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弄起。”
然后就对我说了一大堆,我只弄懂了一件事,那里没有墓可挖,没有文物需要复原、甚至连需要坚定的文物都没有。那里的人都是六十年代,建设钢城而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历史遗留。唯一就是诸葛亮七擒孟获以后见此地悬崖峭壁,草木不生,仰天叹曰:“此地粮草无补,屯兵险矣!急忙撤兵而回。”我直接无语了。
那个老先生看出了我的沮丧,笑着说:“如果你要找点什么事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说个故事。我们考古研究所里,没有自己的房子,都是住宿舍,其中有一间宿舍,闹过鬼。”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毕竟年轻人都有点冒险精神,我胆子也大,小时候还去坟地拔过香签子,拿回家烧,被我家的老头子狠揍过一顿。
我急忙追问:“发生了什么?有人上吊自杀?还是有东西神秘消失了?”
老先生笑了一下:“都不是,没有死人,没有见鬼,也没有东西消失,而是有人消失了。”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能够让这些老学究都认为灵异的一定很好玩,催促他快点开讲。
老先生并没有理我,而是慢慢的讲起了这一切的始末:这件事发生在考古所刚建立的时候,差不多是七十年代出头的样子,那时正值十年动乱。尤其是知识分子,人人都是人心惶惶,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建立一所考古研究所、不过来到这里以后反倒没有那么恐惧了。这里甚至比外面还好,不会有人来批斗,因为那时这里正是大炼钢铁的时候,谁来管我们这些吃闲饭的。于是就分了一套简陋的院子给我们当安身之所。
这种院子不是北京的那种四合院,而是三栋小楼组成的,我们都是外来人,在这里没有安身之地,于是就把其中一栋小楼当作了宿舍,人不多所以分的就很宽松,几乎是每人一间,其中一个姓刘的人,和我关系极好,当时他被分配住在二楼最末位的房间里,排到哪里的号是219号房。
那时候是没有闲的,即使我们这些知识分子也是要去劳动的,那天老刘白天的时候精神很好,完全没有什么和往常不同的地方,但是到了晚上就不对了,他跑到我这来要求和我一起睡一晚,我很奇怪问他有什么事,他当时支吾了几声,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当时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以为老刘面子薄,想要过来和我一起打牌,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出去烧了一壶水回来泡茶,晚上两个人就在一张桌子上打起了牌。但老刘一直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既然打牌无聊就睡得很早。
劳动一天了晚上喝的水就多,那天晚上我就被尿憋醒了,那时厕所院子里,我们起夜都要跑到楼下,还要走一会才有一间小茅房,我当时起来的时候脑子模模糊糊的,没有注意周围有什么,到下面解完手以后,往回走的路上,像上面一看,不得了,有一个浑身白色的东西闪进了老刘原来的房间,我已开始以为眼花了,那个时候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号召响应群众心中,我跑了上去,跑到老刘住的那个房间,向里面探头,里面有一个白影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我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个白影好想听到了动静,转过来看我,我的嘴唇都吓白了,那那里是人的脸啊。我跑回了自己那间宿舍,把门牢牢的抵上,躲进被窝里,没多久就睡着了,做的梦是一个接一个的可怕。
我在梦魇中被老刘叫醒的时候,枕头全都被汗湿了,老刘问我发生了什么,这里面的人那个不是知识分子,我和他们说闹鬼了,一定会被笑死。为此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说做了噩梦,老刘也没在意,只是喊我快点起来了。
我想起晚上的经历,只是觉得可怕,但这种经历显得有些太不真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于是在一天的劳累下,也渐渐的忘记了。
直到晚上的降临,我想把老刘拉在自己这睡,但老刘和昨晚不同,今天非要回去睡,我拗不过他,只好由得他了,我晚上,把房门抵得很紧,为了不起夜,我连水都喝的很少,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还是出事了。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开始打雷下雨,那个雷声很响,我被震醒了,我当时捂着耳朵,看着地上时时闪现的雷光,我一开始没有想起什么,但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被吓坏了,被我抵的严严实实的门,为什么会有雷光呢?我把头从床上探了出去,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无声无息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