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活动,同时也有不少得燕国百姓加入,四处和靺鞨军作对。靺鞨军屡次派军围剿,但效果都不甚理想,甚至有无数的百姓为他们提供补给和情报,对此,靺鞨军上下也深感无奈。
海沢自己认为,无非就是这些府军残余又在闹事了。自己的任务是看守者数千战马,战马保住了,本职而已,无功无过。但要是因为自己出军撤回乐安县,丢了这四千战马,拿自己可就是大过了。尤其是十数匹宝马,绝对不能丢,否则,拿自己可就彻底完蛋了。雷炎将军可不是一般人。雷炎本无需在雁山堡南侧大营留守,只不过是不想参与营州城内那些大人物因为是否将营州府的财物和人力迁回部落而争论,故而来到雁山堡,抵御北方。要是自己把他的宝马给弄丢了,自己可真是完了。
甚至海沢还想着,如果乐安县被攻破,自己的几个同僚和上司阵亡,拿自己是否就可以取而代之?想到这里,海沢一阵心跳,虽然及时压下心中的想法,但此念头一出现,就不可收拾。以至于对部下关于乐安县的情况都不想多谈。他多次暗自想着,乐安县被营州府残余府军攻破,自己的同僚、上司被杀。随后,南北夹击,再次将乐安县收复,自己将取而代之,成为一方主将。
然而,事情早已出乎海沢的预料,他的想法一部分已经实现了,一部分却永远无法实现。实现的四前半部分,乐安县被攻破了,几个同僚和上司都被斩杀了。不能实现的是,北面的雷炎永远无法支援,也支援不了了。同时,数路大军蜂拥南下,扑向各个县城,攻打靺鞨军。
海沢部下的百夫长所言不差,仆从军确实有所不对,在乐安县被攻破之后,一千五百的仆从军之中就有人接到原乐安县仆从军的暗中联络,想让其弃暗投明,从新转为燕**队。有人意动,有人犹豫不决,毕竟只是乐安县被攻破而已,乐安县可是处于靺鞨军的包围之中,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仆从军吃惊的消息也传来了,乐安县北面的八千靺鞨军全军覆没了,北面的火麟军已经大举南下,准备收复营州府。顿时,马家庄的仆从军心急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急躁。因为,他们四仆从军,是燕国的背叛者,如果在火麟军收复失地之前,不能做出一些事情的话,那也就完全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对于背叛者,往往会受到比敌人更悲惨的遭遇。如果现在不能反正,和乐安县的仆从军一样,那可就完全没有希望了。于是乎,马家庄的仆从军纷纷行动起来,或彼此联络,或者暗中联络昔日的同僚袍泽,希望能破乱反正,投身火麟军,摆脱仆从军,摆脱叛徒的骂名。
涂江,马家庄仆从军职位最高的一个,也就是千人将,负责统领一千五百人。本来只有千人统领,但来到马家庄之后,原本的五百仆从军也归于其部下。
现在涂江则在原马家庄仆从军的统领帐内,数人正在商议眼前的局势。
“刘兄,情况怎么样?我们能否加入火麟军,摆脱叛徒的骂名?”涂江急切的问道。
涂江询问的则是一个年约三旬,但面相普通的汉子,他本是仆从军的一个百人长,此次就有他与乐安县联络。因为他在乐安县有一个兄弟,已经加入火麟军。
刘成文普通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好了,诸位兄弟,诸位大人,切勿担心!我们可以摆脱这该死的骂名,我们是汉人,是燕国人!”
周围十余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紧张和压抑的表情都一一隐去。
刘成文接着说道:“但是,那也要击败马家庄的靺鞨军才行。”
涂江皱眉道:“刘兄,这个不容易啊,靺鞨军的军营与我们隔开,且守卫严密。这也就罢了,可是我们的开机和犀利的兵器都被收缴,只留些残破的长刀和断枪。实难顺利解决靺鞨军……”
刘成文笑道:“涂大人放心,这事火麟军也会参与,只需要我们协助即可。此外,四千战马也要保留,特别是其中的玉狮子,那可是火麟军指名要的。行动就在今夜,诸位大人都下去准备一下,切忌,不可走漏消息。”
十余人又商议了一阵之后,急速散去。随后,刘成文回到一处普通的民宅,半晌之后,又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