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熬的还行吧,绝对没有浪费。”熬油是个时间活,以前郭开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风急火燎,今天不但没有着急,还不忘往‘荤油’里加盐。
“一会我看你这面怎么和。”
和郭母和面不同的是,今天郭开庆给面粉里多加了点‘作料’,郭母没看清他放的是什么,郭开庆很神秘的放完后,又把那小白塑料袋子放回了裤兜里。
“你那啥东西,让你妈我看看?”
“没什么,这是秘密,一会你吃完饼后,看看我烙的行不?”郭开庆没有把‘作料’拿给母亲,他和好了面粉后,又擀起了‘油滋拉。’
一切都准备完毕后,就等下班的,下学的回来了,母子俩又看了会电视,待大嫂回来后,郭开庆就‘下手了’。
和饼一起吃的,还有一锅上好的‘大骨头汤’,这也是郭开庆早上买的新鲜的猪大骨,足足炖了小半天,最后见大嫂他们回来了,也就下了酸菜进去,这酸菜和冬天的不太一样,这是‘速成的’,也是郭母的新发明,这个本来就不吃酸菜的老人,对于酸菜的了解程度却很深,她知道多久能酸,而且是‘快酸’。
郭开庆烙饼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从厨房里就传来了,‘油滋拉糖饼’的香气,几个侄儿都在饭桌上等着,他们在盼望着‘大糖饼’快点到来。
“妈,差不多了,你们先吃吧。”郭开庆给大家每人盛了一碗‘大骨清汤’,又摆了几样郭母盐渍的爽口小菜。
“等你一块吃,我们都不饿。”郭家大嫂最近很是高兴,先有郭母来家里帮着打扫卫生做饭,后有郭开庆前来接班,如今她的家里,已经打扫得一尘不染了,每周都换新洗的被单床罩。
“你们先吃吧,这油滋拉糖饼凉了就不好吃了,你们趁热吃。”
当一家人吃着郭开庆烙的‘油滋拉糖饼’时,每个人脸上都带有了愉悦的表情,郭母现在很少吃肉了,今天她也很赏脸地吃了一张。
“五叔,你这饼做的太好吃了,你是咋做的呀,你也教教我妈呗,让她以后给我们做。”侄女是个‘叼嘴’的小姑娘,她的称赞,就代表了郭开庆的厨艺,已经超过了她们的母亲——郭大嫂。
“妈,这小五真的出息了呀,不仅当上了大军官,这厨房里的活计也见长。”郭家大嫂今天才涨了工资,又有这大饼吃,自然嘴甜得狠。
“嗯,比我烙的好,他好象还往这里加了点东西。”
“是嘛,小五,你快从实招来,你往这饼里放什么了?”
“没啥,就是点砒霜呗。”烙完了最后一张饼后,郭开庆走到了餐桌前,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小塑料袋,放在了郭家大嫂的面前。
“这是啥呀,还真是白的。”不认识此为何物,郭家大嫂又把袋子拿给了郭母看。
“谁知道是啥玩意呢,反正吃不死人就是了。”郭母也不认得这是什么。
“这叫作‘小苏打’,我们部队揉馒头都用它,我在市场里找了好久,才买到的,还行,我加的不太多,要不就发大了。”
“发面用的呀?原来如此。”郭家大嫂恍然大悟,一直以来,郭家做面食都用“面起子”,这“小苏打”电视里也说过,就是没有买来用罢了。
“叮咚”。郭开维家的门铃,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很是盛行,要是哪家不安这么一个,就说明他家不是很时尚,郭开维多日来一直在京城工作,熟悉的人都知道他不在家,也就很少有客人来,今天会是谁,郭家大嫂也很纳闷。
“谁呀?”透过‘猫眼’,郭家大嫂看到了一男一女,都不认识。
“是嫂子吧,我叫刘超,郭妈妈在家吗?”
“哦是小超子呀,快开门。”
待客人都进屋后,郭开庆气坏了,原来那女的就是用泥丸子打自已脖子那人,碍于母亲和嫂子在身边,要不然非得和她理论理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