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镖一听连连摆手,‘我可去不起,你没听说李想说嘛,我这每个月的工资,都得放她手,零花钱都得她给,一天也就十块八块的,’
关建国听了这话,不屑地言道,‘那烟呢,我看你没少抽好烟,该不会都是别人送的吧。’
‘烟也是李想给我买的,她说批发起来便宜,还规定我每天抽的标准是什么,我新来的那伙计你看到了吧,他比我还抠呢,没事竟蹭我的烟抽,整得我都不够抽。’
‘行了行了,别跟老子在这哭穷了,我看我还是找别人吧,懒得理你,有好事都不会享受,’关建国的经济标准,和刘镖差不多,他也是每个月把工资交到李玉芳的手中,由妻子来支配,现在女儿的学习开销太大了,每个月的余钱,更是所剩无已,他也没有能力请刘镖去潇洒一番。
事隔数年。当年的三个‘营官’,摇身一遍,都成为了哪支部队的首长。再走回北靖县的‘野味市场’时,这些商户。早已不认识他们了。
‘看着没有,把头第一家,还是那小子,还没怎么变样是吧,走,咱们过去问问,’刘镖知道郭开山今天不是白来这‘野味市场’的,还有出出当年的气的感觉。
‘哟。三位首长,你们打算买点什么呀?’大汉还是那样的‘会说话。’
‘我说你这野鸡咋卖的呀?’刘镖指了指摊位上已显不多的野鸡。
‘四十五一对,我这可都是最近两天刚从山上打的,您几位看着没有,我这还有林业局和兽管站颁发的执照呢,绝对不是家养的,你们看看这鸡腿上的枪眼没有,猎枪散弹,’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数年前,他这的野鸡卖到过三十块钱一对,而如今物价上涨了。他的也涨了。
‘要不咱们再往前看看吧,前头还有挺多家呢,’关建国话虽然这么说,可他并没有走的意思。
‘哎,都别走啊,这市场里都是这价,行,各位大哥,都是最可爱的人。我看在你们都是解放军的份上,我抹两块。四十三怎么样,随便挑!’大汉知道这些当首长的都很有钱。不想丢掉这单大生意。
‘四十三,便宜了啊,您说你这不是家养的,还有枪眼,可是我怎么看,他也不象是山上的呢,你看这腿,咋这么肥实呢,真是山上的野的,不会是这样吧!’刘镖用手抠了抠野鸡的野大腿。
‘是啊,我也来看看,哎呀,你这鸡还说是前两天才打的呢,你们看看这老皮,都干巴了,’郭开山比刘镖下手还要凶狠,手指甲把野鸡鸡爪上的黄皮,都给抠下来了。
大汉一见这情景,立马就不干了,‘你们干啥呀,这鸡爪上的皮都给我抠下来了,你们爱买不买呗,别货货人哪,你这抠完,我卖给谁呀,这样吧,你们把这对买走吧,算我倒霉,进价给你们,四十块钱一对,我算是服了你们了。’
‘哎,镖子,我看行啊,这又让了三块,四十块钱一对,你不买,我可要买了呀,’关建国装作要掏钱的意识,上前就要拎起鸡来看一看。
‘这是我先看中的,’刘镖也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鸡脑袋。
‘你看中的,你掏钱买了吗,我看你还是挑别只吧,’关建国抓住了两条鸡腿。
郭开山也来了兴致,‘你们光会吵吵,老板,这鸡我要了,四十是吧,我先给你钱,’从钱包里取出了四十块钱,郭开山就往前递,可他身子并没有前倾,而是站在原地。
隔着铁柜台,大汉的胳膊根本就伸不到郭开山的这边,正当他准备绕过来取钱时,意外发现了。
原来关建国和刘镖经过相互抢夺,这只野鸡就已经散了,两人见大汉要出来取钱,也就一使劲,鸡头加脖子,抓在了刘镖的手里,关建国则得到了大部分,可他的野鸡已经没有了脑袋。
‘哎呀,哎呀,你们两个也不出钱,这回都成这得性了,老板,这鸡我不要了,给他们吧,’郭开山装作很可惜的样子,又把钱放归到了钱包里。
刘镖听郭开山这么一说,也就顺势扔下了手中的鸡头到柜台上,‘我也不要了,要是要也行,你说这鸡脑袋多钱吧!’
关建国手持着没有头的野鸡身子,‘老板,你不是说你的鸡是前两天打的吗,咋这腔子里没出血呢,该不会是上个月的吧,这味好象还臭了!’
大汉终于明白了,这三个‘解放军’是来摊子闹事的,他黑着脸说道,‘你管我这鸡是啥时候的呢,你们得给我赔,不管谁出钱,四十块钱,拿来走人,这鸡我给你们装好,你们可以再挑一只,凑上一对。’
刘镖取出了自已的手绢,擦了擦手上的污浊,‘这鸡不是我给整废的,你要找人找他,那个,我得先走了!’说完,他把手绢往地上一扔,大步向前走去。
郭开山紧随其后,紧走几步,他也走了。
关建国把野鸡的尸体放到了铁柜台上,大声说道,“你们也太不讲究了吧,扔下我不管了呀,哎,还好,这地上有个手绢,我擦完手再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