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凤无霜额头的冷帕子,时不时更换一下。
锣鼓声响起来的时候,振聋发聩的声音终于吓退了凤无霜强悍的睡眠因子,模模糊糊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映入她眼底的就是一张脸色发黑眼圈青黛怨念横生的寡妇脸。
她呆了半晌,才看清这张寡妇脸属于夜祗。
“你……”她试着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如火烧一般,声音更是嘶哑难听,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几乎说不出话来。
夜祗顶着一张散发出浓浓怨念和深刻不满的寡妇脸递过来一杯浓茶,她顾不上形象接过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惊讶于四肢和头部的酸痛,她支撑着靠在床头小柜上,一边有气无力的道:“我这是死过一遍了吗?”
“还没有。”夜祗口气不善,“不过也差不远了。”
“嗯……头痛,好难受……”凤无霜有气无力的撑了撑脑袋,却从额头上摸到了一块温热的帕子,还看清楚是什么,就被夜祗一把夺了过去,丢到床边小几上的水盆里。
啪的一声,手帕入水力大势沉,溅得里面放了冰块的凉水四散,他憋了一晚上的火气顿时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嗖的一声站起来怒吼道:“你还好意思叫难受!谁叫你喝那么多酒的?你当自己是千杯不倒还是万杯不醉?还难受,怎么不干脆醉死在酒缸里得了?”
男人怒吼的声音并不会像女人那般尖利,却像一把重锤用力敲打在皮质鼓面上,咚得一声闷响,震得房梁上细微的灰层都在扑簌簌的往下掉。屋外远方传来的锣鼓声被一瞬间压了下去,收口之后的极度寂静,只能看到某人呆滞回不过神的一张脸。
凤无霜傻愣愣的看着夜祗在初晨的光照下明暗清晰显得异常阴鸷的脸,仿佛能看到他身侧空无一物的空气里蓬蓬燃烧的愤怒烈焰,醉酒后疼痛欲裂的脑子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刚刚……你在吼我?”她慢吞吞的道,用的还是疑问句。
其实也难怪凤无霜惊讶,认识这么久,确定关系这么久,夜祗还从来没对她吼过,突然来这么一遭,她的脑子又还没彻底清醒,不怪她会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她此刻还有醉酒之后的记忆,清楚知道夜祗昨晚上为了她的酒醉发作费了多大的劲受了多大的罪憋了多大的怒火,她估计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夜祗瞪着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凤无霜微张小嘴瞠目结舌的吃惊模样,明明在理的是他,可看到她这样一张脸,听到她这样一句话,夜祗竟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心虚。气无力的撑了撑脑袋,却从额头上摸到了一块温热的帕子,还看清楚是什么,就被夜祗一把夺了过去,丢到床边小几上的水盆里。
啪的一声,手帕入水力大势沉,溅得里面放了冰块的凉水四散,他憋了一晚上的火气顿时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嗖的一声站起来怒吼道:“你还好意思叫难受!谁叫你喝那么多酒的?你当自己是千杯不倒还是万杯不醉?还难受,怎么不干脆醉死在酒缸里得了?”
男人怒吼的声音并不会像女人那般尖利,却像一把重锤用力敲打在皮质鼓面上,咚得一声闷响,震得房梁上细微的灰层都在扑簌簌的往下掉。屋外远方传来的锣鼓声被一瞬间压了下去,收口之后的极度寂静,只能看到某人呆滞回不过神的一张脸。
凤无霜傻愣愣的看着夜祗在初晨的光照下明暗清晰显得异常阴鸷的脸,仿佛能看到他身侧空无一物的空气里蓬蓬燃烧的愤怒烈焰,醉酒后疼痛欲裂的脑子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刚刚……你在吼我?”她慢吞吞的道,用的还是疑问句。
其实也难怪凤无霜惊讶,认识这么久,确定关系这么久,夜祗还从来没对她吼过,突然来这么一遭,她的脑子又还没彻底清醒,不怪她会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她此刻还有醉酒之后的记忆,清楚知道夜祗昨晚上为了她的酒醉发作费了多大的劲受了多大的罪憋了多大的怒火,她估计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夜祗瞪着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凤无霜微张小嘴瞠目结舌的吃惊模样,明明在理的是他,可看到她这样一张脸,听到她这样一句话,夜祗竟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