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听到这个名字,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清新淡雅,仿若一个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素衣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用柔柔而羞怯的目光看着你,让你止不住的一阵怜惜。
可眼前这个正要出杆击球的小美女却火辣性感、脾气火爆,那纤细而结实的小蛮腰、修长而笔直的白大腿,能让无数男人的目光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跟那个素雅清淡的画中女子根本是两个世界。
表象如此,那实际上呢?
齐天不知道,或许曾雅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看到这瘦巴巴的家伙第一杆开球之时,曾雅的心里就感觉到不妙;而当齐天瞄都不瞄,连进几个球的时候,曾雅确定了,自己今天多半是走眼了;但当那家伙一口气清了台面上的所有球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今天自己不是走眼,而是开眼了。
一杆清台这种事情,曾雅有时候自己也能做出来,但不用瞄准计算,全部俯身即打,枪不落空,一口气快速完成一杆清台的举动,她就只在电视中看到过了,现实里还是第一次。
曾雅估算了一下,要想战胜眼前这个家伙,除非是每一局都由自己开球,然后发挥出最强的状态,再加上不错的人品,连续完成一杆清台才行……
这么一想,曾雅就觉得自己很委屈。我不就是想教训丨一个曾经用很猥琐下流目光猥亵自己的臭流氓吗,又不是要去西天取经,上帝你老人家至于给我设置这么些重重障碍吗?
取经的事儿不归上帝管,所以当曾雅把这两件事放到一起类比的时候,上帝就选择了装聋作哑,无视她的委屈。
叫天天不应的时候,只能靠自己了,曾雅可不是个不战便言败的人。
开球很顺利,进了两个小号球,这对力量天生处于劣势的女性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曾雅当然不像齐天那么风骚,只是因为球路好,就放弃开球积累的前期优势。她根本没有丝毫犹豫,果断选择了小号球,继续进攻。
她运气不算差,正好有一个小号球就在袋口,可以很轻松的打进,从而确定选择小号球。按理说这时候根本不需要犹豫,直接将袋口小号球打进就行了,但曾雅却没有动,而是认真的观察思索球台上的球路。
袋口的小号球的确好打,但打完之后,母球的位置却不好走。
因为力量不足,曾雅看球之时并没有将花球堆完全炸开,其中三个小号球和另外几个大号球几乎没动,交错着参杂在一起,依旧堆在台球点位置,根本无法攻击。而桌台上最后一个小号球则在那大堆球的下端,位置也不算好。
齐天简单的看了一下,觉得要是自己打的话,可能会轻推一杆,将袋口球打进后,母球留在台球点下方,下一个球去打桌台上最后一颗位置比较独立的球。
曾雅的想法跟齐天不一样,她观察了一会儿,俯身出杆,没有选择轻推,而且加力击出一杆,母球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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