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对郭开庆动他的那把家传宝刀并没有动气,反而又把自已的招式,也传给了他。
尽管郭开庆很高兴得到了‘问切’的刀招和刀谱,可他还是看不起楚山,认为他太过于随便,想女人,娶一房就是了,何必天天缠着人家“寡妇”王大脚呢。
以后几天,楚山大清早吃过早饭,都会去王大脚家地里帮忙,他还想叫郭开庆去,让郭开庆给拒绝了,他可不想也让人家背后说他,说他是上赶着去闻那王大脚的衣衫去了。
在古城,郭开庆没有什么朋友,他也只好天天去邮政所和所长聊天,时候久了,所长不但不烦他,而且还给他多带了一份午饭,仿佛郭开庆也是他们单位里的一员一样。
邮政所除了所长,还有另个的一名同事,此人个子不高,年纪也就是二十几岁,不爱说话,每天见郭开庆来了,也就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之后就骑着自行车送信去了。
在邮政所里,郭开庆无话不谈,他和所长讲起了自已战场上的故事,还说了前阵子在某县看到了茶馆老板,说他让人当作特务抓走了。
邮政所长是郭开庆最为热心的听众,他不停的问这问那,当问到军七号首长因为‘贻务军机’被关押起来时,他也发表了自已的意见。
“我看哪,这事不能赖那位首长,军车早就起运了,半路上出了啥事,那和在家的人无关呀,凭什么要他来负责任呀?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别说您搞不懂了,就连我也搞不懂,七号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呀,平时对下属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一点架子也没有,一定是哪个人说了他的坏话,这年头。干实事的,落不着好,这样的事多了。”
“那你们后来有没有找到你们的给养车呀?”
“找了,不光部队派人去找,就连地方上的公安,国安,边防,还发动了好多群众,都没有找到呀?”
“那一定是开出国去了,所以你们找不到。”
“不可能。通往国外的各个路口。都有我们的人把守。别说好几辆军车了,连只大鸟也别想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飞过去。”
“对了,你和楚山回到古城,是不是也在办这事呀?”
郭开庆摇了摇头。“楚大哥说他想念老娘了,再有就是来看看这边的国安工作,古城县的班子是新成立的,他是上头督导组的成员,自然要来巡视一番了。”
“老楚都当这么大的官了呀?他才干几天国安呀?”
“这个和干的时间长短没啥子关系,关键是按他工作的时间算,他当年打过仗,还立过功,还是军官转业。工龄从那时就开始算了,按照他现在的年龄,重新启用,现在的职位,也不算给的过份。”郭开庆对组织安排的事很是了解。多日以来,楚山也和他说过,虽然陈淑芹现在是他的领导,可是按照待遇级别,他要比陈淑芹高许多,陈淑芹没出生时,人家就是‘公家’的人了。
“他算啥子有功之臣呀,我不都和你说了嘛,他当年就是个逃兵。”
“这逃兵不是谁说就是了的,这得组织认定,现在组织认定他是有功之臣,他就是,我看他做事挺用心的,不象是当过逃兵的人,一定是外边传错了。”
邮政所长见郭开庆今天态度和以往不一样,一再为楚山进行辩护,也就不再说打击楚山的话了,他们商量,等周日一起去郊外游玩,楚山没带郭开庆去过的地方,邮政所长带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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