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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听独孤女皇道:“看来你还是有几分眼光的,竟然从猜谜上,看出来杨泽很有断案的才干,这不简单啊,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茅问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一直在害怕听女皇丈母娘责怪,一听女皇丈母娘说话,他想都没想,直接就磕下头去,道:“臣知罪,臣再不敢……呃,臣……”话出口了,他也回过神来了,整了半天,女皇丈母娘是在夸他,没有骂他是废物!
可独孤女皇却又失望了,还以为这个女婿有了点儿出息,结果还是这么的废物,连话都没听清楚就说自己有罪,当初自己咋选了这么个废物当女婿呢,忘了当初是看上他哪点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女婿,独孤女皇道:“这个杨泽对于断案很有些本事,今年有桩一个女子谋杀亲夫的案子,那女子是被冤枉的,谁也审不出来,可杨泽却发明了种方法,叫案件重演,结果很容易就把案子审清了,还那女子一个清白,地方官把案子报了上来,送去了刑部,他还立了军功,这次押突觉的一个小汗进京,朕想着要重要用他,想派他去刑部……”
说到这里,独孤女皇忽然间不耐法起来,自己和这个废物女婿说这些干嘛,自己想重用谁,还需要说明不成!
她道:“既然你们想讨好你们的大姐,那朕也不拦着,也不派杨泽去刑部了,就去大理寺做少卿吧!不过,你们也不要指望这样就能讨好你们大姐,她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一说起长公主,独孤女皇的心情这才好了些,大女儿是最让她满意的孩子,在所有的孩子里是最受她宠爱的,也最像她,只可惜长公主的姓子急了些,算是美中不足,要不然她还真想立她为女太子呢!
摆了摆手,独孤女皇不再耐烦和这个废物女婿说话,表示让茅问安离开,她低下头去,接着处理公务。
可茅问安一直跪着,不敢抬头,没看到女皇的手势,等了一会儿,忽听女皇丈母娘道:“你怎么还在这儿,还有别的事吗?”
茅问安这才如梦初醒,忙道:“臣没事了,臣告退!”磕了头后,起身倒退出殿。
到了殿门口,茅问安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浸湿了,内衣贴在身上,非常难受。他心想:“以后再有这种事,打死我我也不再来了!”
他回了公主府,把事情的经过和永安公主说了,永安公主大吃一惊,弄了半天,杨泽不是皇上的心腹,也不是长公主的心腹,而只是一个立了些功劳的外地小官儿而已,但那个玉葫芦是哪来的?她赶紧去了长公主那里,她这也算是卖了长公主一个人情呢,得提醒一下大姐才成,别忘了自己的小功劳。
长公主是个寡妇,她丈夫暴死,民间传言是她害死的,她有谋杀亲夫之嫌,可她又拿不出证据说自己没有谋杀驸马,所以谋杀亲夫是整个皇家的忌讳,杨泽偏偏破了这样一个案子,那么长公主如果利用一下,也能为她自己辩白辩白,至少以后政敌们再用这个攻击她,她也有话说,现在永安公主保举了杨泽进大理寺,这不也算是送了个小人情给长公主么。
杨泽在屋子里想了足足一个上午,想了好几种方法,见着女皇时该怎么表现自己,中午吃了午饭后,他又找来了严诚厚,托他去打听打听长安城内的房价是多少,他想着如果能在长安开一家药厂,那该有多好,把药厂办得红红火火,那杨百秋老两口得多骄傲,自己过得好不算是真好,让全家人过得都好,那才是真的好。
这一天,啥事也没有,吴有仁没来,李博志也偷懒没来,他在兵马司里空等一天,啥正事也没办,一直等到天快擦黑时,忽然有人来了,而且一来,就是有圣旨到!
杨泽不明所以然,圣旨怎么忽然来了,皇帝亲自给自己下的旨意?这个节奏不对啊,按着宴会献俘的节奏来讲,礼部和自己联系也就足够了,怎么女皇亲自冲着自己下旨了,自己有那么重要么!
他赶紧出来接旨,就听宣旨的小宦官说了一通,圣旨里先是夸自己能干,有些小本事,然后竟然封了自己一个大理寺少卿的官,这不是升官了么!
杨泽接过圣旨后,问那小宦官道:“这位小公公,皇上怎么会突然让我做大理寺的少卿,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小宦官正是收了茅问安金瓜子的那个,他笑道:“是永安公主的驸马保举你的,恭喜杨将军,不不,错了,是恭喜杨少卿,你这可是升官了啊!”说着,把手伸了出来,你升官了,不得意思意思啊,没有金瓜子,给几个银豆子也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