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在朋友危难的时刻伸出援手,才是体现朋友之间情谊的典范,‘双鸭子军分区’司令员郭开山,跨省来到靖北帮助老战友游说,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叶,堪称佳话。
由于事先没有和靖北当地的老战友打招呼,郭开山当晚就住进了‘红军师医院’的宿舍里,当一些老部下听说‘老协理员’回来了,也就都跑到郭开山的宿舍里打招呼了。
‘郭司令,你就住这屋啊,也不让院长给你找个好的地方,高干病房不都闲着呢嘛!’当年跟着郭开山去打‘中y作战’的一位年轻女护士,现在也已经初为人母,当上了医院的护士长了。
‘你拿郭司令当什么人了,郭司令这叫衣锦还乡,人家又没有病,住什么高干病房啊!’看着郭开山‘大校军衔’的肩章,昔日的战友们大多都很是羡慕。
‘我这回来的匆忙,也没有给大家伙带点土特产,明天,明天我给食堂拿钱,让食堂做几桌子好菜,跟大家伙好好喝两杯,今天我真的太累了,坐了一天的车,大家饶了我吧,让我好好睡会!’虽说也算是间‘干部宿舍’,可这十来平的房间内很是简陋,除了一张木床之外,也就只有一张办公桌,加一个洗手架了。
郭开山很久以来,都没有早睡的习惯,在夜里十二点之前,他都要看会书,现在翻动的这本,是东欧一位很著名的作家写的名著,名字叫作《战争与和平》。
‘睡觉之前,最好洗一洗脚,这水是我走了好几个宿舍才要过来的,洗洗脚吧!’王凯突然间出现在了郭开山的面前,他的手中提着三四个暖水壶,好象这些水壶没有一个是满的,全都是半瓶。
‘你咋来了呢,谁告诉你的!’郭开山赶忙放下了手里的书,可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端坐在椅子之上。
‘我是红军师医院的老人,老首长回来了,我哪能不知道呢,’王凯把脸盆放在地上,挨个暖壶倒水,好在暖壶很多,好不容易倒满了脸盆,把它端在了郭开山的脚底下。
郭开山也不客气,脱下了袜子,把双脚直插进了热水里,也许是暖壶不太保温,这热水的温度也就在四十度左右,不冷不热,很是适宜。
‘我听老团长说,咋的,你当团参谋长了?’郭开山头也没有抬起,看着脸盆中的脚说道。
‘当了有两年多了,在红军师炮团!’王凯也是二次进入军校当中学习,之后老b帮忙,给他安排到了老部队,炮团担任‘团参谋长。’
郭开山看了看王凯的‘中校军衔’,之后摇了摇头道,‘挺好,挺好。’
‘您这次回来是为了关团长的事情回来的吧!’王凯也对关建国的事情略有耳闻。
郭开山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隔了半晌,王凯突然蹦出了几个字,‘我想继续跟你,你能把我调到双鸭子去不?’
一听王凯这话,郭开山原本轻松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凯,‘你在炮团呆的不爽?’
王凯摇了摇头。
‘你日后没有升迁机会?’
王凯又摇了摇头。
‘那你调我那边作甚,我现在是双鸭子军分区司令,过几天有可能就不是了,实话跟你说,你调到我那里也没用,我看咱们之间共事的缘分也就是到头了,难道不成我走到哪里,都把你带在身边咋的,作为一名军人,在哪里都是一颗钉子,除非你哪一天不是了,我看你的脑袋还是太肮脏了,要彻底的清扫一下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明后天也不用你陪我,我自已有私事要办,你个团参谋长平时工作一定也是挺忙的了,哪天回到a城,我去看看你妈,和她好好说道说道你!’郭开山对王凯下达了‘逐客令’,自已原本很有心兴的‘烫脚’,也达到了尾声,擦干了双脚后,也就上床休息了。
‘a城靖北三剑客’,一向是荣辱与共,加上‘靖北军分区’司令员老b的份量,靖北市市委书记岂能不进行接见呢。
‘你们一定是为了关建国的事情而来的吧!’靖北市市委书记虽然本人没有当过兵,可他还是兼任着‘靖北军分区’的‘第一政委’,和老b也算是一家人了。
老b没有说话,他刚晋升了‘少将军衔’,他看了看郭开山的‘大校军衔’后,还不忘转头看看自已肩头的‘满金将星肩章’,‘八个大校不顶一个少将,’这是军中的俗话,也就代表说,晋‘大校易’,授‘少将难’的道理,有许多人到了‘大校’之后,都‘向后转’,老b算是个少有,他是凭资历被总部认可的,破格给他晋升的‘将星’,级别为‘副军职。’
‘对,关建国真不是那样的人,他以前在部队时是挺爱动手的,可从不伤及无辜呀,我看是不是市委纪委得好好查查啊!’刘镖是个急性子,上来就是几句。
‘要是为了关建国的事嘛,那就不用再废口舌了,他的事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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