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位上坐下了。
刘镖的球技水平,在b团军官当中,还是不算的,可是比起这年轻汉子来说,还差那么一点,就算是自已先开杆了,可也是输了。
‘给钱!’年轻汉子又伸出了自已的右手。
‘好,给你,’刘镖一向是认赌服输,他又给了年轻汉子一张。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钟,刘镖前前后后已经输了近百元,当把身上最后一张‘大团结’递给年轻汉子时,刘镖把他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倒过来让年轻汉子看了看,“兄弟,今天就到这吧,你看看,钱包里没货了!”
年轻汉子把刘镖刚给的‘大团结’,塞进了刘镖的钱包里,‘这杆是我送你的,这钱你用来打车,你看你老婆都流哈拉子了。’
李想在睡梦当中,被丈夫刘镖抱起,走出了台球厅,用那年轻汉子给的最后一张‘大团结’,刘镖打了个车,当他找开自已的家门时,关建国在他的身后说了句,‘你可回来了!’
刘镖让妻子先行进了屋子,他让都没让关建国,只在走廊里和他说着话,‘和我媳妇看了场电影,之后打了几杆台球,怎么着,找我有事啊?’
关建国是一直在吉普车里抽着烟的,他今天把这半辈子等人的时间都熬过来了,‘你说呢?’
刘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要是事不急的话,你还是回去吧,有事明天上班再说。’
关建国原本浮躁的心,现在也平缓了许多,他转身就要离开,‘那也行,明天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看着关建国离去的背景,刘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猛得喊了声,‘哎,建国,想打台球不呀?’
关建国没有转头,高高的摆了摆手。
‘来两杆呗,只要你打赢了我,咱啥事都好说!’刘镖又喊了一声。
关建国终于转回头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我镖子说话,啥时候不算过呀,’刘镖脸上并没有笑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严肃。
‘那好,你说,怎么打?’关建国整个身子,都转了回来,面对着远处的刘镖。
‘你先回车上等我,我一会就下来。’
‘那好,你快点啊。’
刘镖打开了房门,李想此时正在洗脸,‘刚才是建国大哥吧,你咋不让人家进屋呀,挡在门口说话。’
刘镖并没有回答妻子的话,‘我今天晚上还不能在家睡,团里有事,对了,你兜里有钱没有呀?’
李想很是诧异的说道,‘昨天早上不是才给了你一百块钱嘛,你这么快就花完了?’在家里,刘镖一向不爱管账,以前和陈静一起过时,也是前妻把着家里的钱,现在和李想结婚了,也是如此。
‘当然花完了,没花完,能再找你要呀,你有没有吧?’刘镖好象有点急了。
‘我那个包里有,省着点花呀,下个月,就是你爸生日了,还得往家寄钱呢,’李想是个孝顺的儿媳妇,公婆两人的生日,她哪年都是邮钱回家的。
‘我知道了,记得我走了之后,把门锁好啊,要是有人敲门,谁也别给开啊,’刘镖又嘱咐了妻子几句,这才离开了家门。
b团的‘军官训练中心’,位于b团大院的正中央处,它几经辗转,现在终归落地了,原本让老b圈进去的‘俯首甘为孺子牛’,现在还在那里,由于看管‘军官训练中心’的管理员,早已下了班,门口是大门紧锁,刘镖和关建国来到这里后,相视一笑,翻铁门而过。
趴在‘台球室’的窗户旁边,刘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完了,今天打不成了,门锁了。’
关建国笑了笑,‘锁了怕什么,看我的,’说着他从钥匙链上,取下了一个什么东西,在那锁头上捅了捅,很快‘将军锁’就打开了。
‘可以呀,有空教教我!’刘镖很是羡慕关建国的手法。
‘当战士时候学的,特务连的都会,’关建国把那东西,又重新归回钥匙链上,推门进去了。
比起外头的‘台球厅’的用具,‘军官训练中心’的,要高档许多,原因是,团里采购部门的人,为了讨好首长,不敢买次的,反正都是走公账,买些好的,又何乐而不为呢。
关建国拿过了两根球杆,递给了刘镖一支,‘怎么个打法?’
‘十块钱一杆,我这里有点钱,你把钱都给我赢没,你想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刘镖把钱包往边上一扔,他首先开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