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周函不理即将暴走的长发青年,冲上官瑜儿挥了挥手道。完,他再没有半留恋,转身潇洒离去。
“喝完酒我就立马与他开房去!”、“我和男人上床就是作践自己......”其实,上官瑜儿真正令周函失望的地方,倒不是因为她对长发青年余情未了,而是她最后歇斯底里喊出的这两句话。
周函并不反对被一个女孩拿来当做挡箭牌,毕竟男人保护女人乃是天经地义。但他却不喜欢被别人当成枪来使,更何况对方的话语之中,还无不表现出对他这杆‘枪’颐指气使任意施为的不敬......
“自己......白了不过只是与她上官瑜儿才见过两三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的陌路人罢了。”就是刚刚上官瑜儿的那两句话,令周函突然有了清醒的意识。
“真是令人失望啊!”周函叹了口气。他不怪上官瑜儿在前男友面前故意抬出自己来,令那个弃她而去的男人感觉到深深的懊悔和自责。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一个能够将情歌唱得凄婉悲壮煽人泪下的女孩,若是能够再懂得对人多一些平等的尊重,可能会更动人。
“周函,你等我一下!”就在周函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忘情酒吧双折门的刹那间,上官瑜儿仿佛才如梦初醒,突然用力地挣开长发青年的两只大手,顾不得半仪态地朝周函奔了过去,急唤道。
“哎,女士,你们还没买单呢?”张国庆眼见这两个糟蹋了自己库藏了十余年的八二年拉菲的青年男女一前一后相继离开,当下急红了眼,就要紧跟着上官瑜儿的背影追出去。
“她消费的账单记在我的户头上!”突然,张国庆感觉眼前一晃,却见一个长发青年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后者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淡淡的道。
张国庆被长发青年那冷冽的目光一激,浑身顿时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赔笑头。
长发青年再懒得看他一眼,急匆匆离开,中途只是对着门前挺立的那个女伴了头,然而二话不,阴沉着脸,迈出大门快步朝周函和上官瑜儿追去。
上官瑜儿追出酒吧门外的时候,只见周函的背影已在十几米外的马路人行道上。她连着呼唤了几声周函的名字,奈何不知是因为话音被街道人来车往的嘈杂声所扰,亦或是对方真的不想与自己再见,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函消失在绿灯下的人潮之中,中间从未再回过一次头。
上官瑜儿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反正当听到周函决绝地出没有再见,然后见到周函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之后,她就突然感觉到自己心中莫名地发堵,头脑一热之下,竟鬼使神差地冲了出来。
“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还可笑地以为,一个将康定情歌唱的那么凄婉悲壮的女孩,就算是再怎么绝情,那也不至于做出恣意践踏他人尊严的冷血事情。也许是......因为受到他的这句刺激吧?”上官瑜儿心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