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京城见!”
“京城见!”
见两位首长都起了身,保卫处长拍了拍郭开庆的肩膀,“别吃了,走了。”
在两位首长出来的必经之路上,保卫处长和郭开庆站得笔直,微笑着等候。
七号走到郭开庆身边,拍了拍郭开庆的肩膀,“我说开庆啊,好好干,放心,你干多少,我眼里都瞅着呢,是成绩,绝不会埋没的。”
老王也伸出手来,和保卫处长握了握手,“这次我来,多亏你照顾,改明有空来京城,我亲自安排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您满意,我一定做到。’看着保卫处长那卑躬屈膝的样子,郭开庆觉得好乐,他是知道的,老王在京城里的地位,就相当于一个县城里的小科员,他能有多大能耐呀,就象当时民间流传的那句话,“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已官小”一样,啥都是虚的。
张文治多日以来,仍然不停的吃药打针,他总和医生说他混身不舒服,然而医生对他的检查报告上说,‘他的病已经全好了,没有再住院的必要了。’
然而首长公子,就是首长公子,要是换了个正营级的军官来,敢在野战医院‘泡病号’,早就让人抬出去了,为了给张文治留有面子,主治医生给他开的药全是‘维生素’外加“鱼肝油”,打的吊瓶也都是些‘纯葡萄糖’,就是用这来掩人耳目,不想让下边的人进行议论罢了。
“我们要见张文治。”郭开庆此行有老王‘撑腰’,说话的语气十足得狠,他冲着警卫大叫了一声。
“郭指导员,张连长不想见你,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不是我要见他,是首长要见他。”郭开庆让出了老王,那警卫看看老王的打扮,没问话,上前立正,并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要见他也不行吗?”老王说话的语调很低,字也拉得很长。
“报告首长,张文治他现在谁都不想见。”
“我明天就要走了,去g省参加g交会去了,我是他爸爸的老战友,来这看他,也是绕路来的,我姓王,你去通报一声,我想他会见我的。”老王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郭开庆也没看到上边写着什么,就让那警卫给拿去了。
“是,首长,我马上进去通报。”
过了几分钟,张文治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身穿病号服,不过气色很好,红光满面的。
“文治,哎,文治,张文治。”郭开庆显得很是兴奋,他不停的向张文治摆手。
郭开庆的这一举动,反倒令张文治很是难堪,他满脸涨得通红,举到半道的手,又落了下来,冲着老王和郭开庆,也就是笑了笑。
病房里不是谈话之所,三人走到了院里的凉亭中,好在这里无人,大家也就坐了下来。
“文治啊,你伤治得怎么样了?”老王首先发言。
“快好了,只是头有时有些晕,时好时坏的。”
“文治,我们查到了谢指导员关押的地方,你要好了,我们一起去解救他好不?”郭开庆知道张文治一定会为自已犯下的错误自责,他想用这个消息,打动张文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我看我是去不了了,我这病一时半会还好不了呢,你还是另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