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农村的‘火炕’,让住惯了它的人们很是向往,郭小松是在部队住了一年床的,但是晚上一钻进被窝,立时就感到混身的火烫,原来四叔回来把‘土暖气’生着了,这用柴火烧炕,被郭开新改成了用煤来烧,自然炕是相当高的温度,特别是屋中围着的一圈暖气片,也和火炕一样,烤得屋里人的脸上红扑扑地。
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用第二天早起出操,睡觉之前也没有班长来监督自已练体能,这对郭小松来说,可是神仙般的日子,这一夜他梦见了艾小萌,他‘跑马’了。
次日清晨,就当祖孙三代还躺在温暖的被窝中时,郭开新的‘大哥大’响了。
郭小松听到声后,立马跳下了炕,把‘大哥大’取来,交到了四叔的手中。
躺着接电话,信号还那么好,郭开新半睡半醒地说道,‘谁呀,天还没亮呢,有事不能白天说呀!’
‘四哥,是我,小松在你旁边没有呀!’打电话的是郭开迎。
‘啊,是老六呀,出了什么事了吗?’
‘四哥,我跟你说完,你别跟妈说啊,我现在在分局呢,有人把小松给告了,让他把别人的车给砸了!’
‘啥?’郭开新听完之后,特意看了看一旁的母亲,郭母闭着双眼,显然没有听到。
‘老六,那你等会啊,我出去接去,屋里信号不好,’郭开新急忙穿起了羽绒服,跑到了屋外。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郭开新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回来,又一次钻进了他的被窝,显得跟没事人一样。
上午八点钟。吃过了早饭,郭开新提出要领着郭小松去趟二哥的‘积骨室’,郭母也想去‘看看儿子’。
‘哪有老人看儿子的。这是好事咋的,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不兴去呀,小松,别让你奶跟着去啊!’由于天气太冷,郭开新准备先进入到车里预热一番。
‘奶,我四叔说的对,积骨室那边阴气太重了,您身体又不好,我们去一会就回来。我回来陪您唠磕,’郭小松一面安抚着祖母,一边收拾起上坟的用品,酒杯和碗,盘子都要用的,半路上再买些菜品水果和纸活,也就齐了。
行驶在大道上,郭开新的车开得飞快,当他把车开过了郭开明存放骨灰的方向时,郭小松特地问了一声。‘四叔,你开过油了,我爸的积骨室在那边。’
‘我知道。你爸那你等会再去,这会先找你老叔,你是不是有个女同学叫艾小萌呀?’郭开新在见过大阵仗的人了,别说侄子砸了别人的车,就是扒了别人家的房子,他也有把握搞定,当今的社会,有钱就是爷,谁让他有钱了。他的背后不光有‘吉鸿集团’还有好多‘公家’的朋友支着,就连‘小慕先生’现在都已经和他称兄道弟了。
‘艾小萌?四叔。你咋认识她呢,她是我同学呀?’郭小松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艾小萌的存在,连母亲郭家二嫂都不晓得,难道四叔会算,他咋就这么神呢。
‘你先别问我,我问你呢,她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没有呀,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呀?’一听四叔这么说,郭小松更迷糊了。
‘我跟你说啊,艾小萌把你给告了,她说你带人把她同学开的轿子给砸稀瘪,说就是昨天晚上干的,昨天晚上咱俩在一起呀,这姑娘不瞎巴巴嘛,看你交的这些朋友,还有这么干的咋的,’郭开新是昨天傍晚回到郭家老宅的,此时郭小松已经在老宅了,案子发生在晚上八点半到九点钟左右,显然郭小松就算长了翅膀飞过去也是不可能的事。
某区公安分局的治安科里,原告艾小萌和‘大壮’,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好几个小时了,他们是让派出所的民警,带到治安科的,在这里不光有治安科的民警,还有‘大壮’父母在a城的朋友,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郭小松的突然进入,令‘大壮’很是激动,他用手指着郭小松的鼻子大叫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就是郭小松,我的车就是他领着人砸的!’
郭小松不知所谓地走向了艾小萌,‘是你告的我?我昨天一直在农村我奶家呢呀,我也不在市里呀?’
艾小萌见到郭小松一开始也很是气愤,但见郭小松这么一说,她又转向了‘大壮’一边,‘你不是说你亲眼看到郭小松领人砸你的车嘛,你咋和我说的?’
‘大壮’并没有说话,只是他身边的‘叔叔’走了过来,‘你是郭小松吧?’
‘对,叔叔,我昨天一天都在我奶家,我没在市里,他的车不是我带人砸的,’郭小松也很是着急。
‘老六,他就是你侄子?’这人还认识郭开迎。
‘某局,对,他是我二哥家的,昨天他的确没有在市里,一直在我妈家呢,我四哥昨天也在,你不信可以找他作证,’郭开迎虽然在a城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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