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ri记”王哥略有所思的说,好吧,这是一本ri记,而且还是一本时隔多年的ri记。可要留下这个ri记的人想表达什么呢,是不是要留给世人一个谜,更或者说,那个人本身就是知道时隔多年肯定会有人再来这里,然后会发现这个东西,我们迫不及待地打开ri记,翻开第一页一行大字映入眼帘,我差点没把这本东西丢进水里。“送给可怕的刘林”上面就是这么写的,署名立的就类似于现在的导演,我就是一只木偶就是冥冥中被他安排在这里,然后莫名其妙的赠给我一本ri记,难道是在教我《论演员的自我修养》,太狗血的剧情啦。更为奇妙的就是这个笔记似乎缺少一样东西,什么东西呢,想了半天,对了这个少了一些时间记录,也就是他写的类似于流水账的ri记里竟然没有记录时间,倒是天气写了,真是不可思议。我和王哥草草的翻了一遍,也并无奇特之处,就是开始写的似乎有点玄乎,竟然知道我会看到这个ri记并得到这个ri记。
六月的天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来是还是yin郁的天空,现在正飘起蒙蒙小雨来了。王哥催着我快回去,万一一会儿下大了更不好走了,何况在这里。“我看这本书也没啥奇特的东西,他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收下好了,留个纪念也不错,咱还是快点回去为好”,“嗯”。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王哥一直原路返回,这次来着个叫苗圃地头的地方收获不少,至少是得了一本给我的,为的目的也许就是想让我拿到这本ri记,可他也死了许多年了,如果前几天有人给我说死了好多年的人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嗤之以鼻,彬不会理会这种可笑的说法,可是自从见到过那个小虎子一家,才恍然大悟,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死人给活人打电话的事也未可知。
到家了,王叔还是一直在责备我们出去时间久了点,说是一看就好,怎么可能逗留这么长时间,我忙着解释说那条路实在是太难走,我还不习惯走那种坑坑洼洼的小路,回头想喊一下王哥我们相互印证一下就得了,可他现在是脸se苍白,腿还在不停地打颤“怎么了?”,王叔抢先一步,闪到王哥身边一下子搀扶起王哥,要不是来的及时,王哥肯定就是瘫在地上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在那个洞里”王哥哆哆嗦嗦的说“他在催促着我走”,“我怎么没听见呢”我疑惑的看着他,“当时可能是因为你看那本ri记看得出迷了,顾不得身边发生的事了”他又补充着“可我听得真真切切!”王婶也是从外边匆匆赶回来,身上也沾有一些水珠,听到我们谈话,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来安慰王哥,还一边催着王哥倒些热水来。现在王哥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我站在那里也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并且显得十分尴尬。
晚饭吃的有些沉闷,王哥没吃几口就走开了,去他房间里睡觉去了,我也没什么胃口。在王婶的引领下自己也躺在床上休息了,每天回家去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处。这所有经历的一幕似乎和告别那个小虎子一家情况类似,不过那一夜之后他们就神秘消失了。在这一家里,还没有想象的睡着那么好,总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隐隐约约的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王婶的声音夹杂着一些类似熏香的气味一并传进感官器官里。她声音有些小,像是在祈祷些什么,估计也是有关鬼神之类的,今天见她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的正是一些香和一捆黄纸,想来也是为了今晚这次的祈祷。没过多久,终于王婶退出去了,世界一下子又安静起来。呵呵,现在自己的思路却依旧如此清晰,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再次在脑海里上演着,怪不得当时王哥一直督促着我离开那里,看着回家时王哥的表现,难道真的正如他说的那样,自己听到了死去立chun的声音,赶着他离开那个石洞吗?会不会王哥还在隐瞒着什么其它事情,不想让我知道,管它呢,反正我明天就回家了,对,明天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