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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北,军人之间聚会,大多都会去老b家开的饭店,现在老b妻子的饮食业干得可叫火,市里几区,每个区都有他们家的酒楼,还不我是这样,什么面包厂,干果厂,凡是和吃沾上边的,老b老婆都干,他们家就跟吃喝干上了。
故友相邀,张培清自然要给足郭开山面子了,一身‘上校’军服的装扮,瘦瘦的他,好象还是多年前接兵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
早早来到饭馆门口的郭开山和刘镖,一见到张培清很是亲热,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上了楼。
‘怎么着,我听说你开厂子开发了,是不是有了钱,就想起我了呀,想找我吃点饭?’张培清见得屋来,首先散开了他的冬常服外套,露出了一件黑绿色的毛衣。
‘部队不是都出野外了吗,我就是想找你聚一聚,我和镖子从军校回来,还没去你那呢,’郭开山拧开了一瓶白酒,三人一匀,一瓶也就空了。
‘听说了,你们干得都挺好,关建国那小子还提了b团的团长,看来真是后来居上呀,’对于关建国的提升,r军军部是发了公告的,作为红军师教导大队的大队长,张培清当然要仔细看过了。
‘屁,还不是老班长让着他的,要不然的话,他再等五六年,他也当不上这个团长,’刘镖就不爱听夸关建国的话,他还对他抱有很大的意见。
张培清一听刘镖这么一说,自已不知如何是好,以前他总认为刘镖和关建国,郭开山三人是老乡,老战友,算得上是过命的朋友,可今天这句锋明显不对,他也就不再提关建国的事了。
大约吃了半个小时,一向心中藏不住事的刘镖,急不可奈的从身上掏出了‘下士’的卷纸,交到了张培清的手中。
张培清记忆力极好,但凡是教导大队近年来毕来的学员,他都能记住他的名字,当他看到‘下士’的名字时,从前向后翻了翻,‘我说郭开山,你今天该不是请的是鸿门宴吧?’
没等郭开山说话,刘镖抢先开说了,‘有一半是,想您也是真的,我们可都是您带出来的兵,我还记得在新兵时候,你曾经说过的话,说部队虽然不全是公平的,但比起地方来说,这里要强得多,只要你干好了,一定有出头之日,多少年来,我们可是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
张培清笑了笑,‘那我问你,你敢不敢和我保证,答这卷纸的人,是预先看到过答案之后,再答的呢,这高考试卷是去年的,高考过后,很多参考书都有的卖,你刘镖敢不敢和我打这个保票呢?’
一针见血,说的刘镖是哑口无言,他还真没有考虑这么多的事,见到张培清之前,他的头脑都让妻子李想给弄大了,李想一再说这‘下士’的文化水平如何之高,要是换了她,也不一定能答这么多的分,听后张培清的这三言两语后,刘镖的热血,立即就被他给浇灭了,张着老大的嘴,他无法回答张培清提出来的问题。
为了给刘镖打圆场,郭开山转变了话题,‘老排长,我最近可听说了,京城那边好象出大事了,你听说没有呀?’
张培清点了点头,‘事情闹得很大,听说还没完呢,我说开山,咱们可都是革命军人,战时能打仗,平时尽管不要关心政治,这样对你的前途可没什么好处,’在看待问题上,张培清是老练得多,他当战士之所以能提干,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背诵了成本的‘领袖语录’,一个错字都没有,这在动乱时期,可是个大事,所以说,他三年兵刚出头,也就提了干,现在虽然动乱时期已过,可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不该军人管的事情,尽可能的不要参与,这就是他的做人底线。
“你们都说啥呢,我咋就听不明白呢,”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刘镖还真不知道,这京城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在团机关楼的办公室里,看的都是‘党报’,‘军报’,‘靖北的日报’,电视里也没有相关消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没啥事,你不知道,就先不要知道了,’郭开山打了个马虎眼。
‘凭啥呀,我不知道,就不要知道了?你们和我说说,这里头出了啥子大事好不?’刘镖就怕别人有事不告诉他,要是那样,回去他觉也睡不好。
张培清用手指了指郭开山的头,‘你呀你,竟会挑事,这下出事了吧,你和他说吧!’
郭开山笑道,‘一会你去街边买份报纸,上头都有,来,今天咱们只管喝酒,不醉不归啊!’
‘来,喝!’
“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