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手而立,等了半晌,见我没有回应,他回过身来,可能是见我面带思索,他顿了一顿,为我解释道道:“也就是每月我会修炼一天的意思。”
“以前怎么没见你修炼来着?”
“从小到大我一次未曾间断过,以前只是你没注意。”
我恍然点头,此刻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但说不上哪里奇怪,却总有些冰冷与陌生。
“那个,你是不是受伤了或者心情不好?”我问他。
他看我一眼,摇头,薄凉的眼神。
面前之人怀中一动,却是料一探出脑袋来,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轻声的呜咽一声,便跳到了我的手里,我迟疑的看了他们两眼,这俩货今天都吃错药了吧?
某人转身就走。
“喂!”我小跑上前,给他背上一巴掌,叫道:“我都破相了,你不帮我治想跑哪儿去呀!”
“你先回去等我片刻。”
他加快脚步,黑色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密林深处,趴在我手心的狐狸,懒洋洋眯着眼睛,挺着肚皮在我的手中打了个滚儿,伸着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鼻子便疲乏的囫囵睡去。
看着那片因为被人衣摆拂动而轻微摇晃的枝叶,我无奈的大叹一声,将料一揣在怀中,伸手弹了弹手腕上的链子,这灵君子,不靠谱哇……
回到洞中,我坐在地上无聊的折着衣角,周围有些冷。不知道归来山现在该是什么气候了,不知那人……双手捂着脸大大叹了口气,不想了不想了,再想的话又该吃药了。
摇了摇仅剩下一粒药丸的小瓷瓶,我袖中突然动了动,被包在锦布中草编的小狼忽然一动,活了起来一般挣开袖口,便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别说,十里他平时虽然凶巴巴的,可到关键时候还都多亏了他。
隔日,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袖边果然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小瓷瓶,里面满满当当的药丸竟有十粒之多。
而躺在我身边的一人一狐狸睡的正香,我伸手戳了戳夫颜类的脸,被他拍苍蝇般挥了过去。
午后十分,这俩货才幽幽转醒。
我看着他睡眼惺忪却面色苍白的模样,说:“你昨天夜晚炼的是邪功吧?”
他揉揉眼睛,没反应过来。
我怪可怜见的摸摸他的头,道:“你肯定是当初为了进入魔翼一族,才辛辛苦苦的炼了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的吧?”
他看着我有些茫然。
我说:“多不值呀,你看你昨天晚上炼完功多吓人,把我都弄毁容了。”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
他啧了一声,伸手在我脸上一抹,冰冰凉凉,我喜滋滋的摸了摸自己恢复如初的脸,继续教导他:“不知道神石会出现在那儿,咱们还是快些出发去找找线索吧。”我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爽滑的布料,说:“就这身衣服多好,你以后别穿黑色衣服了,真的比离煞还要吓人。”
欲起身,却被他双手压着肩膀,又坐了下来,夫颜类动了动身子,在我面前坐正,捏着我的脸:“小目呀,我要是命不久矣了,你会不会拿魂石来救我呢?”
我被他问住了,怔怔的看着他,我沉下脸说:“以后不许你再有这种假设了!”
头被轻轻敲了一下,他笑嘻嘻的说:“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
瞪他一眼,他竟然被我瞪笑了,而且,很夸张的模样。
“为什么好好的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斜眼看他。
他折扇抵着下巴,摇摇头:“困了困了,容我再睡一会儿。”
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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