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新闻联播》前的‘晚点名’时间,一向是七连的日常工作,看着杨近山大声着点着战士们的名字,郭开庆心里就有气,当最后点到他时,他也就懒洋洋说了句,‘在这里了。’
杨近山是早就知道郭开庆回来之后,让营教导员教训了一顿的事了,可是他还要装作和他没有关系,‘弟妹来了,你也不多抽点时间陪陪她,要是我啊,我今天就向营里请个假,反正连里有我呢。’
看着杨近山那自作聪明的嘴脸,郭开庆笑了笑,“你咋知道我没请假呢,我看完新闻之后去不行啊”。
‘行,当然行了。’
《新闻联播》看了一半,郭开庆起身就走,他准备去趟团里,他今天就不想在团里待了,一想起杨近山所说的话,他就来气,当来到团机关楼时,得知所有的‘带号首长’都不在,他也就一跃而起,翻过了院墙,消失掉了。
才洗浴完毕的陈淑芹,正准备上床看电视睡觉,此时她只用一条不是很宽的浴巾,裹着自已的露点处。
‘当当当!’‘谁?’晚上有人敲自已的房门,对陈淑芹来说,还不常有,她厉声喝道。
‘是我。’
“你是谁呀?”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嘛,你老头!”
陈淑芹透出了‘猫眼儿’朝走廊里观察,确定只有郭开庆一人在时,她这才打开了房门,‘你不说不回来了吗,咋的,又想我了呀?’
郭开庆并没有着重看妻子的模样,他一头倒在了桌上。朝着天花板说道,‘别提了,回去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去了,只能回来住了。’
“你当我这是什么拉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呀,我还没问你呢,在这里待着不顺心的话,咱们就回京城去呗,我最近几年,也有了点部队上的关系,平调过去应该好找工作。到时候,咱们再把儿子接回来,一家三口,不是挺好吗,你说行不?”陈淑芹猛地张开了大浴巾,赤条条的趴在了郭开庆的身上。
在部队里受的气,发在妻子的身上,是再好不过了,郭开庆也来了兴致,之后两人又缠绵开来。直到最后,郭开庆大口的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行了,你想叫我当逃兵啊,姥姥,老子的后背是从来不对人的,除非我是正大光明的走人的。’‘我知道你行,你和我讲讲,他们怎么欺负你的,’陈淑芹是经历过部队中的事的,从一开始的帮郭开庆上访。他就了解到,部队人大多都是‘势利眼’。
‘唉。傻b我倒见得多了,就没有见过一个这个样子的。’之后郭开庆把杨近山的所作所为,向陈淑芹详细的表达了一下。
‘这人还真挺有意思呀,真是个奇葩,这事你教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他,’陈淑芹笑了笑,女人天生的不让份的心里,在她的脑海当中升腾。
‘你有本事收拾他?’
‘咋的,看不起我咋的,明天我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你不说你晚上出来没请假吗,我想这杨近山一定又去打你小报告了,明天你听我的,咱们中午再回去。’
‘好行吧,我可靠你撑着了呀,’看着妻子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加上这宾馆里的气氛,难免让郭开庆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正如陈淑芹所说的那样,杨近山见郭开庆一走,马上就又向营教导员进行了汇报,他还添油加醋一番,‘这郭指导员做得也太过份了,晚点名时,在战士们面前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现在又不假外出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
下午才批评完了郭开庆,营教导员还以为自已挺有力度的,没想到郭开庆又跑了,他决定次日来团里,好好向团首长告告郭开庆的状,状告他目中无人,非得给他领个处分不可。
陈淑芹和郭开庆的午饭,在当地的一堂官员中进行,这里不仅有国安,公安里的领导,还特地请了郭开庆所在团里的二位主官,团长和政委,当两位首长得知,陈淑芹是京城总部机关的红人时,难免要称赞她一番,这两位也是知道郭开庆底细的,他和几个大首长的关系,足可以让他在团里横晃了。
就当营教导员守候在团机关楼门前等候首长回来时,只见一前一后,过来了两辆车子,前一辆是团里的军用吉普车,车上下来的自然是团长政委,后一辆是陈淑芹的车子,郭开庆和陈淑芹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当郭开庆路过营教导员的身边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就直接进了团机关楼。
一般来说,面对自已的直接上级,郭开庆总得把妻子介绍一下,今天他没有,原因是,他已经分析出来了,一定是昨晚杨近山打了他的小报告,这营教导员今天来就是来告他的状的。
对于陈淑芹,两位团首长很是客气,不光专为她开放了‘台球室’,供其夫妻两人打球,还特地命人准备了香茶招待。
听团政委从营教导员处得知,郭开庆属于不假外出时,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教育起这个不明事理的教导员,‘我说你呀,你猪脑子呀,你自已是老婆孩子热炕头,隔一天一回家,人家郭开庆两口子长年不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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