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郁卒的古霍耷拉着脑袋,好像一直斗败了的大公鸡,鲜亮的毛发都挡不住眼底的颓丧。舒残颚疈
唉。一声叹气,瞥一眼在屋里哼哧哼哧俯卧撑的男人,嘴里还念念有词,“八百八十一,八百八十二···”
一千个俯卧撑后,又是一千个仰卧起坐,然后小禽兽猴子一样的一跃,扒着门框就是一阵嘿咻,引体向上两百个,看得古霍心底直发毛。
见着秦守烨已经大汗淋漓复又进了浴室洗漱,古霍趴在床上哀叹,这么会儿功夫,他后背疼的他快呲牙咧嘴了,可是刚才在小禽兽面前忍住了没发作,这会儿疼的一阵鬼脸,才趴在枕头上,又叹了一口气。
小禽兽不是人,男人的**硬生生憋回去,他妈的那得多伤身啊,得要多大的毅力啊。
&nban那种鼓包的恶心感,线条好看的引人流口水。
唉。又是一声叹气。
就小禽兽那非人类的体格,他什么时候才能赶超,要是小禽兽不自动躺在他身下,现在给他八个胆儿,他也不敢强来了。
“古霍。”秦守烨围着浴巾,一边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光着大脚丫子直接踩在古霍家那张价值不菲的白羊毛长绒毯上,叫了一声,见古霍没回应,“哥哥?”
“干嘛?”懒懒的不想搭理,古霍心思还在别扭,看着秦守烨在眼前晃,这口大肥肉滑溜溜的直闪光,闪的头晕脑花,连带后背都跟着抽抽。
“··”怔了一下,秦守烨眼底忽地盛满了笑意,那软软的柔情几乎快要溢出来了,只是古霍一直跟自己较劲,头都没抬一下,错过了那么好的美景,“我今儿要串两场戏,就在风行基地那边,不远,但是中午赶不回来,一会儿我出去买点菜,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问。
自打那一声哥哥后,秦守烨是真的把古霍当自己人,看着自己人受伤,照顾什么的自然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呆若木鸡的,古霍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秦守烨进了更衣间,又穿了一套他的名牌休闲装出来,用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奇怪的歪头看他,才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油菜扒蘑菇,溜肉片,红烧狮子头,剁椒鱼头,翡翠珍珠丸子汤,炝拌笋丝,干烧芦笋,滑菇肉片,水晶虾仁。”一口气说完,得意的看着秦守烨,小样儿的,难为不死你,就不信这些你也能做出来。
挑着眉四十五度角的看着秦守烨稍稍拢起的眉毛,嘴角微微拉了下,紧抿的唇瓣微微叹了口气。
“行,哥哥,满汉全席我都给你伺候着!”一把将手里的毛巾冲着古霍就砸了过去,一点没把人当病号看。
这大爷就是大爷,不管昨天他干了件多么操蛋丢人的事,都改不了他骨子里的本性。
“滚犊子的,大爷快饿死了,小心我告你虐待病号!”理直气壮的,将脸上那还带着秦守烨浓重男性荷尔蒙的毛巾扫到地上,嚣张的吼着。
“成,爷!”
小禽兽离开后,这屋子里又开始空荡荡起来,古霍有些郁闷,当初,怎么就选这么大个地方当窝呢,空间是够折腾了,可是,一有个病啊灾的就格外的觉得凄凉寂寞,这会儿他倒是有些羡慕屁民们窄小的房间了。
唉。
也不知道是今天叹的第几次气了,古霍也渐渐觉得自己跟秦守烨的关系有点微妙。
哥们儿?不行,他一直打着小禽兽身体的主意。
恋人?不像,毕竟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都是直的,比钢筋还直的直。
亲人?不能,他这人一向对亲人没什么过分的感情,就连他爹妈也就那么个意思。
那他跟秦守烨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单纯的,好几次躺在床上差点儿擦枪走火可最终什么都没干又不是兄弟,也不是恋人,更不像亲人的两个熟悉的陌生人?
“艹,小禽兽,你可折腾死爷爷我了!”古霍理不清自己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可是,他现在这么个情况,就特别喜欢秦守烨那微微的一点点热乎,就这么着吧,等这个困难时期过去了,他再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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