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花园的深处,小桥流水的对岸有一个六角宫亭,亭子里设有玉质的座椅,有个人趴在桌子上看不清脸面,不过看背影和身形,的确是凤无霜没错。
夜祗磨了磨牙,快步走过去,看看亭子里横七竖八摆一地的酒瓶碟盏,再看看背对着他趴在桌子上睡的一点警惕性也没有的凤无霜,很压抑很无奈很郁闷很纠结的,叹了口气。
一脚将地上乱七八糟的杯子瓶子碟子筷子踢到一边,他走到凤无霜身边,伸手去拍她的肩膀,“无霜……”
手还没靠近她的身体,原本趴在桌子上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凤无霜突然像触电一样从座椅上弹跳而起,反身一把扣住夜祗的手腕顺势一扭一推,单脚砰的一声踢在他的膝盖上,整个人扭身一转就扑了过来。
夜祗没想到她喝醉了还能使出如此迅捷的近身攻击,惊愕之余还来不及反应,伸出去的手已经被凤无霜控制,顺势反推压了回来,紧接着膝盖一疼,凤无霜整个人朝他砸了过来。
真是……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热情吧,万一扑倒的是其他男人怎么办?
夜祗腹诽了一句,顺手抓住她挥起的手腕,拧到身后,单腿错开压住她欲弹起的双腿,脑袋凑过来,在凤无霜眼睛都没睁开却张口欲咬人的表情中失声一笑,错身一口叼住她通红滚烫的耳垂,附耳含糊笑道:“是我,乖,要咬咱们去床上咬,这里太没情趣了,顺便再好好算算我们的帐……”
虽然喝了那么多烈酒,但凤无霜的神智也没有完全消失,否则也不能在夜祗靠近的一瞬间做出反应。
她原本便是佣兵,做佣兵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失去清醒,要么滴酒不沾,要么千杯不醉。以前凤无霜和风无行都属于千杯不醉的类型,常常对酌拼酒,穿越之后,风无行不在,凤无霜没了对酌的人,喝酒也没了乐趣,所以并不怎么碰,酒量下滑了不少,以至于今日喝了几瓶胭脂醉,居然破天荒的头昏脑胀起来。
即便她神智尚存,但这具身体的抗酒精能力太糟糕,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居然挣不开夜祗的手,再听到那家伙在耳边嘟哝,手脚越发失了力气,知道是他后心神一松,索性脑袋一垂,把他的肩膀当枕头的睡过去了。
夜祗叼着她的耳垂轻咬了几口,见凤无霜一点反应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扭过头来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已经毫不客气的跑去和周公下棋了。
夕阳西下,颜色渐浓的光芒四散扩开,经薄云环绕在西方的天边晕染出淡紫橘黄或浅红的霞,再穿过霞色,将阳光从红墙金瓦上送过来,笼罩在她侧睡的面容上。颊生绒毛光照温软,暖光倾斜如金线勾勒明暗清晰,裹了淡金色泽的睫羽长而浓密的服帖在眼睑上,像一把黑色的鸦翅小扇子,有微微俏皮的弧度。我们的帐……”
虽然喝了那么多烈酒,但凤无霜的神智也没有完全消失,否则也不能在夜祗靠近的一瞬间做出反应。
她原本便是佣兵,做佣兵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失去清醒,要么滴酒不沾,要么千杯不醉。以前凤无霜和风无行都属于千杯不醉的类型,常常对酌拼酒,穿越之后,风无行不在,凤无霜没了对酌的人,喝酒也没了乐趣,所以并不怎么碰,酒量下滑了不少,以至于今日喝了几瓶胭脂醉,居然破天荒的头昏脑胀起来。
即便她神智尚存,但这具身体的抗酒精能力太糟糕,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居然挣不开夜祗的手,再听到那家伙在耳边嘟哝,手脚越发失了力气,知道是他后心神一松,索性脑袋一垂,把他的肩膀当枕头的睡过去了。
夜祗叼着她的耳垂轻咬了几口,见凤无霜一点反应也没有,松开她的手扭过头来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已经毫不客气的跑去和周公下棋了。
夕阳西下,颜色渐浓的光芒四散扩开,经薄云环绕在西方的天边晕染出淡紫橘黄或浅红的霞,再穿过霞色,将阳光从红墙金瓦上送过来,笼罩在她侧睡的面容上。颊生绒毛光照温软,暖光倾斜如金线勾勒明暗清晰,裹了淡金色泽的睫羽长而浓密的服帖在眼睑上,像一把黑色的鸦翅小扇子,有微微俏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