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对于军人来说,日常养成压根就离不开口令和命令。
眼见着儿子被一群老头,老太太这么耍,‘领袖纪念堂’围观的人又很多,郭母实在沉不住气了,她大步走向了郭开山这边。
‘妈,你别去,你别去,我三哥不让咱们过去!’郭开迎想拉住母亲,可郭母还是摆脱了他,来到了郭开山的近山。
‘走,回去,跟妈走!’郭母拉了一下郭开山的衣襟,可是她连拉了好几下,郭开山并不听话。
“你走不走了,人家让你呆在这里,你就这么听话呀,这老头是谁呀!”明知故问,郭母也曾经当过‘军属’,特别是她早就听到有人叫那老头为‘刘司令。’
‘妈,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您别管了!’郭开山虽然是‘稍息’状态,可他还是没有敢离开原地。
‘妈不管谁管,你都让人当猴子耍了,我能不管你嘛,这老头是谁,你告诉妈,他有你们那个‘胡哨长’官大没有呀,实在不行,妈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一趟!’狐假虎威,郭母也是懂得的,她本想用大官吓唬吓唬‘刘司令’,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胡哨长’的电话,况且‘胡哨长’此时还远在a城呢。
郭开山并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双眼仍然目视着前方。
‘胡哨长,他官挺大嘛,老太太,你别吓唬我们的刘司令了,我今天就告诉你吧,你找谁来都没有用,在这里,除了里面躺着的老领袖。就是我们的刘司令官大了,什么哨长不哨长的,几级几品呀。笑话,他还没有我们刘司令的儿子官大呢吧!’一个戴红袖章的老头。好象对‘刘司令’的底细摸得很透,不用‘刘司令’开口,他就替他解释了。
无奈之下,郭母走到了‘刘司令’的身旁,‘你是首长吧,我现在问问你,我想带我儿子走行不行?’
‘刘司令’看了看郭母,‘你带你的儿子走当然没有问题。可现在他是我的兵,我的兵犯了错误,我必须得告诉一下他,给他提个醒,郭开山,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直呼大名,这更令周围的老头老太太们知道了‘刘司令’的力度,果然是认识这个‘上校’的,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开山。看他是怎么回答‘首长’的问话的。
想了一会,郭开山朗声回答道,‘报告首长。今天我错了,我错就错在不应该直闯‘执勤室’,下次一定不会了!’
‘行,你小子还真敢承认错误啊,还不晚,那我问问你,你和台地那老头是什么关系呀?’‘刘司令’从兜里掏出了郭母兄长的‘回乡证’。
‘报告首长,老人是我大舅,我是他外甥!’
‘外甥?是亲的吗?’
‘是亲的。’
‘那我问问你。你有海外关系的事情,有没有向组织汇报过呀?’
‘汇报过。不只一次,也通过组织审查过!’
‘那好吧。算你小子老实,今天的事,我可记住了,你以后最好不要在京城出现啊,要是再让我见到你以势压人,我是见一回,管你一回,你别以为我退休了,管不了你了,我可告诉你,你们军区的一二号,和我都是老关系了,只要老子一句话,立马就能送你小子转业,你妈刚才说什么?胡哨长,是小胡吧?我知道你们俩之间的关系,你回去给小胡给我代个话,告诉他,我老头子还没死呢,用不着他来吓唬我,证件拿着,滚吧!’
‘刘司令’是在郭母的面前批评郭开山的,他说的每一个字,不光象针扎向了郭开山,还扎向了郭母,郭母已经好多年,没有被这样说过了,骂儿子,就等于在骂她,自打郭氏兄弟长大成人之后,郭母从来在人前说的都是‘上句’,今天则不同,她本身‘老太君’的形象,彻底给摧毁了,老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接过了‘刘司令’手中的‘回乡证’,郭开山还不忘说一句,‘谢谢首长!’
‘刘司令’嘴角往上一翘道,冲着一旁的郭母说道,‘大妹子,我一定比你岁数大,我得提醒你一句啊,教儿子,得让他学好,郭开山在部队里,也算得上是个中层干部了,手底下能管好些子人呢,对人和善,钦和点没错,这对他来说有好处!’
要是换了别的老太太,只能是默默地忍受,可是今天‘刘司令’遇到的是郭母,就当郭开山准备拉母亲走时,郭母反到没动,火了起来。
‘刘司令,你真把自已当首长了呀,你是见一个,说一个,是,郭开山是你的兵,你想怎么骂他都行,可我呢,我不归你管吧,你个退了休的老憋犊子,你当我好欺负咋的,我可告诉你,我大哥是台地的*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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