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着浓重的血腥之气。
对于骁果军的到来,普通的百姓是很欢迎的,尤其是那些贫苦百姓,更是眼巴巴盼望着骁果军的到来。为什么?骁果军来了有田地啊。普通老百姓,不仅是奔个家有几亩薄田吗。部分商人自然也很欢迎骁果军的到来。骁果军来了,商人也是大利。但也有不少商人、官员和一些旺户,则有些担心。骁果军昔日的手段,可是被人广为传播,说其专门屠杀有田地的大户。剩余的则是担心自己投降了靺鞨军,在靺鞨军手下做事。
赵询并不想在进行什么大清洗,经过靺鞨军的一番手段,八成以上需要解决的麻烦都被人代劳了,其余的,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说实在的,还真的需要这些人的存在。
“胡府尹,立刻张贴告示,安抚民众,至于以往之错,既往不咎。但必须亲自来官府坦言自己的错误,至于在靺鞨军入侵时期,私吞财务者,自去官府上缴。三日为限,过期不候。”一入威州城刺史府,赵询就对随其一起来的威州府府尹胡澜说道。
胡澜点头应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或许是赵询的胁迫,毕竟退路掌握在赵询手中,所以并未对威州城带来多大的破坏,相比之下,基本无损。
“将军,其他几路传来消息,皆以完成任务,诸县已被拿下,正在逐步纳入接管之中。”魏晨拿回了其他诸路的消息。
赵询笑道:“恩,还不错,告诉他们,无论是蓟州府还是平州府,都不要越界。对了,这是一道奏折,报捷的,快马传出去吧。怎么说,我们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大军,胜利了,就的上报。”
魏晨领命而去,韩猛和胡翔则联袂而入。
“将军,既然靺鞨军已退,我们何不追过去?到时候,连平州府一起拿下?等到靺鞨军站住了脚,岂不是更难对付,再说,那里的百姓也要遭殃了。”韩猛瓮声瓮气的说道。
赵询笑道:“胡翔,你说说你的看法。”
胡翔道:“大人此举,怕是不想引起其他官员的攻击吧,攻打威州府,还说得过去,毕竟是辽东国威胁我们。但是没有上令或者他府官员的邀请,私自进入他府管辖之地行兵事,那可是逾越之罪。”
“哎呀……这条条章章的东西就是多,要是平州府的都尉和刺史不向我们求援,那不是不能出兵?”韩猛不解的说道。
胡翔点头道:“正是如此,各府兵事皆有都尉负责,在未接到他们求援之前,按规矩,我们是不能越界出兵的。除非我们是卫军,但显然我们不是十六卫,没有随即跨界出兵的权利。”
“那平州府要是不求援怎么办?”韩猛说道。
胡翔摇头道:“不可能,无论向谁,都必须求援,除非他们能挡住靺鞨军。就算官员不愿,那些百姓、乡绅望族也不会答应。现在平州府除了向我们、易州府和海州府之外,并无他人可求。就易州府和海州府,想来也不会,也不敢轻易出兵,最后只能向我们求援。”说着胡翔看了赵询一眼。
赵询知道,胡翔猜出了自己现在和幽州都督李怀远有一些联系,否则也不会在威州府和蓟州府边界之上,只留下五千人。幽州都督不发话,易州府铁定是不会出兵的。那平州府除了向骁果军之外,再无可求之军。
且不提威州府在骁果军的接管下,诸部平稳袭来,原本攻打靺鞨军的各路军,此刻纷纷成了一队队剿匪军,清剿着威州府境内大大小小的山匪。说起平州府,这里是位于威州府东侧,海州府南侧,地势极广,这里本来还驻扎着一只水军,但自从靺鞨军入侵之后,这水军就移至海州府,协助海州府抵御靺鞨诸部的南下。
平州府早在威州府失陷之后,就在威州府与平州府交接之地,布下了重兵,原本一万一千的府军,现在急速扩大至两万人,足足扩大的一倍。虽然战斗力下降的厉害,但人多,给人心里感觉不一样啊。好在平州府只有西北部与威州府交接,防御也不过三县之地。
威州府看起来兵力不少,但很大一部分被蓟州府李牧之牵扯住了,在加上平州府据城死守,倒也没有让靺鞨军攻破县城,但一些乡镇自然是免不了受到摧残,至于这些,平州府的诸官早已无心关注。随着骁果军,昔日的火麟军越来越强盛,平州府逐渐变得安全起来,也使得三县守将松懈了下来。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出乎意料,威州府的靺鞨军与骁果军对上之后,竟然一泻千里,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平州府,这下好了,完全没有准备的三县之地一下子靺鞨军里应外合,打破了。一万平州府府军不是死了,就是降了。
平州府的门户被打开了,眼下整个平州府广袤的地域,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悬念,就和那些青楼里的姑娘一样,脱光了衣服,张开双tui任人摆布?就等着靺鞨军去占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