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诸官以为赵询软了的时候,反击开始了,而且凌烈的让人害怕、
洛阳城的缇骑司衙门一夜之间被人焚之一炬,缇骑司上下官员八城被杀。雍州东边两府、冀州、豫州、兖州境内,所以诸府县内的缇骑司衙门被破,明暗哨探惨遭被杀,数天之内,这些地方的缇骑司就被狠狠的敲了一闷棍。
各地甚至出现,悬赏击杀的悬赏令,凡缇骑司的人头,可以用来换银子。各州府官府自然是不敢管,也懒得管。对于缇骑司,没人有好感,贴别是被司徒雷掌控的缇骑司。
缇骑司原本是朝廷用来监视天下的衙门,和锦衣卫有些相似。在各地都有其衙门,哨探分为明暗两种,此外还有布局在外族境内的暗探,但这种暗探最近已经绝迹了。
“狠……这小子太狠了,一动起手来,就是雷霆一击啊。”慕容成听了消息,砸吧砸吧嘴巴,感叹道。
赵询不动则已,一动就是晴天霹雳,震得司徒雷一阵头晕眼花。他愣是没想到,赵询会直接动武。朝堂来不过,我不和你来了,你动我的人,我就杀你的人。
问题在于,大家都知道这是赵询报复的结果,可就是没有实际证据。连洛阳都得不到证据,那地方上就更别说了。就算他们得到了,也不敢拿出来啊。你想想看,这赵询连缇骑司的人都直接做了,更别说你一个地方官。剁了你,别人怕是巴不得爬到你的位置上。
这些地方官员不怕司徒雷这样的人,司徒雷对他们有要求,只要做到就好。可赵询这样的人,对你可是直接动刀子啊,谁承受得起?
朝堂之上,司徒雷脸色阴沉,但有没有办法,他们证据,可拿不走赵询的位子。再说了,赵询新入洛阳,手下现眼的士卒自然都在府中和军营里,没有给他人带来什么把柄。
说起来也好笑,此刻故意留下的几把弩箭之中,各支卫军都有,其中不少都是司徒雷亲信部下军中的。
“左相大人,本将军可是听闻最近城中发生了什么大案啊,似乎和你有关,说来听听吧。”赵询笑道。
本来就脸色阴沉的司徒雷,听了赵询的话,更加阴沉了。两眼死死的看了看赵询,小声说道:“小子,你不讲规矩!”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左相大人的意思?你这般死死的盯着我做什么,此事和我没关系。虽然,我也很想把你切成肉片,但最近发生事情还真和我没关系。众所周知,本将军近期一直在军营接受新兵,故而,外界的事情,我也是新知道的,可是与我没有关系。”赵询笑着说道。
“对了,左相,我就说吧,你年纪大了,该好好休息了,不要震天操劳,对身体不利啊。”这一次,赵询的声音大了些。
“左相,我以为大将军说的不错,你呀,是该休息了。”齐王也在一边笑着回应道。
“休息?现在的时局,怎么能休息呢?东面徐州叛军,北面突厥逼近,我的当为国效命,岂能轻言休息?赵询,你的手段有些过了!”最后小声对赵询说道。
“过了?左相不会以为这些都是我做的吧?我承认我参与了,但绝对不是我一人之功劳。”赵询淡淡的说道。他准备给司徒雷心中泼点墨。
“不是你一人?还有其他人?”司徒雷锁眉说道。
“或许吧,我的人,就看到了其他的人一在。”赵询接着瞎编道。
朝议很没意思,说真的,赵询根本就不想参加朝议。每一件事,大事都被司徒雷他们做了决定,就是一些小事或者无法均分的事情,才拿到皇帝面前上奏。
而前一种,身为皇帝,却只能处理一些小事,岂不很是怪异。而司徒雷和慕容成无法均分的事情之时,皇帝到是想要做决断,但是,他决断不了。
赵询有些同情高坐在主座上的宣武帝,一堂堂皇帝,既不痴傻,又不年幼,却成了一摆设。做出的决定都是屁大的小事,可以说,圣旨出不出得了皇宫,还得左相和齐王说了算。好在御林军和禁卫军尚在皇帝手中,否则,情景堪忧,遭遇更差。但,饶是如此,谁也不知道御林军和禁卫军之中,有多少是其他势力安插进去的人。
自从各地州府官员离去之后,再入朝的赵询就知道,想要在朝堂之上有作为,怕是难喽,所以他就准备先把千牛卫给拉起来,用武力震慑他们。
你玩你的,我玩玩的,要是越界了,惹毛我了,我让你们好看。赵询表现出来的意思就是这般。
正月底,幽州的商队也来往于雍州,同时,还是和其他州府进行商贸,暗中收购黑火药的原料。
说起黑火药,无论朝堂之上其他人怎么说,赵询给出的答案就是偶然得之,数量稀少,运输不便等理由,就是不给他们交底。见赵询如此,其他人也无法,但都对赵询更加注意了,这震天雷的威名都是知晓的。可这玩意就在这个做事狠辣的年轻人手中。
冀州的汇通钱庄也逐步开始扩建,幽州钱币开始流通与周围诸州,连洛阳也开始流入少部分的幽州钱币。
“大将军,听闻先有一种精美货币流通于世,百姓言之幽州钱币,大将军可知晓?”司徒雷沉声问道。
“知晓啊,这就是我们骁果军铸造的,怎么?左相也想兑换一些?”赵询笑着说道。
“那大将军可否知晓,私铸钱币那时违法的?大将军身为朝廷官员,却知法犯法,当罪加一等!陛下……”
“等等……”赵询打断了一年过六十的老官员,不耐的说道:“你谁呀?”
“下官礼部侍郎左铭江!大将军有何指教?”老者一脸傲气的说道。
赵询冷笑道:“指教不敢,这么打一把年纪了,不留在家里享受儿孙之乐,还在这里说胡话。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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