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已的工资,买了两瓶酒,两盒点心,挂在自行车上,郭开山来到了r军的军械所,一看到堆放在一边的机床,一个也不少的放着,郭开山暗想,‘今天来是对的,这军械所长就是在难为他。’
由于是前一天来过,门口哨兵也认识郭开山,‘郭三号,您又来了呀。’
郭开山从自行车上下来道,‘所长在吗?’
‘在,在办公室里头喝水呢。’
喝水看报,军队地方都是一样,郭开山手提着礼物,敲了门后,进了屋子,把东西摆在了所长的办公桌上。
军械所长明知故问,‘我说郭开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今天来看看您,这是点小意思,’郭开山一开口就是满脸通红,这几个字,不知是不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拿走,我这不需要,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还来这一套,是不是又为了床子的事啊,我昨天不都和你说了吗,床子卖了,就等人家找车拉了,你还是回去吧,’带来的礼物,显然是没有让这位所长动手,他还在重复着昨天的话语。
进退两难的郭开山,不知是走好,还是留下继续说好,十分难办的他,双眼紧紧看着军械所长。
隔了好长时间,看完了报纸的军械所长终于开口了,‘你总这么看我干啥,我不都说了吗,你还是回去吧,有工夫去找找别的地方,办正事要紧啊。’
‘那行,您忙着,我先走了,’郭开山慢慢抬起了屁股,转身要走。
‘先别走,你的东西。’
‘哦,’涨红着脸。郭开山手提着东西,不知该迈哪一条腿,当他走出了所长办公室时,发现这回军械所长并没有送他。昨天还笑脸和他说话的人,今天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唉,’郭开山长叹了一声,望着蔚蓝的天空,他叫出声来。
就在军械所的一个车间里,刚走出了一个人,一见到郭开山一声长叹,这人也就走了过来。
按照一身工作服的装扮,郭开山实在分辨不出来,此人是军官还是志愿兵。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开山,最后说了句,‘您是郭三号吧?’
‘对,是我?您是?’在这军械所里,还有人认识自已。郭开山的脸也就没有那么红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是不是想要咱们所里的床子啊?’那人一下子就说出了郭开山的来历。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不光我知道,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走,咱们去那边走走,我有话对你说。’由于离所长办公室太近,这人很是机警的把郭开山拉到了一边,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
郭开山只会给人递烟,他这次又把‘京城烟’给那人递上来一颗。
‘室外不让抽烟,我还是夹着吧,’那人把烟夹在了耳朵后面。
‘我跟您说啊。这床子压根就没有人买,’那人环绕了四周无人后,终于说出了实话,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也就是郭开山能听到。
‘没卖?所长不说卖了吗?’郭开山听后十分生气。原本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扯蛋,你昨天走了之后,我们所长来脾气了,来到维修车间后,先是鼻子不是脸不是脸的乱发脾气一通,接着就开骂了,说什么老子在部队干了二十多年了,一点也不公平啥的,他都四十好几了,本来授个中校吧,还算是可以,谁想到遇到了个郭开山,你比他整整小了一轮,你和他一个军衔,他不满什么的,说的可难听了,我们这里的人,都听到了,不信有空你再打听打听,’那人说完了这话,转身就逃之夭夭了。
‘嫉妒,这一定是嫉妒,’郭开山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望着所长办公室,郭开山一片腿,跨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
郭开山要再次去军后勤部,他要告军械所长的状,可是当他骑着自行车走出了一公里后,头脑也就清醒了许多,光凭一个不知名的人的几句话,他能告倒人家吗,想想也是可乐,一路上想到了对策之后,他又踏进了r军后勤部长的办公室。
看着郭开山提来的东西,r军后勤部长以为是事情办成了,郭开山特地来谢谢他的,拿起了郭开山的两瓶酒,他是在窗口那边看了又看,‘我说开山哪,你来就来呗,买这玩意干啥,这酒不便宜吧?’
郭开山心平气和的说道,‘这两样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您说便宜不吧。’
‘花你自已的工资?别扯了,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傻子吗?’r军后勤部长在军部上任以来,不断有人托他办事,自然礼是不少收的了,用自已的钱来给人送礼,他还是头一回听说。
‘不管真的假的,部长,您昨天的电话也不好使啊,军械所长不给床子,’郭开山想到了这些话,他想激一激r军后勤部长。
r军后勤部长把酒又放在了办公桌上,他摇了摇头,‘不能吧,我往他那里打电话说,指定帮你办啊,咋的,床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呀?’
‘床子倒没什么问题,原原本本就在那放着呢,他就是不给,你说咋办吧?’
r军后勤部长抓起了电话,打给了军械所长,军械所长在电话里的解释说,‘床子已经让人买走了,并且给的价钱还不错,已经不能给郭开山他们了。’
撂下了电话,r军后勤部长笑了笑说,‘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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