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一和赵正铭两人乘坐马车到达赵家的时候已到傍晚时分,赵府大院位于扬州城北来岳村,夜se中仍依稀可见碧瓦朱檐,层台累榭,看上去虽不奢华,倒也尽显大气,院中植被郁郁葱葱却井然有序。张宇一看得暗暗点头,看来这赵正铭倒也是胸有丘壑之人。从两人的闲聊中得知,赵家自祖上就开始从事布匹纺织的生意,几代下来也积累了不少家私,早年的时候还曾捐过员外,因此这附近之人多称呼他为赵员外。
赵正铭一脸热情的把张宇一迎进屋内,请他上坐,又亲手奉上茶水,吩咐下人把上好的瓜果点心摆了一大堆,又令厨房赶紧准备晚宴。张宇一心中微感疑惑,赵员外看情形也应是本地颇具名望之人,自己与他不过是初次相识,却如此殷勤相待,应该是家中有何难事,想请自己帮忙。他胸怀坦荡,一向不愿无功受禄,便对赵正铭说道:“赵员外不辞辛苦请在下来家中做客,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何不说来听听?”
赵正铭勉强一笑,摇头说道:“公子侠义心肠,急人所难,赵某深感钦佩,不过在下家中近来一切安好,多谢道长关心。”
张宇一一听,心下更增疑虑,便道:“赵员外不必见外,你我一见如故,所为何事,不妨直言相告?”
赵正铭迟疑片刻,还是微微摇头道:“道长不必心急,道长一路奔波,甚为辛苦,咱们先用过晚宴,再说不迟。”
张宇一见他如此说了,也无可奈何,心中暗想走一步算一步吧,倒想看看这赵员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晚宴果然颇为丰盛,像“八仙盘”“青虾卷鬣”等名贵菜式寻常有钱人家一年都难得吃上一次。张宇一食量本来就不大,加上离刚刚在酒楼中用饭也还没多久,勉强吃下了一小碗米饭便放下筷子。赵正铭见状以为酒菜不合张宇一胃口,心下有些惶恐,生怕得罪了这位活神仙,便连连举杯,殷勤劝酒。
张宇一心思剔透,一望其神se便知他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开口辩解,举杯便喝。赵正铭这才微微放下心来。酒过三巡,张宇一略感酒意上涌,知道再喝下去自己弄不好要当场醉酒,于是微微拱手道:“赵员外盛情款待,在下心中感激不尽,不过今ri想必另有要事,在下提议不如到此为止,如何?”
赵正铭点点头,却一言不发,也不命人撤下宴席。只是脸se犹豫,沉默半响,似下定决心。忽离席走到张宇一跟前撩袍跪倒,语带激动道:“公子高义,赵正铭深感钦佩,还请公子略施援手,救我来岳村全村上下三百五十四口xing命!”说完连连叩首。身后不知何时进来一群丫鬟小厮,也连忙跪倒,呼啦啦一下子倒下一片,磕头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张宇一心中一惊,暗想果然来了,这赵正铭不辞艰辛将自己接到他家盛情款待,若是没事找自己,鬼才相信呢。但心中也更增了一层忧虑,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以赵员外德高望重之身份,竟然肯对自己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行如此大礼,所求之事必定是非同小可,以自己现在的功力,不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