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欠缺。如果有人在旁边即使只是给他壮一壮胆,那也是好的。茅氏兄弟出师茅山,虽然现在看来两人胆子小了点,但若能相助的话肯定于己有所裨益。他心思聪颖,早已看出茅鸿老实忠厚,且对他师兄甚是听从,因此便对茅隐使出一招激将法。
果然,茅隐脸se数变,面上忽红忽白,忽一咬牙道:“也罢,为了维护我茅山一脉数百年来的名誉,为了不负来岳村众人所托,为了全村上下几百口xing命,在下兄弟今天就舍命陪张兄弟与这伏尸斗上一斗吧。”
嘴上说的好听,其实他心中又何尝把茅山的名声放在心上了,至于来岳村几百口人的xing命更是随口扯出的幌子,在他茅隐心中自己的xing命才是最金贵的,不过要说还有比他xing命还金贵的事物的话,那便是——银子。
原来茅隐生xing多疑,在心中盘算再三,也不知道张宇一这小子说的伏尸是真是假。估计多半是这小子在集市上吃了瘪,心中不忿,借伏尸把道爷我忽悠走,然后自己除掉僵尸了去独吞数千两赏银的,这伏尸数百年难得一见,哪能随随便便就冒一个出来,如果自己拍拍屁股下山,刚好中了这小子的jian计。好小子,够狠,难怪先前假惺惺的说只要自己原有的那点银子,原来是想吓走我哥俩儿吃独食,道爷我一时不察差点中了你这调虎离山之计,还好道爷我脑子灵光,不然,哼哼……
张宇一见他如此回答,不知茅隐心中打的小九九,表面上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心中微微下心来。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心中默默推算,开口道:“二位道兄,眼下还有半个时辰就到了子时了,这伏尸若要出来作怪,子时必为最佳时机,二位道兄不如与小弟利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摆上数个阵法,待伏尸出来后也可稍阻其攻势。”
茅隐点点头:“张兄弟所言甚是。”心中却冷笑不已,还摆阵法对付伏尸,搞的还真像那么回事,道爷我先答应你,待会出来的不是伏尸的话,看你怎么说。
茅鸿却挠了挠头,说道:“师兄,咱们不如还是下山去吧,凭咱俩的微末道行,对付不了这伏尸呀。”
茅隐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住口!茅山弟子在三茅真君神像前所立誓言你难道忘记得干干净净了吗,除魔卫道舍己救人咱们不做还有谁来做。懦夫!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师弟而感到耻辱!”
茅鸿被骂的莫名其妙,半天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在三茅真君面前立誓了,怎么不记得。
张宇一看得暗暗点头,心想这茅隐虽然行为有些不堪,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能分辨得很清楚,明白我道门弟子的本分。
张宇一咳嗽一声,说道:“既是如此,小弟就负责这墓地左方的阵法,还烦请二位道兄负责墓地右方。”
说完便从身后包袱中取出上山前携带的做法用具,开始布阵。那边茅隐茅鸿二人也开始行动起来。张宇一所布阵法是正一道中的七星锁魂阵,七星锁魂是张宇一目前所能驱动的正一一脉中的最高阵法,是借北斗七星之力糅合奇门遁甲中的四纵五横之术,将闯入阵中的各类邪物锁于阵中,化其戾气。施法时将七面施过道法的八卦镜分置于地上对应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之位,然后用墨斗线将八卦镜呈四纵五横的布局相连,四纵五横法源自奇门遁甲之术,俗话说,四纵五横,万鬼潜形,可见其威力。此阵发动时循环往复,流转不息;绝生门,闭死路,能源源不断的融合天上北斗七星之力压制邪物于阵中。
而北斗七星君是道家历来崇奉的七位星神,相传龙汉时有一国王圣德无边,但苦于膝下无子,时常苦恼,他的一位名为紫光夫人的妃子有感于此,誓发宏愿,愿生一圣子以辅佐乾坤,一ri正值百花繁茂之时,紫光夫人游玩至金莲花温玉池边,脱衣净身,忽有所感,池中莲花九苞,应时开发,化身九子。诞二长子一名天皇大帝,一名紫微大帝,剩下的七子分别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就是后来掌管北斗七星的七位星神。
北斗七星君能和天帝一母同胞而生,可见其法力必定非同小可。虽说七星锁魂阵不能真正的请来七位星神下凡伏魔,但凭借道门符咒为媒介向其略借法力还是可以做到的,即便如此,阵法一旦发动威力也是沛不可当,只要阵法不破,一般邪物绝难走出此阵。
但此阵有一个极大的弱点,就是阵眼所在的天枢位,天枢位上的八卦镜就如同阵中统帅,号令之主,布阵天中,临制四方,阵法的运行全靠其推动。如果其他位置上的八卦镜被阵中妖魔破去,阵法依然能够发挥功效,只不过有所减弱而已,但若是天枢位置上的八卦镜被毁,阵法将会立时土崩瓦解不说,而且有可能反噬那布阵之人。
不过眼下张宇一独自一人,无法驱动天清纯阳阵,只能以七星锁魂来对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