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根踮起脚尖,边看热闹边道:“哎呀呀,打起来了,好几个人打一个呢,连拉带扯的,看样子是要送官啊!”
杨泽皱起眉头,又拍了一下木根的后脑勺儿,道:“你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这片的治安不好,咱们可不能在这儿住。”
他打算过些日子,让父母来瓜州居住,一来在瓜州更好做生意,二来也让父母感受一下大城市的繁华,毕竟瓜州比保安县大得多,也热闹繁华得多。可如果这宅子附近的治安不好,问题很多,那他可就不敢让父母来了,没法保证生活上的安全啊!
木根答应一声,小跑着过去,等他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时,好几个壮汉已然从里面抓出了一对老年夫妇,拉扯叫喊着,说要送他们去见官,壮汉们口口声声说要去击鼓鸣冤!
木根可不敢靠近那些壮汉,他是一个半大小子,还属于“闲杂人等”,没事往前边凑乎,那不情等着找挨骂呢么,他只能问那些同样看热闹的邻居。
杨泽远远地看着,当他看到那对被拉出来的老夫妻后,忽地一愣,那个老汉他认得,不就是昨天晚上被误抓的老汉杨哲么,因为被错抓了,结果捡了个便宜,被向成卫请去喝酒陪礼,他老人家可是吃了个不亦乐乎,肚皮溜圆啊!
杨泽心中纳闷儿,怎么昨天晚上这杨哲老汉还好好的,今天就要被人告呢?还谋杀亲夫,他一个老汉,再怎么着也没法谋杀亲夫啊,被谋杀还差不多,可他身边的那个老妇人,应该就是他老伴儿吧!
这时,壮汉们已经把杨哲老汉夫妇两人架着,往刺史衙门走去,临路过杨泽的门口时,杨泽见老汉披头散发,鞋子还掉了一只,非常狼狈,他的老妻也好不到哪儿去,头发同样披散着,呜呜哭着,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如何叫喊挣扎,反倒有种认命的感觉,实不知怎么会有这种表现!
杨泽看到了杨哲老汉,可杨哲老汉夫妇两个却都没有留意到他,毕竟这时候,他们老夫妻哪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别人是谁呢,他们自己的事都搞不清楚了!
看热闹的邻居跟着他们走,边走边议论,其中几乎所有的邻居都在为杨哲老汉夫妻求情,也正因为有这些邻居在,壮汉们才没敢太过份,没敢拳打脚踢,看来老夫妻平常的人缘不错,要不然这些事不关己的邻居,也不能这么帮着老夫妻。
木根拉过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道:“这位高邻,快来给我们少东家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这中年汉子便是邻居之一,他被木根拉住,没法再跟着走了,有点不痛快,道:“你这小屁孩儿真是无礼,你的少东家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又不认识他,干嘛要和他说说!”
杨泽一笑,上前拱了拱手,道:“敢问这位高邻如何称呼?在下杨泽,新搬来的,以后打算开个药铺,咱们邻里邻居的,以后多走动,有啥事也好多照应才好!”
这中年汉子哦了声,不再和木根置气,他听杨泽说是开药铺的,立时就停下脚步,脸上也有了笑容,不管怎么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认识一个开药铺的,以后说不定真用得着人家呢!
这中年汉子也冲杨泽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杨东家啊,倒是和老杨同姓,我叫邱三,也住在这条街上,做点儿小生意,卖糖果的,各种糖果我都卖,以后要是杨少东家要想吃糖果,找我邱三就行!”
杨泽乐了,好么,这就做上广告了,想拉我这单生意啊!他道:“那是自然,以后在下要买糖果,必定找邱三哥。”
他一指远去的杨哲老汉夫妇,道:“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听着好像是什么谋杀亲夫,难不成这里的治安很糟糕?连女子都如此的凶悍,竟然连丈夫都要谋杀?”
邱三连忙摆手,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道:“没没,咱们东城这片治安好着呢,不管大案小案从来都没出过,更别说是人命案子了!”
说到这里,邱三看向远去杨哲老汉夫妇,叹了口气,道:“这世上的事儿,也真是难说,那杨家大姐以前看着挺好的,没成想会出这种事儿,不过她也看着不像那种人啊,邻里邻居住着好几十年,从小一块长大的,她不是那种人啊!”
杨泽一听就明白了,是杨哲老汉的女儿出了事,谋杀亲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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