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放箭……射死这群王八蛋!”胡翔疯狂的大叫着。
“咻……咻……咻……”
“唏律律……”
两侧山梁上箭如雨下,中段的靺鞨军骑兵一片片地倒了下来,山谷里顷刻间响起绵绵不息地哀嚎声和战马的悲鸣声。此刻,哪怕是再骁勇的士卒,也对这些密集的箭雨无可奈何啊……
“哈哈……杀……”
韩猛手中铁戟一连划下十余人的脑袋,仰天长笑,向着前队千人将奔去,他的目标就是拿下这个千人将的脑袋……
“死……”
一名靺鞨军士卒策马疾进,手中弯刀狠狠劈斩而下,将一名顺州军骑兵的左臂齐肩削去。
“啊……”
这名顺州军骑兵凄厉地惨嚎起来,手中长刀狂乱地挥出,恶狠狠地捅进了靺鞨军骑兵胸膛,靺鞨军骑兵策马往前奔行两步,失去生命地尸体终于从马背上颓然栽落,失去主人地战马昂首悲嘶一声,顺着人来人往的空隙,向着远处奔去……
“当……”
包沐阳手中的长枪好一个靺鞨军军官的狼牙棒狠狠地磕在一起,发出又一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这已经是他第十五次遇到对手了,多次的硬碰,让包沐阳也感到双臂酸麻,疲不能兴,胯下战马也微微的后移了一小步。而千人将脸色一白,整个手臂一阵酸麻,甚至有些拿不起武器。
一名靺鞨军骑兵以为有机可趁,锋利地弯刀冰冷地斩向包沐阳的颈项,却被包沐阳随意的长枪一摆,将其胸膛刺穿。
“死吧……”
包沐阳怒吼一声,沉重地铁枪如毒蛇般攒刺而至,锋利地枪刃刺裂了空气,发出刺耳地尖啸,对面那强悍的军官环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疾刺而至地枪尖,意欲躲避,却悲哀地发现已经躲闪不及……
韩猛催马疾进,手中双戟抡圆了掠空而至,横扫所过之处的士卒,只见韩猛纵马闪过之后,其他人才发现,那些士卒早已被韩猛用铁戟横腰而斩。
“纳命来!”韩猛爆喝一声,手中铁戟已经凌厉的猛击而出,斩向那名千人将。千人将也看到了韩猛的勇猛,嗔目欲裂,大喝一声举起手中沉重的大铁枪,硬架呼啸而至的铁戟。
“当……”
一声激烈地金铁交鸣声,千人将那整个雄伟地身躯都被扫得凌空飞了起来,从空中翻翻滚滚地往后滑行了十数步,颓然栽落,却再也立足不住,双腿一软,仆地跪倒在地。一股咸腥涌上喉笼,千人将感到自己地视野逐渐变得一片模糊,血色朦胧中,他看到自己的亲卫队士卒就像是被割到地野草般一片片地倒了下来……
韩猛凌烈的击杀护卫在千人将身躯的亲卫队士卒,策马至千人将身边,看着跪地不起的千人将,眼中露出一抹鄙视和杀意。
“受死吧……”
“噗……”
鲜血飞溅,人头滚落,达明前军千人将就此被杀。千人将被斩,前队士气大跌。随后,两个五百人长也被两个士卒斩杀。
“这两个是谁?武艺不错啊!”赵询看着靺鞨军两个五百人长被两个第一都的两个伍长斩杀,不由的感叹道。看来,军队之中,还是有不少人才的,就是自己没看到罢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他们两个是高陵县大族林家的两个公子,从小习武,完全不在杨秋等人之下。”同样跟在赵询身侧的苏紫烟回答道。
“大族?竟然会让自己的儿子上战场?有意思!”赵询笑着说道。
苏紫烟道:“还不是你上次放纵杜元造反,他们怕被你给清理了,所以才献出土地,配合新政,而且还让两个儿子参军,一个习文的儿子参政。”
“哦?原来如此!”
“弟兄们,杀啊!让这群王八蛋们看看,我猛虎都的厉害!被让第一都把我们给比下去了啊!”
“杀……”猛虎都从高建文北部杀入,虽然高建文当即就调转马头,但因为没有冲力,依旧处于劣势。
“呃啊……”
利刃剖开胸腔地清脆声中,千人将高文律的胸膛被猛虎都佐都尉兼一营校尉的杨秋轻易的用铁枪刺穿。锋利地枪尖直透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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