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我说你呀。听风就是雨的,你这消息都是从哪里得到的,进行论证了没有呀,上回你说那个姓王的是什么京城首长。我一问好嘛,和我是平级,差点让我丢份儿,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这回是千真万确,我前指有朋友,郭开庆原来入伍的红军团我也有人,当年郭开庆让人关了禁闭,给他开释的就是他老丈人,你说要不是有这么层关系,这郭开庆早就滚蛋走人了。”
“那充其量也就是干亲。有这么邪乎嘛?”
“有,当然有了,你没见郭开庆的老婆呀,咱们省,不。边境地区这一大片,国安的话事人,就是她,要是上头没人的话,她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凭什么能这么扎乎呀。”
七号也想了想,的确如此。陈淑芹在军地协调会上,他也见过,他也曾经分析过这个年纪这么小的女国安,有何能耐,能指挥得动这么多人员,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过。
“这就是了嘛。我上回给你说郭开庆调正营的事,你想得怎么样了?”
“不行,光凭他的这成绩,不符合破格提拔条例,还是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吧。”
“你咋这么死脑瓜骨呢。这就是你高高手的事,现在咱们军部就这一个宝贝,你找宣传处的人,给他总结总结材料不就有了嘛。”
“你还是回去上班吧,这个例我不能破,不管他是不是首长的亲属,我得为军部负责,除非前几位首长回来。”七号起身推走了保卫处长,他想的不是郭开庆有没有‘裙带关系的事’,他也想郭开庆好,因为郭开庆太象他那死去的‘堂叔’了,提拔干部不是这么提拔的,他要为郭开庆的前途上扫清障碍,有功之人,是不可以在他背后议论的,只有郭开庆干了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他才能站起来给他‘说话’,必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对郭开庆而言,还太年轻了,他需要长时间的‘历练’,他的军人生涯才刚刚开始。
事情就是反反复复,就当郭开庆认为张文治要转业的时候,他突然间接到了张文治的电话。
“有事呀?”
“你有空吗?我想约你吃个饭。”
“你不是病号吗?病人又不能喝酒,不喝酒,我吃不下去饭。”
“能喝,现在我病好了,能喝了。”
“那你说去哪吧,下了班好吧,今天白天我值班走不开。”
“好,军部大酒店,不见不散。”
郭开庆经过了上回老王的事情,已经喜欢上了‘军部大酒店’,这里不光是富丽堂皇,女服务员长得都很漂亮,看着她们,就很‘养眼’。
今天的张文治,也身着新式军装,他是今天的‘东道主’,一见郭开庆骑着自行车前来,也没有多问,高高兴兴地上前拉着他的手,就往酒店里拽。
“你不是要转业了吗?这衣服你咋还穿呢?”
“手续正办着呢,今天我高兴,再穿一回。”
见张文治还说要转业,郭开庆的胸口之气就又上来了,可是碍于身边有好多服务员‘美女’在,他还不好发作,只好阴着脸来到了包间之内。
“这两位是我军校时的同学,现在都是副团长了。”包间里还有两名身着军服的军官,他们见张文治和郭开庆进来了,都站了起来,张文治对他们进行了介绍。
“我叫郭开庆,是军部的保卫干事,我没上过学,现在还是个副营。”郭开庆就怕见比自已级别高的人了,一见张文治报了人家的‘字号’,好在自已在军部工作,和他们同席,也不算‘丢份儿’。
“久仰郭老弟大名呀,前线将士无一不知你的威名,今日一见,威风凛凛,果然不虚呀。”一个副团长伸出了手,主动握向了郭开庆。
郭开庆也不在乎,上前接受,“都是传的,我哪有这么厉害呀。”
另一个副团长也伸手和郭开庆握了握,‘别看我们现居此职,那都是暂时先行,日后郭兄弟必将飞黄腾达,高我们之上啊,我姓吕,小字心陶。’
“您好!”郭开庆就怕别人捧自已,此时这两人的好话,已经帮他捧上了天,悠悠地下不来了。
“文治啊,都到齐了吧,到齐了咱们开始吧?”
“没呢,还有一位重要客人,一会就到,我先下去接一下。”张文治用右手在郭开庆的肩膀上压了一下,意思不让他跟着下去,好好陪陪这两个‘同学’。
“两位和文治是同班同学吗?”为了打开屋中的气氛,郭开庆主动拉起了话。
“是,我们是同班同学,都是中-央-军-校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为啥你们两人都已经是副团长了,可文治还是正营呢?”郭开庆始终不敢相信,论素质,论人材,论关系,张文治都是首屈一指的,为啥这两人的官位都在他之上呢。
“这个嘛~”,一个副团长显然,有难言之隐。
“你说吧。”
“好,我先说,我可告诉你,只说一遍。”另一个副团长很神秘的看了看郭开庆,他小声说了起来。
‘你有没有听说过,七年制班里有这么个规矩,就是只要在老山阵地上,守上三个月,不阵亡的话,正营立马提为正团的事?’
“这个我倒是没细听过,好象有人说过这事,我没细问。”郭开庆的耳朵里有人传过此事,可是他并不在意,也难怪,当年传这事时,他才提干,什么还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