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倒是忘了,我这就去。”
不一会,一瓶“a城老龙口”,便让郭开庆给打开了,刘爽平时是不爱喝这白酒的,作为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儿,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尽管郭开庆也买来了‘果酒’和啤酒,她没有打开,而是倒了满满一大碗白酒,这碗很能装,两碗酒倒完后,那酒瓶子就见底了。
“你行不行呀,要不你喝红的得了。”一个多月的交往当中,刘爽在郭开庆的面前,也喝过几回酒,大多是喝‘大山楂酒’,这貌似‘果酒’的液体,根本就没有‘劲’,胡弄小孩子罢了。
“你咋知道我不能喝呢,你看过我喝白的了咋的?”
“没看过,反正你小点口。”
“小点口,能对得起你一桌子好菜呀?”
“那就大点口。”
还没等郭开庆端起酒碗,刘爽一扬脖,她的那碗酒就下去了,可能是喝得太急了,喝完之后,她的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下。
“咳,咳!”刘爽明显是呛着了,她的眼泪不停的流出。
郭开庆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到刘爽那坚毅的神情后,他也不敢奈慢,一碗白酒也干了,之后他把酒碗倒扣在炕桌之上。
“吃点菜,上回你说我做的太咸了,今天我特意放了一半的盐。”他自已先吃了一口,表示今天的菜‘不咸’。
刘爽用筷子夹了一块瘦肉,放在口中嚼了嚼,突然间,她满脸是泪,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郭开庆以为那菜不好吃,自已也夹了一块肉尝了尝,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呀,于是他也冲出了屋子。
女人在院子中的大磨盘上哭泣着,而且这是个比较年轻的女人,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郭开庆跑出屋后,不知所措,他走到磨盘跟前,说了句,“你咋的了?”
刘爽把头扭向了另一个方向,她还在不停的哭着。
“是不是陈淑芹来欺负你了呀?我都知道了,她这人就这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好吧。”
“谁说她欺负我了,你不要在人家背后说她的坏话,我看她好得狠,最起码比你强多了,你是~~”。
“我咋的了?”
“呜,——55555”,刘爽索性趴在大磨盘上,用双臂扒在上面,头埋在里头呜噎起来。
女人的心事,男人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郭开庆只好蹲在院墙的一个角落里,从兜里掏出香烟,不停地‘叭嗒着’。
次日,郭开庆从郭家老宅走后,没有再去老朱家和刘爽进行道别,他直接上了去往a城的大客车,今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象昨晚那样,一宿都没有睡着。
陈淑芹来到a城的当天,就去郭开维家进行了拜访,如今陈淑芹早已‘鸟枪换炮’,不再是那个农村出来的“村姑”了。
看着‘五婶’身上的女警制服,‘郭小二’不停的进行追问,“五婶,你这衣服和我爸的差不多,只是臂章不一样,你们两个谁的官大呀?”
“那还用说嘛,五婶官大呗,听奶奶说,五婶是在京城上班的,天天见的都是大领导,不象咱爸,妈说他都好多年没有提过职务了。”老郭家唯一的‘公主’,对陈淑芹的印象很好,她认为,作为一个女人,就得象五婶那样,活也要活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