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夫妇抱着楚山大哭。
“怎么回事?”
“是那胖子开枪打的,老楚为了救我们家孩子,他替孩子挡了一枪。”女主人满脸泪水。一旁的小孩更是哭得歇斯底里,男主人默默地看着大家,他虽然眼中无泪,但脸上却是一脸愁云。
“快送医院。”张剑开着摩托飞快的行驶着。斗里的楚山,微笑地看着他。
“老楚,你要挺住呀!”
“没事,我死不了,对了。我那祖传的家伙,还落在屋洞里呢,郭开庆这小子不是喜欢吗,你要是捡到了,就送给他。”
张剑发觉楚山好象是在交待后事。骑着车子更快了,“你可别死啊,你死了你娘咋办呀。”
“我死不了,你开这么快干啥呀,都把我给颠疼了。”
好在乡里卫生院还不太远,医生给楚山做了手术后,推了出来,“抢救及时,失血不是很多,子弹取出来了,他打了麻药,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张剑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这时国-安-局的处长也走了进来,问清了情况后,他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楚山。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就算退伍了,也不失英雄本色,张剑啊,你得向他学学,这才叫作真正的共-产-党-员呢,真正的老兵。”
“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是不是可以上前线了?”
“你的任务是完成了,这个军火库离居民太近,上级早就下达过取消的命令了,要不是为了这帮特务,也没有必要让你在这里守株待兔好几年。”
“首长,你们怎么都换成这身衣服了,难道我们都不是军人了吗?”
“是啊,我们全团都转业了,现在大多数人都转为国安了,不过你的档案还在师里头,你是想和我走呢,还是继续留在部队呀?”
“我要上前线,通过这几天和郭开庆的交往,我认为作为一个年轻军人,还是上前线历练一下子为好,和平年代不太适合我。”
“我也去。”病床上的楚山好象清醒了许多,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能听到。
“你呀,你呀,老楚,组织上对你也作了安排,让你跟我走,咱们抓特务不好吗?给他们年轻人上前线作后盾,也是个好事呀。”
楚山好象有些听懂了处长的话,他向处长点了点头,由于麻醉期没有完全过去,他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通过审讯和调查,彻底了解了敌人的这次破坏方案,这些y国特务就是冲着大院来的,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本来这个军火库就在取消之列,据我方‘探子’得知,敌人已经潜入境内,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就安排了这场“戏法”,郭开庆和他的‘张文治连’的战士们,也就是这盘棋中的一个棋子,是个傻子都知道,有重兵把守的部队大院,风吹不进,水泼不进,又何来破坏呢。
国-安-人-员还在有狗那院的屋里,找到了地洞,胖子就是通过这里逃走的,本来他想拿女主人的孩子当作人质,要挟他们为他做事,谁想到让爱挖工事的楚山给发现了,他见胖子没有参加破坏行动,就想过来解救一下女主人全家,没想到,在屋里地洞口,他为了保护孩子,中了胖子一枪,之后让女主人夫妇,把他从地洞里搬了出来,本来是想马上送医院,正好在院中遇到张剑,好在送医及时,才捡回了一条命。
正在边境某县进行休整的郭开庆,突然想起了那胖子是谁,“大哥,我知道那胖子是谁了,他是刘宏的手下,上回盘古庙里,就是他想要杀我,后来让刘宏给制止了。”
“真的呀,看来这刘宏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我现在就把这个情况向上反映。”
又过了几日,张剑突然出现在了郭开庆的面前,他的手中拿着“问切”。
一见这东西,郭开庆立刻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楚山出事了?”
张剑无奈的摇了摇头。
郭开庆接过刀,反复的看了看,“真是好人不长寿啊,老楚是多好的一个人啊,我还想有空多找他学学呢,真没想到,就这样子牺牲了。”
“谁牺牲了,大白天敢来咒我。”只见一身国-安制服的楚山走了进来,他的臂章‘国-安’两字,显得格外扎眼。
“原来你没死呀?”
“你才死了呢,我就是看你也是个练武之人,就把这东西送给你了。”
“这可是你家传的宝贝,你要是给我了,你不心疼啊。”
楚山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小手枪,摆在了办公桌上,“现在我有这个了,那家伙太大了,还是这个好,叭,叭。”楚山边说着,边用手指头,做了个射击的手势。
“那我就愧领了,改明儿,我要有啥好东西,一定送你一支。”
‘都是兄弟,走,喝酒去。’
“大哥还没回来呢,我得在这里盯着,你们先坐会,一会再去。”
“你看你,这点主都作不了呀,你们连里就你一个干部咋的,你出不出去?”楚山好象要生气了。
“好,为了你,我也得违反一次规定呀,通讯员。”
“到。”
“你去找一下副连长,让他到这里来,说我有事找他。”
一会副连长走了进来,郭开庆说他要会会‘老战友’,让他先看一会,之后就找到七哥,几个人一同吃饭去了。
一进包间,郭开庆就傻了眼,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国-安-女-干-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郭开庆深感意外,那女人做了个拥抱的手势,站在原地不动了。
“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呀。”张剑推了一把郭开庆。
郭开庆张着大口,眼睛一动不动,两脚没有迈开步子。
楚山上前狠狠地踹了一脚郭开庆,郭开庆也就顺势扑到了女人的面前,两个人相拥到了一起。
‘怎么个情况?’七哥觉得这事情来的太快,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
‘傻子,两口子呗,出去,都出去,让人家好好亲热亲热。’
几个人很自觉的走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