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类拔萃,早已不是入伍之后郭小松的性格了,从平时的训练就可以看出来,不管是跑步还是日常训练,他总能保持在全连前三十名的位置上,不是他不努力突出,压根就是他根本不想表现突出,原因是当他从班长的口中得知,训练成绩好的,就会分到更优秀,更累的连队时,他就进行退却了,新兵时就这么累,真的到老兵连后,挨累的时候也就更多了。
在几百名新兵的大排榜上,郭小松的考核成绩占到了一二百名,就在新兵连结业的时候,他如愿的分到了普通连队,铁血团七连,与他一起的还有王亚利和孔祥武。
‘新兵同志们你们好,我是七连一排长,你们在未来的三个月间,将和我在一起生活工作,我叫肖辉!’去新兵连接兵的是个‘一毛一’,他是来接他们连这三十来人的。
‘排长,不是说下了新兵连,就到老兵连嘛,咋还得三个月呀!’孔祥武就是个十万个为什么。
‘这是团里的新改革,你们是摊到好时候了,一下子就下老兵班有你们啥好的,你们在我的新兵排,大家都一样,不是挺好的嘛!’排长肖辉对大家进行了解释。
‘那是不是还得给我们分个班长副班长啥的呀?’
‘那是自然了,你们各班的班长,都在宿舍里等着你们呢,班副暂时不定,连里决定要在你们新兵里头出,只要大家好好干,副班长,上教导队,学汽训的名额,就都在你们这三十来人里出了!’
‘那敢情好呀。我就是想学开车,排长,那学汽训得符合啥标准哪?’
‘那还用说嘛。表现突出,咋的也得让你们同年兵之间信服不是!’
“学卫训”。‘学汽训’,都不在郭小松的兴趣范围,在新兵连时,他早就问过新兵班长,要是想学军校,必须得先进教导队,否则你连考军校的机会都没有。
眼看着‘学卫训’,‘学汽训’的新兵走了。接下来就是去教导队的了,郭小松开始了自已的‘后发治人’,原本在班长排长眼里‘混日子的人’,突然间进步了,而且进步的程度还很大。
全排的五公里成绩第一名,四百米障碍本排第一,每天早起总要比别的战友早起来半个小时,去打扫排里的分担区,郭小松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特别是他过目不忘的能力。令连长指导员都为之咋舌,‘这兵的记忆力太牛了。’
三十来个新兵,去教导队只有两个名额。在连里和排长的研究下,王亚利走了,和他一起去的,还有一个高考漏子,郭小松只得了个‘代理班副’的奖赏。
凭什么呀,不是做的好了,就可以去教导队嘛,郭小松不服不愤地自责着,但他还不敢找连里干部们进行理论。只好当起了自已的‘列兵班副。’
三个月的新兵排生活结束了,铁血团七连进行了再一次的混编。郭小松的‘代理班副’也就随之取消了,他来到了一排一班。排长还是肖辉,可班长副班长,老兵们,他都得‘伺候着’,谁让他是一名新兵呢。
一班四个新兵,三个都是不成器的‘废物’,唯独郭小松高人一等,班长还算瞧得起他,打水洗衣服的活计,都没分给他,分给他也只是去打扫室外卫生的活计。
臭脚丫子味,满屋子的臭脚y子味,包括排长肖辉在内,郭小松每天都在睡梦当中,在上铺被这味道冲醒,他也只好扛着自已的大笤帚,来到室外分担区一个背风的角落里,眯到天亮,好进行扫除了。
虽说是为了躲蔽臭脚丫子的味道,可郭小松的每天早起,还成为了类型份子,排长都说他爱劳动,有责任心,每当在排务会上,接受到表扬时,郭小松的耳朵一直是火热的,他有好几次想向大家辩驳一下,但还是没有勇气站起来,也就违心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母亲的信件,每周一封,为了让母亲安心,郭小松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三叔郭开山的信件,郭小松也只是很客气地回了一封,说他在部队很好,班长排长都很照顾他,之后也就一直没有再通信了。
令郭小松最为心喜的,自然是艾小萌的书信,每当连里的通信员,从团收发室归来时,郭小松总要上前问候一下,‘班长,你回来了,有我信没有?我叫郭小松。’
艾小萌的书信,大体是两个月一封,有时也有一个月一封的时候,信中大多都是写她在学校里的所见所闻,没有一个字是提出男女这情的事情,当她写到她在大学里,参加了一个义务做好事的群体时,还不忘附上一张劳动时的照片,郭小松看到,在短短的一年当中,艾小萌变了,变得成熟了许多,特别是她那前凸后撅的敏感部位,这张照片也就成为了他的寄托,每到睡梦当中,他都会梦见自已又和艾小萌相聚了,并排行走在京城的某个公园之间,谈天说地得不亦乐乎。
‘四会教练员,’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军中的新名词,这是总部对所有指挥员,抱括班长一级所要求的,班长要做到,能准确的了解所属战士的思想,知道他现在想什么,正在做什么,以后需要什么,铁血连七连一排一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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