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铭知道又失败了。午后,王爷睡不着在习剑时,他已经向王爷提及了这个案子,未料王爷当时怒火,挥剑砍坏了花木。
看来到如今,王爷还对王妃的心结没有解。
悄然去官员中打听,说宁侯的二女与苏家公子郊外呷游,用簪子插死了苏家二公子,宁侯不认这个女儿,刑部秉公法办,因为她曾经的身份才得以判流放,如若不然,只怕是斩立决。
罗佑也从外头来,问及王爷可知王妃之事。
高铭如实相告,罗佑面上显出焦急。
午后,好久不见的晴川突然跑来找他哭诉,说这一段时间前王妃遭遇各种薄待,还说二小姐的案子本就是乌龙案。
罗佑见晴川一个月不见,竟然憔悴了不少,想起她以前在王府娇惯的情形心里头难免心疼,而王妃待他罗佑也素来不错。
“王爷现在气头上,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了。待他气消了,我们再说说未尝不可。”
……
入夜,福全守在旁边,王爷书房办公。
气氛本来安静得很。
忽地,王爷将案上的文书纸一下子团了起来,霍地掷了一边。
福全吓得一哆嗦,只听王爷吐了一句:“出去!”
福全不敢多管,老实地出去。
那夜,书房的灯一直亮着,子夜已过,福全没熬住睡下,至于王爷什么时间歇下,他不再知晓。
只是天微微亮时,福全惊醒了起来。
只听见东暖阁门吱呀响起,福全赶紧披了衣服出来,只见王爷走出来,仍是昨日的那一身衣裳,透着些疲惫,仿佛一夜未合眼。
此时高护卫也闻讯起来了。
王爷冷着脸并不看他们,只沉声吩咐。
“高铭,备马。去西府营——”
高铭忽然记起上午王爷的安排,西府军有军务处理。
只是这么一来,想来王爷今日不会管宁小姐的案子了。
晋王一跃上了马,扬鞭而走。
长街上,晋王一行人策马飞奔,速度惊人,人们纷纷避而不及。
忽而斜刺里冲出来一个姑娘,就站在街中央,横着胳膊。
“王爷!”
“王爷!”
大声呼喊的不是别人,恰是晴川。
当先看见晴川的是罗佑。
“王爷,是晴川!”罗佑提醒王爷。
“王爷——”
眼瞧着王爷的马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因担心晴川被伤到,罗佑的马噌时窜了王爷前头。
按照礼俗,未经允许,下人的马窜到主人马的前头,是极为不尊的。
骏马嘶鸣,晋王的马到底紧急勒停了。
罗佑下了马,想要阻止晴川,只因担心她一时冲动说话,惹得王爷愈发生气。
那晴川反倒气恼地推开罗佑,往前一步,那架势果真有她小姐主子的脾性。
“王爷果然冷心冷情!”“您是觉得这样就能撇干净了么?”“二小姐是同着我家小公子一同出去的,怎么会预谋?我家公子醉酒而回,小姐未归,里头难道没有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