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非常苦逼的笑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直接用手指头沾墨水画得,那张脸画的那叫一个抽象到惨不忍睹。
夜祗却看了很久,久到最后还露出一个可以和信纸上娉美的苦逼笑脸,自言自语的道:“我现在倒是相信,你的确没给我什么好东西。”
这真正的信,八成是写了他不同意或者不赞成的事情,凤无霜不和他直接说,却用了这样的办法来考验他的神经。诚然,他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发怒了,没被吓出心脏病实在是烧高香了。
夜祗叹了口气,再瞅瞅信纸上那张抽象的笑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它放到一边。
再露出的信纸就正式多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最前面还用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凤无霜以前和他提起过的、叫做阿拉伯数字的东西标出一、二、三、四等等符号。
夜祗数了数,足足十八条。
那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夜祗满头雾水不得其解,只好一条一条的往下看。
凤无霜的毛笔字写得不算很好,她也没有那份闲工夫静下心来慢慢练。用她的话来说的就是:“用一根木棍和一堆毛攒在一起的东西能用来写字吗?这不是写字,这是折磨!”
所以,前面几张还好,这张信纸上的字多了很多,她写得就难免出错,在雪白的信纸上留下了好些个黑块墨点,整封信都显得有点脏兮兮的。
但即便如此,夜祗还是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张脏兮兮的纸,活像是捧着一个价值无双的珍宝。
凤无霜的字有很强的个人风格,横竖勾点捺,笔笔分明又彼此连贯,下笔干脆利落,行文龙飞凤舞,看上去颇有些草书和瘦金体结合的味道,让人眼前一亮,完全不像是素日甚少写字之人。
初看时,夜祗脸上还带了点欣赏的意味,但是越往下看,他的脸上就越难看。当看到信封最低端一排用于结尾的小字时,他的一张脸已经臭得和懒婆娘几十年没洗的裹脚布一样了。
“凤,无,霜!”
他将这个名字像挤牙膏似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突然猛地将信纸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的就往屋外跑。“凤无霜,你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他很不风雅的一脚踹开了就在他隔壁的某人的房门,风从身后漏了进去,屋内的纱幔轻飘荡漾,像少女腰间的轻柔软带,无声摇摆。牙床上被褥齐整,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桌子上端端正正的竖着一张纸,上面同样画了个抽象的笑脸,下面还有一排字……
“踹门了吧?大吼了吧?很生气了吧?我就知道会知道。所以,我先走了,不用太急着找我,真的。”
蒸的?我还煮的呢!下了好些个黑块墨点,整封信都显得有点脏兮兮的。
但即便如此,夜祗还是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张脏兮兮的纸,活像是捧着一个价值无双的珍宝。
凤无霜的字有很强的个人风格,横竖勾点捺,笔笔分明又彼此连贯,下笔干脆利落,行文龙飞凤舞,看上去颇有些草书和瘦金体结合的味道,让人眼前一亮,完全不像是素日甚少写字之人。
初看时,夜祗脸上还带了点欣赏的意味,但是越往下看,他的脸上就越难看。当看到信封最低端一排用于结尾的小字时,他的一张脸已经臭得和懒婆娘几十年没洗的裹脚布一样了。
“凤,无,霜!”
他将这个名字像挤牙膏似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突然猛地将信纸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的就往屋外跑。“凤无霜,你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他很不风雅的一脚踹开了就在他隔壁的某人的房门,风从身后漏了进去,屋内的纱幔轻飘荡漾,像少女腰间的轻柔软带,无声摇摆。牙床上被褥齐整,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桌子上端端正正的竖着一张纸,上面同样画了个抽象的笑脸,下面还有一排字……
“踹门了吧?大吼了吧?很生气了吧?我就知道会知道。所以,我先走了,不用太急着找我,真的。”
蒸的?我还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