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自已的大床上,陈淑芹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一宿也没有睡好觉,待到第二天早起,准备给儿子做早饭时,他听到了沙发上的郭开庆,此时正鼾声如雷地响着,客厅里的电视,已经没有了节目,滋滋拉拉地空放着。
陈淑芹越看就越得生气,上前狠狠地踹了沙发一脚,她这一脚力道很是巨大,本来就很细弱的沙发木腿处,只听得‘卡擦’一响,沙发立马就沉了下去。
‘哎呀,你干啥呀!’郭开庆数年以来,一直被伤病所困扰,自已的伤手,每天都在不定时的‘要着他的命’,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睡到正香之处,就让陈淑芹给吵醒了。
‘干啥,我让你滚蛋,这是单位给我分的房子,这里是我的家,你不是要打离婚嘛,收拾好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右手持着切菜的菜刀,陈淑芹的双眼通红,好像要杀人的样子。
‘这才几点呀,天还没亮呢,你让我上哪里去呀!’
‘我管你呢,你三哥不在京城嘛,你去找他好了,你手机给我开机啊,我在单位里办好手续,就给你打电话,你快给我滚哪,给你五分钟时间,多一秒,我都不想看到你!’
提着自已的行李箱,郭开庆游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时不时地有出租车司机向他鸣喇叭,可他都没有进行理睬,漫不边际地走着,他好象听到后面有脚步之声,追过来的是他的儿子郭小庆,因为睡了一宿觉,他在梦中和儿子有过交谈,郭小庆说,‘郭开庆才是他的亲爹,这到什么时候,都是不能改变的现实。’
大约走了两三里路,郭开庆觉得有些可笑,现在天还没有亮,此时郭小庆一定还在他的床上大睡,学生的生-活就是这样,能睡一会,就睡一会好了。
赶走了郭开庆,陈淑芹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就当她把儿子叫起洗濑时,她发现今天她的确有任务要执行,按照局里的安排,她要赶去靖北,那里发生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楚山前几年就回来说过,说那里的事情不寻常。
‘我爸呢?’郭小庆刷完了牙,才想起父亲已经回家了。
‘他有事,对了儿子,妈给你留五百块钱呀,这几天妈妈有任务,你自已出去吃,记得回来温习功课呀,我可再也不想让你老师骂我了,家长会上,骂得我头都抬不起来了!’
‘妈,那你走吧,我自已能照顾自已,学习好不好,那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事呀,反正我只能这么跟您说,儿子我努力了!’
靖北市的天变了,原因是这里出来了一个‘李某人’,自称为‘教主’,信众成千上万,已经波及到本省,乃至全东北,全国了,可是陈淑芹来靖北,并不是查‘李某人’的事情,他要查访北靖县的敌特份子,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位公安部的官员,他也是带着公安部的手令前来的。
车子首先开到了靖北市的国安局大院,之后陈淑芹和公安部官员听了当地同行的汇报,最后当地同行说道,‘我很希望北靖能换个公安局长,现在的这个,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有可能和林场的那伙人有关系。’
‘有证据吗?’公安局官员原来是来‘清理门户’的。
‘具体的事情,我们没有抓到把柄,可是只要我们局里的人到北靖县,就会有人通报给林场那边。’
‘现在的北靖县公安局长是谁?’
‘是个转业的军医,平凡得狠,没有破过大案子!’
陈淑芹看了看身边的公安部官员,‘撤了这个县公安局长,你有把握吗?’
公安部官员摇了摇头,‘地方上的事,我们不方便直接介入,最好还是本地的事情,本地自已解决。’
靖北市的几个市委常委,对于陈淑芹和公安部官员到访,都很纳闷,陈淑芹一开始就说道,‘我们这回来,是给市里添麻烦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找各位当地的父母官啊!’
‘陈处长真是客气了,您在京城多享福啊,能来我们这里,自然是有大案子要办,怎么着,有什么要求,只管说!’靖北市的‘政法委书记’,也是个军人出身,他是心直口快。
‘对于案情,我们应该保密,不过我今天来找各位的意思是想,市里能不能把北靖县的公安局长调动一下岗位!’对于国安办案,一向是保密再保密,陈淑匠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北靖县公安局长?他出了什么问题了嘛?’
‘不,没有他的事,我们打算让市里再空降一个局长过去,这样我们好办事!’
‘对于县级公安局长的任命,应该是市局的事情,我看是不是我们得先争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呀,对了还有北靖县的县委县政府!’
‘最好不要声张,这个案子对我们来说,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各个市委常委商量了一阵后,最后电话召来北靖县县委书记来市里,想让他亲自宣布对于北靖县公安局长的撤职命令。
‘既然市里领导这么相信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我希望这个公安局长由我提名,不知领导们同不同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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