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铠甲离开盈宝楼,路上八臂佛爷就忍不住对齐天问道:“猴子,你怎么能肯定能降服这古怪铠甲?”
刚才精神病那蹩脚理由只能解释齐天昨天的意外情况,他早料到八臂佛爷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却没想到太好的托词,只能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啥?”
齐天摊摊手:“我也不知道为啥,但就觉得这东西挺亲近的,大概是冥冥之中的感觉吧,我觉得它会留在我身旁。”
“这……”八臂佛爷无言以对,思索了一下,才又问道:“那要是你感觉错了,明天这东西又自己跑到盈宝楼里,怎么办?”
“不可能,我有信心。”齐天淡淡一笑,一句话把八臂佛爷的疑问全堵回了肚子里。
“你小子……发了场病,倒成神棍了”八臂佛爷嘬着牙花子,郁闷道:“那就等明天看吧”
钱老爷子一夜都没睡踏实,虽然亲眼见了齐天那天的异状,隐约间觉得这次可能真的能摆脱那纠缠自己两年的古怪铠甲,但曾经数次未摆脱成功的经历,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没真正摆脱掉那铠甲之前,千万不能高兴太早,否则第二天早上再见到端坐在大堂里的铠甲时,饶是已经土埋半截的他,也会升起轻生的荒唐念头。
数星星盼月亮,既期盼又抗拒的熬过了一夜。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钱老爷子就起床了,胡乱擦把脸,披上外套推开门,顶着风雪便往盈宝楼赶过去,一路上除了环卫工人就是早起上课的高三学生。入冬的第一场雪四处飘荡,钱老爷子的心里却一团火热,有一种年轻时候,第一次去相亲路上那感觉,期盼而又恐慌着。
终于,钱老爷子赶到了盈宝楼,这时候伙计还没起床,大门紧闭着。钱老爷子哆哆嗦嗦的掏出钥匙打开门,摸黑进到屋里,右手在墙上摸了几下,终于摸到了开关,却没按下去。
昏黄的路灯透过木质窗花照射进来,打在钱老爷子那不住抖动的脸上。时间悄然流逝,足足五分钟之后,他眼睛闭上,猛地按下开关,转身睁开了眼睛
暗黄色凤梨木老板台上,孤零零的一套褐色椭圆形茶具陈设于其上,除此之外,空无他物
那件铠甲没有回来
钱老爷子还不敢彻底放下心来,他搬来椅子,坐在老板台正对面,浑浊的一双老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桌面。
窗外喧闹声音逐渐增大,东方天际也吐出一丝晨曦……星光寂灭,太阳升起,等第一缕阳光透过木质窗花照射进来,钱老爷子那枯瘦的脸上,两行浊泪奔涌而下……
从钱老爷子那里回到家,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盘腿坐在床上闭目感应自己身体,除了觉得心中有一股烦躁思绪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感觉。身体力量与之前一般无二。昨晚那场昏迷究竟给自己带来了什么?齐天毫无头绪,可要说足足十几个小时的昏迷没有带来任何改变,齐天根本不信。
古怪的铠甲、意外的昏迷,诸多一团笼罩在齐天心中。这场匪夷所思的“天庭任务”,似乎越来越不简单了。
因为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八臂佛爷和田鹏也无处可去,三人无聊度过一夜。第二天一早,齐天醒来的时候,先摸摸了自己放在床边的铠甲。虽然心里确定这铠甲绝不会再回到盈宝楼,不过毕竟只是一种唯心主义的感应,得见到铠甲才能确定。
没有意外发生,铠甲端端正正的放在床头,黎明的晨曦中,散发出一种金属特有的冰冷色泽。
起床洗漱完,田鹏和八臂佛爷也起来了,三人直接出了门,现在小区入口的小摊上吃了早餐,然后打车往盈宝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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