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终于有一人说出了他认识郭开庆,‘这人我认识,在前几年的边境作战时期,很有名,还挺能打,我说二号,他怎么能放在好好的野战军不当,来咱们这里当这个扫雷大队的大队长啊?’
一听有人知道郭开庆是战斗英雄,立马就有人应喝,‘也许是在野战军不得烟抽呢,现在都和平时期了,谁会拿一个从老山上下来的人说事,我看哪,他也是看上了那副团级的帽子了。’
作为本省军区的一号首长,司令员在开会之初,是和关政委通过气的,当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开时,他终于开口了,‘咱们今天晚上开会,可不是研究人家心里想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大家伙,这人合适不合适吧,别人的兵咋了,别人的兵放在咱们手里,那就是咱们的兵,你们有几个从当兵的那天起,就是本省军区的名下啊,老领袖当年都说了,‘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的,’咋了,你们倒是给我找个合适的人来呀,怕这怕那的,我看哪,这野战军的兵挺好,最起码人家敢来,不象咱们的兵,一听去排雷,吓得都尿裤兜子了!’
一号首长不同于其他的首长,他论威望,论地位,可称得上是一呼百应,刚才他的话说的很是明白,这‘郭开庆’,他是选定了。
“一号说的对啊,这扫雷就得找个硬茬,从战场上下来的,应该没错,你们说是不啊!”马上就有人迎合当权首长说话了。
‘就是,这总部和军区都催了好久了,要是不马上办的话,大首长们都生气了,我看这郭开庆行,就他吧!’
又是一阵议论,关政委见大家都没有了不同意见,把口风都转到了要用此人的事上,他也就做了最后发言,‘我今天和大伙说开了吧,这郭开庆也不是外人,是我老战友家的一孩子,我是看着他在部队里成长起来的,我希望大家能给他一个机会,我想他一定能把任务完成好的,要是出了啥岔子,我关某人负责!’
众人听完后,方才明白,怪不得一号一直在帮二号说话呢,敢情人家是私人关系呀,就这样,在举手表决上,大家都情愿不情愿的,也都举起了自已的小手。
‘兵随将令,草随风,’郭开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接到了‘西南省军区’的‘调令’,当省军区的车子,开到某军军部时,他也就得先回家和妻子陈淑芹说说了。
对于郭开庆的选择,作为妻子,陈淑芹是从来没有反对过,这次也是一样,尽管她知道,郭开庆此去工作的危险性,但还是给他打好了行装。
‘西边湿气重,早晚多穿点,别一热了,就脱衣服,知道了吗?’陈淑芹看着丈夫,眼含热泪地说着话。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儿,我不知冷知热呀!我走了以后,你得把儿子看住了,前几天我去开家长会,老师都说我了,另一个劲的惯着他,这小了你不舍得打他,大了你就打不动了,你得叫他怕你,知道了不?’郭开庆临行之前,还不忘督促妻子教育儿子的事。
虽然郭小庆年纪还小,但他知道今天发生的是什么事,从郭开庆回家,母亲给他来回来去的收拾东西,他就知道了父亲要离开他们了,郭小庆倚在门口,小眼睛不停的左右移视,此时他很是失落,对今后的生活,他感到很不快乐,家中最重要的一员父亲走了,他心里是空吊吊的。
看着平日来从没消停过的儿子,郭开庆走到他的身边,用大手搂住了他,不停的抚摸他的头,‘男子汉,别哭啊,以后爸爸走了,你得好好跟你妈过啊,不要惹妈妈生气懂不,要是知道你啥时候惹妈妈生气了,看我回来后不扒了你的皮!’
郭小庆也是眼中含泪,但他很是坚强,‘放心吧爸,今后我一定好好念书,听妈妈的话,不会让你有机会回来打我的。’
坐着省军区开来的吉普车,郭开庆离开了这个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他要先去‘西南省军区’所在地的x县报到,在那里,他要组建他的一支‘扫雷大队’,日后任务的严重性,是可想而知的,但他从来也不畏惧困难,在他郭开庆的字典里,压根就抠掉了这两个字,他就是无敌的,地雷算个鸟,地雷算个jb,那就是个球,一颗颗不会炸响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