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拾柴火焰高,每个团体从一开始之时,人人心劲甚旺,可是到了后来,随着利益的分配,也就变得生疏起来,‘吉鸿集团’也是一样,它就象一艘巨大的游轮一样,永远没有它的终点目标,一个个半路上下船的水手,在航海当中耐不住寂寞一一走了,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十几年间,老人逐渐从‘吉鸿集团’的视野当中淡了去,现在的‘吉鸿人’,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批道上朋友居多了。
作为‘吉鸿集团’的创始人之一,刘升数年来可说得上是身心疲惫,看似风光的他,一到夜里总会做些噩梦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被他害过坑过,那些家破人亡的对方家属们,都无一不想方设法地对他进行着明里暗里的打击,在a城市政府‘信访办’里,他刘升‘吉鸿集团’的举报信就有上千封之多,不光如此,就在省里,乃至京城,每天都有来自a城的上访人员搞他的事。
当然了,上访者从来都被认为是无事生非,叼民,仇富心理的代名词,随着‘吉鸿集团’每年的纳税额增多,如今的刘升,已经不怕被别人告他了。
‘你儿子挺大了吧!’刘升不管赚多少钱,依旧是那样的瘦弱,刚从‘吉鸿大厦’的工地回到车里,他就跟老付说话了。
‘我儿子活得挺好,就是我可能要废了,’许久之前,老付在sc受得的枪伤,时不时地还有后遗症发作,继妻打算让他去米国进行治疗,可他怕再动刀,予以回绝了。
刘升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要知道当初我不让你去sc呀,实际上咱们也没有赚到多少钱,还不如本本份份地干咱们的老本行呢!’
‘升子,这你就错了吧,在港地,凡是有钱的大亨,可都是玩资本运作的,你现在算是a城的首富,可在京城这边呢,有比你有钱的吧。整个全国呢,明里的先不说,隐形的富豪也挺多吧,你还年轻,你不知道真正的资本市场是什么!’
‘我不知道?别扯了,不就是公司的股票上上市吧,在股市上坐坐庄啥的,我看不上,整天动脑筋也太累了。’
‘真正的资本富豪。是急他人之所需,成为一个救世主一样的人物,我在华尔街认识位索先生,他的对冲基金可是全世界最大的。他本人也是位天使投资人,每年利用他的财富起家的人很多,他的经济实力足可以让大国头疼,小国惧怕了。这才是真正的富豪!’老付的鬓角已经全部花白,他最近又得了个皮肤病的毛病,也可以说是‘癣’。染头发是不可能了,好在名贵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很是有派,这也就跟了那些退休工人区分开了。
‘那我可要问你一句话了,你想赚多少够口呀,有个数没有呀?’刘升也有自已的野心,虽然口中否认自已进取心强,可他之所以把‘吉鸿大厦’建在京城,为的也是利用它来幅射全国,让京城这里不光是政府的心脏,也是他‘吉鸿集团’日后的总部所在地,a城那边就让郭开新先看着好了,那里算是他的后方基地。
‘我打算加入到索先生的团队,你有没有兴趣呀?’老付此行的最终目的,终于表露出来了,在这一两年间,老付在港地结交了不少‘资本大鳄’,通过这些人,他又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索先生’,老付也就甘当马前卒,把他拉拢华人世界的‘合伙人’了。
‘加入他的团队,到时候谁说了算呀?是你,是我,还是那姓索的?’
‘当然是按出资的多少,评定投资份额了,人家对冲基金可是上万亿美金的资产,你说谁作主?’
刘升摇了摇头,‘我这人天生不服管,要是那样的话,我不参与!’一口回绝老付的提议,这在刘升和老付的结交共事之中,还是头一次。
‘刘总,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早嘛,您对我们还都不了解,又何必一开口就回绝我们呢!’老付的司机,突然间插了话。
利用前方驾驶的内视镜,刘升仔细看了看坐在驾驶位置的司机,‘你是谁?’
‘鄙人名叫刘宏,和老付也是个朋友,我是陪他来京城见你的!’
刘升之后没有发言,待到走进老付所住的酒店后,三人这才一起进了电梯,来到了老付的房间之内。
一堆‘粮食期货交割单’,日期正是当初在sc和国企业酒厂老总们干的那些天的,刘升着实详细地看了看这些东西,最终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当时你是在暗中帮了我们?’
‘不光是我,还有索先生,他虽然本人不在中国,可他的合伙人代表就在港地,这回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找你了吧!’刘宏现在已经加入了‘米国国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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