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眼下正是用人的地方,他手中的冲锋枪已经打得滚热,可敌人还在步步为营,向前推进,眼看就要到眼前了。
“南边听着枪声小,你从南边突围,不管你跑到哪边,只要我听到枪响,咱们就内外夹攻,先跳出这包围圈去。”张文治的阵地战,尽管还能支撑一阵子,可是敌人的兵力太多,要是打久了。难免会让敌人冲到身边。
“一班的。给我来几个,”七哥把冲锋枪高举过头顶。随着他的叫声,过来了四五个战士。
“南边给我冲,”七哥一马当先,由于这里是灌木丛生。他没有急于开枪,箭一样的速度跑在了前面。
跟随七哥身后的几名战士,也分散开来,每人的间距大约有七八米。.
“叭叭叭,”没等已方开枪,南边的敌人首先开了枪,随着枪声的逐渐密集。两名战士应声倒地,七哥和其他活着的,也都卧倒了。
刘宏的打法是,不急于进攻。等天亮了,张文治部队也就全都暴露了出来,夜里只要他们以几分钟一米的收缩速度,不让张文治他们跑了就行了,他的这招很是管用,七哥就吃了一个大亏,本以为南边的敌人少,其实一点也不少,他们都以执行着‘苏国顾问’的打法,步步为营,缩小包围圈呢。
七哥和几个战士并没有退回来,他们不想让南边的敌人,再一次向前推进了,在原来张文治安排的几个守卫战士的配合下,七哥打得很好,有很长时间了,敌人没有快速推进几米。
张文治部队的狙击手,再一次显示出了作用,他们的射击位置很是刁钻,尽管黑夜之中,高倍瞄准镜派不上用场,可平时训练有素的战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运用得相当是好,每当这些狙击手们开了一枪后,随之而来的就是y**人的一顿扫射,可他们又变换到下一个位置了,搞得y**人都不敢露头,只要一露头,就难免让张文治的狙击手给狙了。
值得庆幸的是,从y军连部里得来的两箱子子弹,现在加强了张文治部队的防守,看着一包包的子弹挨个让战友们领去,张文治自言自语道,“但愿能坚持住,只要坚持得住,一切都会好的。”
“叭叭叭!”只听得北方通路方向,敌军的后面响起了枪声,张文治很是激动地大叫道,“同志们,咱们的援兵到了,二哥来救我们了,听我口令,所有人员,向枪声那么给我冲!”
刘宏此时正在北面指挥着部队,他也听到了张文治在前面的大喊,眼见自已的后面连连有士兵倒地,他也害怕了,主动撤向了左方,让出了一个空场。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刘宏都撤到了一旁,自然跟着他的也都让开了通路,仅有一小部分人员还在正面压制着张文治他们。
“手雷,给老子撇,不活了,全不要了!”七哥的行进速度很快,他的臂力超人,手雷挥舞出去后,敌军的阵中一阵大乱。
张文治部队的战士们,一见这手雷还真好使,都不约而同的把身上绑的全都扔出,在一阵浓烟之下,张文治领着战友们冲了出去。
在敌人背后打黑枪的,自然是郭开庆观察点的两个狙击手了,他们真的不辱使命的赶了回来,由于让敌军拦住,两人也就分开射击,先后撂倒了好几名y国士兵,这也就给了张文治带领人员冲了出来的机会。
北面的路线,虽说也都是些灌木丛,但地势要比南边的高上很多,就当张文治带领人员冲上矮坡时,又组织了人员进行防御了。
刘宏带领的士兵虽多,但并没有配带重武器,光靠人力来填坑,也是不行的,加之张文治部队的装备精良,他们很难马上攻上前去。
张文治走到矮个子狙击手的身旁,“你二哥呢,咋就你们两个回来了呢?”
矮个子狙击手的眼睛并没有转向张文治,他趴在射击位置上说,“二哥让我们回来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张文治又走到了另一个狙击手的身旁,“你和我说,你二哥呢?”
那狙击手是个性情中人,他掉了几滴眼泪道,“二哥是掩护我们攀爬的,我们刚跑不远,就听到了有人从高处掉下来的声音,我想他已经没了。”
“啊!”张文治听过之后,大脑立刻充血,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鬼孙子,老子跟你们拼了,”只见张文治从阵地上站了起来,玩命地冲了出去,他手中的冲锋枪枪栓来回地运动着。
七哥不知是什么情况,一见张文治冲了出去,赶忙大叫道,“同志们,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冲啊!”
部队上唯一的两名军官首先冲了上去,手下的战友们更不用说了,他们来了个紧急冲锋。
本来还在指挥着y国士兵向前冲锋的刘宏,一见敌人都冲向了自已这边,反倒是令他不知所措,只见七哥直挺挺地端着枪冲他来了,他反倒是怕了,转身就跑。
y国士兵的人再多,也是见不得敌人这么拼命的,就在他们见刘宏先跑时,他们也就各自奔命了。
这是一次不知死活的战役,张文治部队的伤亡很大,刘宏所带的人死伤也很大,就当刘宏停止奔跑时,他发现张文治他们都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