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婷呢?”当刘俊问白梅是否可以留下来时,白梅却极不应景地反问刘俊,提及梦婷.
“我,我和梦婷没什么。”刘俊怯怯地应答,终究心虚,底气不足,敢情女人都是小心眼,白梅心里忌恨着梦婷呢,刘俊所想的白玫瑰与红玫瑰那是一厢情愿,很幼稚的想法,把女人看得太简单了。
哑巴很识相,默默地走到车子另一侧,刘俊陷入两个女人的情感纠葛中,不是他这个层次可以说上话的。
“阿俊,你爱我吗?”白梅直视刘俊的眼睛,小区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模糊。
白梅亮剑了,意思很明显,在她与梦婷之间,刘俊必须作出一个抉择,她要刘俊快刀斩乱麻,否则,刘俊别想脚踏两边船,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会大度地接受她爱的男人又和别的女人好。
“阿梅,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刘俊没有直接回答爱与不爱,但意思很明显了,他心里还是很在意白梅的,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伤害了梦婷,这都怎么了?男人对感情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算是爱吧。”白梅婉尔一笑,她怕刘俊摇头说不爱她,又怕刘俊骗他说爱她,刘俊的回答是她认为最满意的回答,一个不轻易说爱的男人,往往爱得更加深沉,不是成天将爱字挂在嘴边,结果遇到一点小事就闹分手的那种小年青。
“阿力,你在车上睡会儿,我上楼和阿梅聊聊天再下来。”刘俊为白梅的通情达理感到欣慰,白梅没有逼他非要说出爱字不可,他确实很想和白梅春风二度,或许男人女人之间的爱情真是日久生情吧,现代快节奏的社会,柏拉图式的马拉松精神恋爱是不存在的。
哑巴朝刘俊点点头,立马进后座躺下来,都凌晨两点了,要是再开车赶回四季发宾馆睡觉,早上六七点钟又来接刘俊的话,就只够路上跑了,他还想到了恐怕刘俊另有顾虑,估计和白梅相互倾诉一番后,会趁天未亮赶去四季发,否则的话,在蓝天碧水小区被喜欢晨练的梦婷遇上的话,那刘俊可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刘俊进了白梅的屋里,和白梅先后洗漱一番,在白梅的卧室,想起与白梅的第一次,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身体,不用更多语言,有过第一次的经历,刘俊轻车熟路便褪去了白梅的衣服,猴急上身,□□□□□□□□□此处省略9420字,看官自行脑补。
在白梅的闺房,还是那张充满甜蜜回忆的席梦思床上,刘俊和白梅再度的酣畅淋漓,他也不记得在白梅身上啪啪了几多次,少说有一千次吧,床单湿得都能拧出水来。
“阿俊,你偷吃伟哥了吗?”白梅虚弱地趴在在刘俊的身上,弹性胸脯挤压着刘俊鼓胀的胸肌,感受**后心爱男人宽阔的胸膛。
“嘿嘿,阿梅,你看我壮得象头狮子,还用吃那玩意儿吗?我是好男人啊,说明我没吃野食,弹药充足,粮食满仓呢。”
刘俊抚摸着白梅光滑的背,刚才白梅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是太捧了,比起第一次来不知道疯狂了多少倍,几乎将他的身体掏空了。在与白梅疯狂的身心交融中,他感受到了白梅炽热的爱,他也在与白梅的每一次啪啪声中感受到了原来内心深处他是爱她的,唯有与白梅的爱可以让他充满激情。
“切,你个坏男银,还想着吃野食?门都没有,记住了哈,以后不准留余粮,只准交公粮,每次交粮必须颗粒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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