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到百姓发自内心的欢迎。”
风子鸣苦笑道:“只怕徐阶不会答应吧,徐阶是兖州郡公,也是兖州府军之主兖州都督。这兖州府还是兖州的治所,要是给了我们,那他……”
赵询沉声道:“徐阶是不会答应,所以我才让司徒雷的人出面啊!现在司徒雷的人要比徐阶更急。毕竟,兖州之地要是被武卫军占据了,那么,天下大势就会对齐王有利。而司徒雷这般辛苦搞出来的局面,瞬息之间就变成了作茧自缚了。”
司徒雷的人会答应吗?风子鸣不确定。从现在的情况看,这司徒雷也在算计兖州。也想将兖州之地纳入麾下。自然不希望兖州府这兖州的治所,也是兖州最繁荣的一府落入赵询之手,但是,现在的情况,司徒雷没得选择,不是吗?
在巨野城,距离刺史府不远处,就是来使的停留之所,也就是驿站。
司徒文此次亲自出使此地,一是急于得到风子鸣的相助,二来,也是向看看山阳府现在的情况。但两日的行走观察和自己探子打探的消息却让司徒文眉头紧锁,不为别的,只为这山阳府的情况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在司徒文的预想之中,这山阳府无非就是和徐阶一样,是一个地方势力崛起,想在乱世谋取好处。当然,其也是为了自保。谁知查察之后却发现,这里的情况和预想的大不一样。这里实行的是新政,和骁果军有很大的相似之处。这些到没有让司徒文赶到惊讶之处,毕竟,在慕容成势力和司徒雷势力之内,很多地方都在效仿骁果军,改革内部情况。但如果只是一府之主,就在实施新政,那么这个问题就不轻了。这说明,这个山阳府当家作主的人,心有大志,是个难以掌控的人。
如果这山阳府的人成了兖州的主人,还有他们的机会吗?司徒文暗暗想道。答案不用怀疑,司徒文就知道,如果是风子鸣主掌兖州之地,只怕现在武卫军也不会进入兖州,而他们也打不了兖州之地的主意。好在只是一府之主,司徒文如是想到。但另一个问题却让他又纠结起来,如此人物,岂会被自己利用?那么,要对付出兵相助,付出的代价一定不小。对付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才会出兵?只怕要等到今日派去刺史府和风子鸣谈判的人会来才会清楚。
“大人,柳毅他们回来了!”就在此时,屋外亲卫轻声说道。
“哦!回来了,让他们在里厅等候,我马上就到。”司徒文沉声交代道。
片刻之后,司徒文脸色坦然的来到了里厅,但见柳毅已经在等候。
“见过大人!”将司徒文出现,柳毅一礼道。
“情况如何?那风子鸣可曾答应?”司徒文淡淡的询问道。
听闻司徒文询问,柳毅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回禀大人,这风子鸣和李丰二人,简直太放肆了,根本没有将我们和徐阶放在眼中。他让我们派出能说句话的人前去和他谈判,否则的话,他就要坐山观虎斗,最后臣服强者一方。”
“恩?”司徒文顿时眉头紧锁,道:“说说看,将你们的经过详细的说一遍!”
听完柳毅的诉说,司徒文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说,在刺史府和你们直接对话的是这个李丰,而不是风子鸣?”
柳毅一怔,道:“确实如此,前后说话的都是李丰,而非风子鸣,此人极度狂妄。想要说服他,只怕不简单。他已经看出了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的紧迫的尴尬,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大开口。”虽然对赵询很不满,但他也知道,此刻更应该说实际情况。
“如此看来,这山阳府做主的是这个李丰,而非这风子鸣。李丰……风子鸣……也对,据徐阶所言,这风子鸣虽然有能耐,但绝对干不出大败唐军,拥兵独立之事。看来,问题还是在这个李丰身上。柳毅,你说,这个李丰究竟是什么人?”司徒文缓缓说道。
柳毅压下心中对赵询的不满,仔细沉思了片刻,道:“大人,如果这山阳府是以这李丰为主,只怕问题还不简单啊。这李丰是风子鸣在新军途中拉拢进去的,虽然徐阶谁,这李丰有可能和骁果军有关系,我们一直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不得不防啊!当然,能在很短时间里得到风子鸣的重用、信任,甚至臣服,也许是风子鸣或李丰故意用骁果军来给徐阶施加压力。至于实际情况如何,属下难以判定。但是,这个山阳府内的人,确实不简单。大人,难道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查清这李丰的来历?”
司徒文叹了口气,道:“查到是查出来了,此人则是梁州府人氏,府军军官,虽然没有人证,但基本上情况都能对的上。但梁州府早就陷落在唐军之手,所以,这李丰的情况实难证实。不过,梁州府府军之中的李丰,到时有一些本事,但此人对朝廷忠心,平日/比较听话。但现在这个李丰,却有些不一般,远超应有的水准。”
柳毅道:“或许他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和唐军闹的这么大,打败唐军一路南侵大军不说,还在唐军后方搞得唐军焦头烂额,最后还席卷了七八万百姓而走。大人,现在顾不上对方的身份了,对方已经很清楚兖州之地的情况了。如果我们在不能解决这武卫军的问题,到时候就不是拿得下拿不下兖州之地的问题,而是会不会让慕容成夺取兖州之地了。大人,就算这兖州之地落入徐阶,亦或者他人之手,也不能落入慕容成之手啊。”
司徒文岂不明白,揉了揉眉心,道:“这样吧,明日我亲自去一趟,我也想看看,这个李丰究竟想要什么。你说的对,兖州之地决不能落入武卫军之手,要不然,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