说的胖子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个笨家伙,本来想让你带人把那胖子一伙抓住,现在好了吧,带头的走了,你这个废物。”
“我也不明白领导意图呀,我又不是警察,哪能胡乱抓人呀,对了,那旧弹链子,是不是你扔在房上的呀?”
“是又能咋的,当晚我就是想引你们出去抓人,结果你们第二天才发现,胖子清早就走了。”
“主要是我们没有证据呀,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领头的胖子和你口音差不多,还有两个穿西服的,刚才有狗那院的壮汉和老头,和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下你知道了吧。”
“这能说明什么,他们这也不能当作坏人来抓不是。”
“我亲眼看到他们破坏军队的电话线,这还不是反动份子吗?”
“那一定是了,我回去向派出所所长报告一下,叫他带人把那院给控制住就是了。”
“那是你的事,你爱咋整咋整了。”
回到大院,郭开庆把遇到楚山的事情,和七哥,张剑交待了一下。
“这姓楚的真有那么厉害?他不是残废军人吗?”
“没看出来,哪个地方有残疾,不过看他这气势,根本不象四五十岁的人,倒象个年轻小伙,我根本跑不过他。”
“那好,咱们先通知派出所的,再配合他们抓人吧。”
“目前也只好如此了,胖子已经走了,要是再放走那两个人,更抓不到他们了。”
派出所所长得知,找到了破坏军队电话线的匪徒,他相当高兴了,“这年头不管他们还得了,要是换在动乱时期,非得把他们拉去枪-毙不可,走,所有人都集合。”
派出所有三位民警,各自武装到了牙齿,他们骑上一辆跨斗摩托出发了。
郭开庆觉得有些可笑,‘真是棋胜不顾家呀,好在这里还有几个协勤人员,要不然老窝都让人给端了,也说不定。’
回去的路上,郭开庆心情很好,找到了‘扔弹链的人’,又找到了‘窃听的人’,这下可以松一口气了,迎头正碰上邮政所的所长,想和他攀谈一下。
“我可找到你了,我刚才想去大院找你,他们说你去派所了。”
“啥事呀大哥?”
“我那电信箱子,让人给捅坏了,看来就是冲着打电话来的。”
“没有什么损失吧?”
“这倒没有,就是换点新线好了,不过这事挺严重的,我看啊,你们还得小心点,这是不是特务干的呀?”
“我也不知道,你回去也小心一点吧,我回大院看看。”
“好。”两人互道珍重后,分道扬镳走了。
刚走到大院门口,派出所的所长领着人回来了,看着他们三人都坐在跨斗摩托之上,郭开庆就料定,他们一定是扑空了。
“我说兄弟,谁说那院的人是坏人来的?”
“怎么了所长,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刚到那院,什么情况都没有,人家夫妻俩,都在院里干活呢。”
“夫妻俩?”
“是啊,他们说这几天他们去外地了,托几个朋友看看房子,现在他们回来了,朋友就都走了。”
郭开庆更加感到奇怪了,自已明明去时,让狗给追得老远,这回怎么房主就又回来了呢。
“我敢保证,那院里的壮汉和老头,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有人告诉我,就是他们把电话线给切断的?”
“那你说是谁告诉你的?”派出所所长开始怀疑起了郭开庆,认为他在这里说假话。
“是~,反正我是看到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破坏电话线时,我没看着。”
“兄弟,你看这事整的,行了,啥也不用说了,我们走了。”三个民警无精打采的发动了摩托,一溜烟的走了。
郭开庆没有回大院,直接去了楚山那村子,刚一接近有狗那院,就见一圈村民在街上围在一起聊天,很是热闹。
“这事整的,还以为你们家出什么事了呢,警察都来了。”
“没有,我娘家有点事,我们就领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让我家兄弟看两天。”
“哪个是你兄弟呀?”
“屋外打水那个便是。”院里的女主人,笑着和大家介绍着她家的兄弟。
郭开庆也往院里一看,只见一个胖子正在水井边上打水,他还在笑呵呵的和村民们打着招呼,郭开庆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他想走近再看看,突然间发觉有人在抓自已的衣服襟,回头一看正是楚山,他也就跟着楚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