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可以快一些哦,我可听你的信呢,这谢某人嘴也太硬了,怎么修理他也不说,我看要是你们不放王教授出来的话,他也挺不了几天了。”
“行。我尽快给你答复,回去就办这事,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了,刚才打电话的是包老先生的特别助理。他老人家的名字。你是知道的,不光和我们有联系。就和你们的高层,也是多年的朋友,你要有答复的话,可以来这酒店通知我。要是我不在的话,可以找这大堂里的任何人,给我留口信,我都打好招呼了,”刘宏就象是这家酒店的主人一样,说话说得是那样大言不惭。
回到郭母兄长的房间后,陈淑芹通过客厅的电话。第一时间打给了李公子,因为她知道,这事情相当紧急,港英政府最痛恨的就是国内的特勤人员了。好在刚才警察没有从楚山他们身上找到枪械,要不然就更不好办了。
“大舅,妈,我要出去一趟,”打过电话后,陈淑芹准备去往和李公子相约的地点,碰一碰面,顺便研究一下解救楚山他们的事情。
“去吧,是不是刘宏给你找麻烦了?”尽管年岁大了,可郭母兄长的‘嗅觉’,还是相当的灵敏,刘宏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他可是知道的。
“不是,我约了李公子谈点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内地有几家公司在港地开展业务了,上级让我帮他们牵个线,就这点事。”
“这是好事啊,真是时代变了,这内地的公司都开到港地来了呀,啥时候能发展到台地,记得找你大舅我啊,我在那边还认识几个朋友,”对于做生意,郭母兄长是太熟悉不过了,他很清楚,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要事先拜访一下这里的‘商界大佬’,要不然你什么事也办不成,李氏父子,和郭母兄长还是有一面之交的,只是老李先生不太喜欢和台地商人合作,他更看重的是‘内地-政-府’。
在陈淑芹到达之前,李公子的御用律师,已经先头一步去警局试探口风了,得到的答案是,“港地警方没有十足的证据来告楚山等人,只能说他们是滋扰公共场所。”
对于楚山他们的‘培训’,早在国内就已经进行过了,大家的众口一词,足可以让警方抓不住任何的把柄,怎奈事情发生在包老先生的大酒店,他又是个‘太平绅士’,在港地华人地区很有地位,他的特别助理报警,警方是要给他们交待的。
“陈小姐,这是我的律师,”李公子约陈淑芹的地点是,离郭母所住大酒店不远的‘游艇会所’里,这里聊天很是隐密,还离双方的住所很近。
“你好,我的同志现在怎么样了?”
“警方说要扣留他们48小时,因为他们拿的全是内地的探亲签证,我想这事不太好办,有可能要驱逐他们出境了,”港地警方早就在刘宏的指引下,观察楚山等人多时了,他们已经确定了楚山等人的身份,接下来的事情很好解决,那不是‘递送出境’了。
“这么严重?他们也没有违反港地的法律呀?”
“陈小姐,这里的事情,你不太了解,港英政府最为痛恨的,就是国内的你们这些人了,上次动乱时期,港人聚会搞示威游行,流血事件时有发生,他们就判断是内地人来到港地组织的了,没办法,我们已经尽力了,况且包老先生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他提出要赶走的人,警方自然要支持了,除非包老先生能给警局打个电话摆平此事。”
“这个好办,我请我的父亲出面,和包老先生谈谈,我想他会送我们这个人情的,只不过要等两天,我父亲现在在加国呢。”
“不必了,反正他们的任务也基本上完成了,遣送就遣送吧,”陈淑芹心中早已有数了,虽然楚山他们回到国内了,可一直潜伏在暗处的人,还没有露头,她还是随时能得到他们所递送过来的情报的。
就在郭母一行人回国的前一天,楚山等人坐着通往内地的货船,先一步的返回国内,他们个个在船头之上咬牙切齿,都以为他们这一次的失败,就是刘宏他们搞的鬼,楚山最恨的还不是刘宏,是那个胖子,这胖子打出来的子弹,给他造成了终身的遗憾。
相逢总有分别时,郭母在港地和兄长一起待了一周时间,游遍了港地各个名胜古迹,最后心满意足的准备归国了,临走时郭母还在‘港地高僧’那里,给郭父做了个法事,说以后有机会,骨灰一定要埋在这座寺庙里。
郭母的这个‘愿望’不是她自已说的,而是‘港地高僧’为了报答郭母当年的恩情,先行提出的,在名寺安葬有个说法,天天可以听到击鼓鸣金之声,还有菩萨庇佑,实属快哉。
到达了深市后,陈淑芹提出要送郭母回a城,郭母很是意外。
“你不总说工作忙嘛,怎么这会又有时间了?”
“我不请了半个月的假嘛,现在还差一个星期呢,不忙,不忙。”
“那行,那就听你安排了,”一趟港地之行,使郭母深刻了解到,眼前的这个‘五儿媳妇’虽然年轻,但人脉颇广,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那行,明天咱们就飞往京城,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直飞京城的班机上,郭母一家人坐的是‘商务仓’,这是航空公司专门给陈淑芹安排的,因为在南方各地,陈淑芹四处拜访当地的高官,早就形成了庞大的组织关系网,其中自然也有航空公司的高官了,这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只不过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但可以交这个‘国安特派员’,还可以为自已日后的仕途上多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