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古霍就有点心头雀跃,遣退了秦风,自己开车一路把人送了回去,黑色卡宴一路开进蓟门西里,古霍看着低矮的楼层,参天的柳树,就连空气里都透着青苔的潮湿气的小区,皱了皱眉。舒残颚疈
“你就住这儿?”看着眼前有些老旧的小区,属于那种拆迁楼板儿房,房子的格局不好不说,很关键的一点就是隔音效果不怎么好,楼上人家踩着拖鞋走路,楼下都能清楚的计算出她家厨房到卧室,到卫生间,到客房需要走几步。
小区有点老,离制片厂的距离倒是不远。
“嗯。”没理会古霍那怪异得近乎奇怪的眼神儿,秦守烨小心翼翼的下车,每走一步路身后的伤处就火烧一样的疼,抿着唇,菱角分明的五官紧绷着,有些吃力的低身,“再见。”说完就将车门关上了,一点儿请人回家的意思都没有。
“哎,等等,我送你上楼吧!”古霍心里直骂秦守烨,这孩子是真不懂人情世故啊,连句客套话都不说,请他上楼坐坐能死啊,还是说,楼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秦守烨只是撩了下眼皮,睇了古霍一会儿,抿着唇,“谢谢,三楼。”
古霍跟在后面,有些别扭的搡了搡鼻子,看着小禽兽有些艰难的脚步,他倒是挺奇怪的,这小子他那么折腾他,然后他一句做兄弟,他就一点脾气都没有?还是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两人一前一后,却是各有心思。
两室一厅,格局虽然不怎么好,但是装修的不错,看上去也挺亮堂,可看着房间里偶尔出现的卡哇伊到不行的布偶,古霍又皱起了眉头,这房间一看就是个有女人的,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田甜。
哼,不过如此,都已经住到一起了,这**共处一室,干净?哼,别开玩笑了。
“你随便坐,我去洗澡。”
“护士不是说了你后背的伤这几天不能砰水!”一把扯住秦守烨,正打量房间的古霍一听,眼底的不悦就更明显了,“再说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自己能动手洗澡?”
他等得就是这一刻。
一本正经的脸上一点看不出古霍想什么,只有古霍自己心里清楚,他今儿跟过来,一是踩踩点,二就是再次确认一遍,想他游走花丛十几年,男男女女玩过无数,这小禽兽给自己的冲击还没淡下去,不来那么一泡,他就是有那么点不甘心。
“你就不能忍忍?”这大热天的,一天两个澡都不觉得解乏,不洗澡,就只能擦澡,他等得就是这个时候。
“出汗了,不舒服。”眉头皱的更紧了,秦守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古霍,这个男人,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呼风唤雨的大总裁,是不是真的这么闲的蛋疼,跑来管他的闲事。
“你准备怎么洗呢,看你走个路都小心翼翼的,洗澡,算了吧,忍忍吧!”再次劝着,明显的看到秦守烨有些不耐烦的脸色,古霍就知道,今儿跟过来绝对有门儿。
“我就站着冲一下就行。”冷峻的眉头有些不耐烦,挣开古霍抓着自己的手腕轻轻一挣。
比手劲儿,古霍从来就没是他对手过,看着小禽兽这么容易就摆脱了自己的禁锢,深沉的眸子暗淡了下,“算了,我帮你吧,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让我做哥哥的伺候你洗个澡,谁让你家女人不在呢。”
本来好好地一句话,在古霍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儿变味儿,没理会自己心里有些奇怪的想法,将怔愣的秦守烨推着就进了浴室。
“就你自己住?”别看房子不大,浴室装修的倒不错,而且浴室跟卧室相连,古霍也有幸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卧房,简单,干净,一尘不染,男性气息格外的浓重,几乎看不到一点儿雌性的痕迹。
“田甜住另外一间。”秦守烨只是深深的瞥了古霍一眼,径自脱下衣服,外衣,牛仔裤,接着就是内裤,期间难免碰到伤口,‘嘶’的倒抽气。
看着秦守烨旁若无人的脱衣服,古霍眼睛一睁,这孩子,怎么一点防狼之心都没有啊,前段时候他可还是抱着龌龊心思的想潜规则他呢,今儿,大大方方的给他吃豆腐,看着小禽兽那让人看着血脉喷张的健美身材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古霍难耐的吞了下口水。
“你··”古霍一时语塞,感觉到小腹一把火烧了起来,赶紧别开眼去。我勒个擦的,这小禽兽到底安的什么心?
“怎么了?”秦守烨不是没看到耳根儿烧得通红的古霍,只是邪邪的勾着笑,转过身去,用那一张布满伤痕的背脊背对着古霍,“浴室里有毛巾,我行动不便,你就帮我擦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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