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多远,后来听到枪声,我怕让人捉住,就拼命的跑,只到我跑得不行了,之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没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休息休息,整点吃的,吃饱了再合计,”郭开庆很有信心的站了起来,可是胸口还是有点堵得慌,‘柱子’见状,立刻走上前去,扶着郭开庆走到了大路旁的高大杂草之中。
“二哥,咱们吃点啥啊?”给养品全都留在了观察点,如今两人什么也没有了,郭开庆更是少得可怜,他的腰间只有一把手枪了,连个挎包水壶都没有。
“吃你,这么多废话呢,咱们去那边找找,看有没有农田啥的,”郭开庆一直以为,只要找到了农田,什么都可以吃,自然是不可能饿着了。
走了老远,真是造物弄人,别说农田了,连个树林子都没有,只有更高的杂草,走在高大的杂草之间,两人四处在寻找着小动物,哪怕是有只蛤蟆也好啊。
“二哥,咱们歇歇吧,你的身体还没全好,我看一会歇完后,还是我自已找吧,找到了再回来给你吃,”‘柱子’就见不到郭开庆痛苦的样子,他这回想学一把雷锋,自已去找吃的了。
“那也行,不过咱们可别走丢了,你只准在这附近找啊,一路上留有大哥教咱们做的记号,省得我找不到你。”
“知道了二哥,我一会就回来。”
行走在杂草之中,一点野外找吃的经验没有的‘柱子’,只找到了些蚂蚱一类的小吃食,但是他没有自已去吃,而是都放到了水壶之中,这水壶早就没有水了。
转来转去,突然间‘柱子’闻到了烤肉的味道,就当他急着想找到来源之时,香味的尽头,看到了郭开庆,此时一片杂草地,早已让火烧得是寸草不生了,为了不让明火蔓延,周围的杂草也都叫郭开庆给拔光了。
见到了“柱子”,郭开庆乐呵呵地说道,“你咋才回来呢,就等你了。”
烧得黑黑的杂草之中,有个类似于兔子一样的烧烤之物,好象这东西正在向‘柱子’这边招手呢。
“可以呀二哥,这东西是哪里找的,这么大啊,好家伙,这回可开荤了。”看着烤肉,‘柱子’的口水直流,他急不可待的走到近前,但他没有敢动作。
“守株待兔呗,没办法,就是点子好,你刚走不久,这东西就自已跑来了。”
“柱子”不太相信,郭开庆有徒手抓捕的手段,他知道郭开庆这回摔的不轻,于是言道,“这兔子真傻,它不会是自已走到你身边的吧?”
“当然不是了,是我用石子打的,”郭开庆上前用手拍了拍烧兔子身上的泥土,掰下了一根大腿,递给了‘柱子。’
“这jb玩意真香,二哥,你不会是用手枪打的吧,”此时郭开庆已经全身解放了,手枪枪套就摆在烧完了的杂草之间。
郭开庆何以脱光上身,就是想看看自已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待其自已脱光了之后,并没有找到伤痕,可是胸口还是疼痛得狠,可能是受了内伤。
“不信拉倒,我就是用石子打的,你过来看看,这兔子的脑袋上,还有几粒没扣出来呢。”
‘柱子’十分感兴趣的拿起了烧兔,来回地看了看,就象郭开庆自已说的那样,兔子的头上,有好几枚石子都已经镶了进去,有一颗还打出了兔子的眼睛,给它换了‘眼珠子’。
“厉害,太厉害了,我说二哥,咋以前没听说过你还有这手艺,真是身藏不露呀,我就知道,大哥啥事都靠你,没有你,他都活不了。”不服高人有罪,能吃到这烧兔,自然是郭开庆的功劳,‘柱子’特地美言了一番。
“说归说,别总拿我和他比,你光看到我会点功夫了,你可知道,指挥打仗不是一个人的功劳,那得指挥员领导,大哥读的书,我一辈子也读不完,记住了,以后这样的话,少说两句,影响团结。”说话的同时,郭开庆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看来他得好好教育一下‘柱子’了。
“我不就和你一个人说嘛,看你小心眼的,对了,你还没和我说,你这叫啥子武功啊,有空能教教我不?”
“当然能了,这招叫作‘泥丸功’,是我师付的看家本领,是我上回探家时,跟我小师妹学的,”谈起了‘小师妹’,郭开庆的双眼明亮了许多。
‘柱子’就有这点毛病,讲男人无所谓,讲女人则不行,他一个光棍汉,就怕别人提起这个,见郭开庆还想继续往下说,他也不再听了,又掰下了几块兔肉,去一旁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