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进攻,我们不能与之死扛,必须设法攻下这里。同样,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否则会影响镇宁县那边的情况。”赵询皱眉说道。
“对了,你们这里可有或者的仆从军俘虏,向他们询问一下此地的情况。告诉他们,只有彻底击败靺鞨军,才能救出他们的家人,否则的话,他们的家人永远都要被靺鞨军掌控在手中。”赵询沉声说道。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询问!”包沐阳应声而去。
“该死的靺鞨军!太卑鄙了!”李若兰一脸气愤的说道。随后又担心的问道:“夫……指挥使大人,我们能攻过去吗?”
赵询平静地说道:“区区一关隘,岂能阻拦我等。”
第五都都尉徐铮开口道:“第一都的弟兄都是骑兵,在此地发挥不出太大的优势,不若让我第五都来一攻击!”
赵询沉吟了片刻,道:“也好!你们进攻,就算拿不下这里,也要让靺鞨军安稳不得。但是,不要急于求成,让部下伤亡太大!”
“遵令!”徐铮领命而去。
“魏东,亲卫营也派出两哨人,随他们一起行动!”
平石山其实并不是什么大山,而是一道高低不平的丘陵,但上面大大小小的山包太多,又没有树木,也就被人称之为山了。平石山左侧十余里之外到时可以绕过而行,但左侧却有着一条不小的河流,水流湍急,加之桥梁被毁,故而,此地才是最快杀入南面的通道。
第五都三千步卒在宽至三余里的斜坡、光秃秃的丘陵之上,和此地的守军厮杀,除了一千余的仆从军,靺鞨军也加入了战场。霎时间,昨日到今日的战斗,再加上现在的厮杀,几乎所有的土地都被鲜血染红了。
虽说第五都是新成立的部队,可是其中也有三分之一是原来的一至四都的老卒,其余的也是顺州军、黑蛇军的士卒,对于战斗,自然是不惧。反而由于新政策和一系列的培训,他们的士气非常的高涨,一声令下,立刻列队而出,凶悍地扑向对面的大大小小的山坳。对面的靺鞨军反应也很快,三角旗不断的挥舞着,一队队的靺鞨军、仆从军从各处涌现而,开始拦截顺州军的进攻,双方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咻咻咻……”
双方的弓箭手开始射击,箭镞在天空中划出密集的弧线,然后冲着对方的头顶落下。两边的士兵都熟练的举起了盾牌,却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有些士兵就这样被箭镞射中了,倒在了地上,原本被血侵透了已经干枯的地面,再次被染红、浸湿……
箭雨过后两军就开始拥挤在一起,展开了混战。现在的顺州军和火麟军一样,全是横刀武器,此外就是长枪兵和刀盾兵。昔日的弯刀也被回炉重铸,炼制城更加精良,更加顺手的兵甲。靺鞨军依旧是弯刀,此外家伙了顺州府的府库,配备了铠甲和盾牌。或许是久战的缘故,在相持了半柱香的功夫以后,靺鞨军逐渐开始溃败,第五都的士卒乘胜追击,可是大大小小的山包后面,不时的有更多的靺鞨军涌了上来。
因为地形是高低不平,多忽高忽低的山坡、山石,很不利于大军集体作战,饶是第五都占了些许优势,但依旧不能打开局面。除了最开始的交战,是集体冲杀之外,更多的是零散地混战。交战的双方一会儿从低谷打到山包之上,一会又从山包之上杀到低谷。第五都占据气势、体力之优,靺鞨军占据地势之险峻,双发杀的不亦乐乎。好在靺鞨军更善于马战,不善于守城,更不善于这种类似游击战的战斗,否则顺州军会吃亏的。不过现在看来,参战兵力多于顺州军的靺鞨军并没有占到什么优势,结果双方基本打成了平手。
其中亲卫营的四百余人在魏东的带领下给第五都的士卒上了一课,什么才是配合,什么才是精英战士,让第五都士卒佩服不已。说杀敌数量,他们单个或许不是最多,但是彼此之间的配合,那时完美无缺,或三人,或五人,真正做到了将背后交给了袍泽。刀起刀落,干净利落,以最简单的招数,将对方放倒。这四百余人,则在战场之上,给第五都做了一次老师……
在混战中,彼此双方战个不停,厮杀在一起。连都尉徐铮,佐都尉李升平、吴绍以及九个校尉都亲自杀了进去。靺鞨军的统领将校也与顺州军杀在一起。
“那个将领是谁?”在后方一处高地上,赵询看着前方骑着黑色战马,挥舞长枪,大杀四方的的仆从军将军,对身边的包沐阳问道。
“回大人的话,那人就是此地仆从军的统领胡翔,昔日顺州府府军第一人,府军之中,无人是其对手。
只见这个胡翔,拍马杀出一处山谷,挺起手中长枪熟,专找顺州军的下级军官下手。他骑的是一匹黑色战马,非常的雄壮,在战场上非常容易辨认。他的长枪杀伤力也很大,否则也不会被赵询注意到。他眼神也非常的歹毒,总是能够找到顺州军军官的所在,好几个顺州军的伍长、什长和队率都伤亡在他的长枪之下。在他经过地地方,顺州军的队列出甚至现了混乱。
“混蛋!”
自从顺州军摆开和火麟军的联系之后,韩猛也带着剩余的六百余亲卫营士卒回到了赵询的身边,至于重甲营,则有佐校尉曹雄负责。得到赵询的指示之后,韩猛大吼一声,拍马杀到,截住了这个专杀顺州军军官的家伙。
胡翔本来不将这个手持一双大铁戟的家伙放在眼里,可是韩猛一出手,他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了,对方的大铁戟来势非常凶猛,大有势不可挡地气势。他急忙舍弃了原本要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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