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上前,在他的脑海中,妈妈爸爸的形象,早就不是很深了,还记得当年在京城时,他还是那么的幼小,现在会走了,也会说话了,可是眼前的这个身着制服的女人,根本就不象自已的妈妈。
陈淑芹上前把儿子搂在怀里,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可是这一场面,没法叫她不哭,她嗷嗷大哭起来。
‘郭小五’不知妈妈在干什么,以为她在往自已身上‘蹭鼻涕’,他用力的推搂着他的母亲,可是气力太小,无法推开。
村里的人。都知道陈淑芹回来了,当他们看一身戎装的陈淑芹,站在他们面前时,立刻投来羡慕的眼光。
“大姐,听说你当‘国安’了,这国安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吗?”
“是啊大姐,我也会功夫。你们那里缺人不,算我一个行不?”
年青的后生们,从小习武,他们不明白,本来陈淑芹‘武装专干’当得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京城,就成国家干部了,看这样子,比派出所的民警要威风多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比她年青的女同事陪同,显然那个就是她的手下。
长夜漫漫,回到家中的陈淑芹,畅谈过往的经历,当她讲到自已代替郭开庆加入‘国安’时。陈长者不注的点头。
“女儿啊,要是你亲爹知道了你这么出息,一定会老高兴了。你比我们都强,记住,一个女人靠自已活着,她就是伟大的。”
“我记住了,爸,孩子让你多费心了,他还小,等他长大一点了,我就接他去京城上学。”
“都是自已孩子,和你爸还见外。对了,你上回打电话说,开庆不是要来嘛。他是不是工作忙啊,不来了呀?”
“别提他了,听他弟弟说,最近泡上了个小师妹,这会正两人亲亲我我呢。”陈淑芹越想越生气,同行的同事见她要掉眼泪,也就上前把‘郭小五’抱开了,她们去了厢房休息。
没有了外人,陈长者自然要教育女儿了,“你看着了咋的,跟真事一样,我看郭开庆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了。”
“他六弟说了好几回了,哪会有假,我就恨呢,这个白眼狼,我之前还去他家,给他爹烧了好几天的纸呢,要知道他这样,我就不应该去。”
“糊涂,给你老公公烧纸是天经地义的事,和郭开庆有啥关系,我看你呀,就是当两天国家干部了,脾气也大了,人家当官是心越来越宽,你再看看你,心眼小得象个针鼻儿。”
“爸,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行了行了,也不和你唠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吧,你要有时间,你去a城看看他,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我才不去呢。”
a城农村,自从走出了关建国和郭开庆后,小朋友学武,就成为了村里的特色,当这些人跟随着‘那人’习武后,没过几天,老师死掉了,为了不让这些孩子断了习武的念头,郭开庆提议,让刘爽搬进老朱的院子,继续教授小朋友们的武功。
新人新气象,刘爽也有自已的要求,自已是没结婚的大姑娘,她只教十四岁以下的学生,以前那些年长的人,她是不会教的。
有了老朱的允许,又有郭开庆的帮助,很快老朱的院子,有了欣欣向荣的景象,平时郭开庆在自家院子练功,空闲之时,他也会骑着自行车来到刘爽这里,教教小朋友们。
某日,老朱院外停来了一辆警用吉普车,从车上下来了三四个人,领头的是个女的,当她走进院子,想见见东主时,刘爽上前答道,“我就是,你们有事吗?”
“你贵姓呀?”
“免贵姓刘。”
“我找的就是你,听说你得到了你师付的真传,这样吧,我今天来想和你比比武,看你练得怎么样?”
刘爽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只见她年纪比自已大不了二三岁,身材姣好,双目如电,不象是来‘踢场子的’。
“我从师付那里只学会了个打泥丸子的功夫,别的一概不会。”
“那好,那我们就比比这个。”女人脱下了外衣,身上自着衬衫,在强风之中,明显不和事宜。
“那你说,我们怎么个比法。”刘爽还没有见过有人上来就脱衣服的。
“你不会打泥丸吗,你打我两丸,要是我躲过了,就当我赢了,你说怎么样?”
“那好。”刘爽打人也打了不止一回了,她把学生带到另外的场地后,从腰间拿出了两枚泥丸,不容分说的向那女人打去。
两枚泥丸,其中一枚让那女人躲开了,另一枚飞到那女人身边时,只见她上前一脚,把泥丸给踢飞了,之后她哈哈大笑,没说什么,走上了警车,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