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烂牌,老兵敢去收底,这也就说明了他已经知道了底牌有什么,就在老兵那不经意的动作之后,郭小松就知道了这暗地里的勾当,原来这扑克早就让老兵做起了记号。
对于记牌,郭小松对自已很是自信。几把牌过后,他就已经算出了这51张扑克都是什么了,加之这些人抓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每人手里有什么牌,出了什么,他都记在其中。
‘哎,我这边少了一个人,有来的没有呀,’在不远处的餐桌上,好象是走了一个人。那边玩牌的还有志愿兵。
‘我,我来,’老兵把手里的牌交到了郭小松的手中。他站了起来。
‘你小子行嘛,我们这边玩的可大呀?’
‘我就不怕玩的大,还行嘛,行爸也来,’原来那边是个大场子,每把的赌注是这边的数倍,老兵是来取钱的,当然要玩大的了。
‘那你走了,咱们这边不少个人了吗。’同桌的一见老兵要走,他也喊了起来。
‘我徒弟不在那坐着呢嘛。他替我,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他的,这回准行了吧,’老兵把牌交给郭小松,也就说明了让他继续玩下去。
在座的复员老兵们,哪会把一个‘一道杠’的新兵放在眼里,很快动作就开始了。
‘你知道我们玩的多大的吧?’一个老兵在要牌之前,还是问了一下郭小松。
为了打消掉众人的疑虑,郭小松掏出了自已兜里的钱。
‘小子可以呀,挺衬呀,哪的人哪?’
‘a城的。’
‘省会城市,怪不得呢,真有钱。’
‘要废话,你管人家衬不衬呢,你要不要吧?’
‘我75.’
‘我80,’
‘我要双,’郭小松第一把就要了封顶,因为他已经算出了底牌是什么,很快他就亮出了自已的牌。
‘不好意思呀,我是大小码,3王都在,一个主2,剩下的就全是主了,要是谁有五张主的话,我就认破!’郭小松是一边说着,一边亮牌,说得很是合理。
一共‘主’都没有几根,四个牌友没有一人超过四根‘主’的,也就乖乖的交出了自已的‘学费。’
进二退一,一向是牌桌上钓鱼的招数,郭小松哪能不知,每赢两把,他总会放一次水,有时还故意打错手中的牌,显得很是惋惜的样子,这一下午,他赢了五百块钱。
‘小子,跟我跟得挺紧呀,’老兵和郭小松是在晚饭前散场的,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你今天又赢了不少吧?’郭小松还是这句。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呀,我赢多钱,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嘛,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学刨锛的刨我呀,这可是犯法的呀,要死人的,’老兵做了个收钱的姿势。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赢了五百多,你看,我能刨你呀,我自已有钱,’郭小松拉开了冬季作训服的口袋,故意让老兵看了看。
‘不错,没少赢啊,我今天赢的不多,三千多吧,有个老志愿炮,这b的复员费太jb多了,今天带的钱全输了,他还约我呢,明天去卫生队继续玩,你来不?’老兵对于大肥羊的邀请,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去卫生队呀,那地我也不认识呀,我都没住过院,班长,你先等我会呗,我想去趟服务社,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打算买点东西回去,’
‘那你快点呀。’
赢了钱,郭小松第一想到的就是正事,他在服务社里买了两条六十多块钱的好烟,又买了些雪糕和罐头,这才走了出来。
‘你买这么多东西,你自个能吃得了呀?’
‘这烟是给连长指导员的,雪糕是给班里战友的。’
老兵笑了笑,‘你小子还真有点良心,行了,明天去不去卫生队的,你自已掌握呀,我们在护士班宿舍。’
吃着郭小松买回来的雪糕,看着郭小松好象是去办了‘正事’,班长也没有批评他什么。
‘班长,我在服务社看到了一个老乡,聊着聊着就过点了,’郭小松还得给自已不假外出找个理由。
‘嗯,我知道了,反正现在哪哪都挺乱的,你没事少出去,这烟是给连长指导员的吧,正好他们都在,才回来,你敢紧送去吧,省得夜长梦多。’
‘是,班长。’
七连连长对郭小松是一直看好,接过了烟后,他并没有说什么,郭小松转身也就出去了。
指导员一直看不上郭小松,可这一接到他的烟,也不免要推辞一番,‘看你拿这干什么呀,你过年探家的事,营长不定了嘛,我说了又不算。’
‘指导员,我是您的兵呀,我哪有不给您买烟之礼,以前有啥我郭小松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多海涵!’
‘那行吧,烟我收了,上回入党这事嘛,支委会上,也有人提你来着,我看票不是很多,下批吧,下批入党,我提你!’指导员开了个空头支票,到时候郭小松能不能入上党,那得看他给他上多少供了。
郭小松哪能听不出来指导员这话,‘我知道我以前工作做得还不够,以后我会加强努力的,尽早地向组织靠拢,那没事指导员我先走了呀。’
‘走吧,干好,干不好,可是你说的,你不还想去教导队考学嘛,你干多干少,不是给我和连长干的,是给你自已,懂不?’
‘懂了,指导员那我出去了。’
搞定了两个连队主官,郭小松的小算盘第一步也就打响了,接下来他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直至好多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