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一听完心中微惊,据过往所读典籍所载,这“移疮之术”分明源自苗疆巫术,不知这赵平从哪里习得。
却听赵正铭嘴角抽搐,长叹一声:“哪知老夫费尽心思留下的竟然是一心思狠毒之辈!”
这话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张宇一试探的问道:“赵员外何出此言?”
赵正铭苦笑一声:“张世兄有所不知,那赵平性情颇为古怪,平日里对人冷冰冰也就罢了,奇怪的是他一到晚上就紧锁房门,不见任何人,搞的有急事需禀报他的下人们怨声载道。有的下人心有不忿,暗地里说他几句,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暴病身亡。厨房里的伙计见他把写有人生辰八字和姓名的黄纸拿到厨房,半夜里和一只野猫一起放在蒸笼里蒸,野猫在笼中挣扎惨叫,第二天那人就全身起满水泡,狂叫而死。还有扫地的仆妇见他有意识的搜集一些别人落下的毛发,指甲之类的物品,已备加害对方,而对方全不之情。从此之后,府中再也没有人敢惹他,即便我也是如此。”
张宇一听得悚然而惊,把人像野猫一般活活蒸死,这人心思也太狠毒了吧。看一眼韩逸,只见他微微冷笑,似全不在意。
不由问道:“既然这赵平行事如此毒辣,为何赵员外还留他在府上?”
赵正铭苦笑一声:“他自己不说,府内有谁敢要他走,万一惹怒了他,全府上下恐怕都有性命之忧。”
张宇一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次来收僵尸的老道长也是他请来的?”
赵正铭道:“不错。从几个月前村里闹僵尸没多久,他就从定州请来了这位老道士,说是他以前的师父,专职捉僵尸。老道士性格更古怪,每天把自己锁在房中,只有赵平能见他。唉,只望能早日抓到僵尸,老道士能早点走,最好把赵平也一起带走。”
唉声叹气了半天,见时间已不早了,吩咐下人把张宇一和韩逸送回各自房间休息。
张宇一在床上练了会儿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今天发生的一些事,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急忙披衣下床,来到韩逸的房间。
韩逸并未睡觉,正在灯下看书,见张宇一推门而入,笑道:“月白风清,乌兔东走,值此良夜,张世兄是想与人秉烛夜谈吗?”
张宇一无心与他客套,急急说道:“韩先生,在下刚才苦思良久,觉得这府中赵平师徒行为甚为诡异,有可能与村中僵尸作乱颇有牵连。”
韩逸笑容顿收敛,面露一丝欣赏之色,说道:“不知张世兄觉察到有何不妥之处?”
张宇一平稳心绪,说道:“据在下调查,至少有三点可疑之处。其一,在村中僵尸作乱之后仅仅三天,赵平就火速从定州请来了他的师父,而定州距离此地快马加鞭至少也得半个月,区区三天时间如何能赶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老道士早已预料都来岳村僵尸会作乱,因此提前赶来。”
“其二,据赵府下人们说,在老道士到来前只发生过两起僵尸吸血事件,但自老道士来后,吸血事件不仅未减少,反而接二连三的发生,岂非咄咄怪事。”
“其三,那赵平害人的法术分明是源自黑巫术,眼下道教各门派已绝少修习,此人来历存疑。”
听完张宇一所言,韩逸脸色凝重,点点头道:“不错,其实来岳村作乱的并非僵尸,而是——上古妖蝠。”
张宇一大为惊讶,这上古妖蝠自己还是头一回听说,连父亲在为自己讲授诸类妖邪特性时都未提及,居然有父亲都不知道的怪物,这究竟是何种妖邪?
韩逸似看出他心中疑惑,沉吟半响,说道:“张世兄不必惊异,此物不现世间已有数千年之久,莫说是公子,即便是韩某,也未见过其真身。”
听韩逸如此一说,张宇一脸上震惊之色愈浓,数千年前的妖蝠?这绝对不是他凭一己之力所能对付的了的了,只是不知此物为何会现身此地?
韩逸低着头,来回踱了几步,脸色突转沉重,缓缓说道:“若韩某所料不错的话,这只妖蝠恐怕来自沉睡万千邪魔的所在——封魔洞。”
顿了顿,看了张宇一一眼,微微一笑:“说道这封魔洞的来历,恐怕和张世兄还有些渊源。”
张宇一一愣,这话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封魔洞今天才听说,与自己又有何关系了。
韩逸一笑,接着说道:“因为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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