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手都有些轻颤。
虽然两个人这事最开始是随云挑起的,但是每回随云都是个半吊子,这会儿能在这么个特殊的地方勾搭秦风,秦风也不是吃素的,从部队上练就的绝活这会儿就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随云都没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和手离开自己的身子,身后的秦风就已经光溜溜的了。
“要不是看你今儿这么乖,才没这么容易饶了你呢!明天就给我联系那个什么羊,看我怎么卸了他羊腿下酒吃!”
“··什么什么羊,张扬!”
“呀!小子名儿记得挺清楚啊!该罚!”
说着,落在随云身上的手就开始作乱,一点一点的攻占,将人往前一推。
“啊——”猝不及防的,身子往前一拱,只能两只手伏在了抽水马桶上。
‘啪嗒’听着坐便器的盖子被秦风合上了,心里跟着一紧,膝头碰到冰冰凉凉的边缘,越发觉得太热,这点凉根本就不舒爽。
“秦风···”软软的低呼,心紧张的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感觉到屁股上**辣的,“别碰屁股!”
秦风都有些急了,四处摸索着,看着洗手台上随云用的润肤乳,直接拿来,挤在手里。
“知道,知道··”屁股,他的最爱,这会也顾不上了,没屁股,不是有大腿呢嘛!
每一处都十分的用心,每一处都十分的到位,伺候随云的活儿,大大咧咧的秦风一向做的细致,觉得万无一失了,才提qiang上阵,却也记得如水温柔,慢慢蚕食。
从一开始的温柔如水,到后来激狂如万流奔腾,喘息是主旋律,激荡是主色调,交织着两个人乱了节拍的心跳,听着那靡靡的声音,一起勾画出的一幅沉沦的画面。
——
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随云放在床上。
“唔——疼!”随云已经叫得有些哑的嗓子嚷道,两把秀颀的眉也跟着皱了起来。
“矫情!”嘴上这么说,却很温柔的从小抽屉里拿出药膏,细细慢慢的给他摸了。
“嗯··啊··疼···嘶嘶···”
“叫春呢,老实点!”在他细腰上掐了一把,秦风听着这动静就有点不老实,可是,要真再来一回,这白嫩嫩的屁股恐怕真保不住,他就喜欢捏着这里,今儿没捏成,转战到其他地方真不爽。
原来,人长大了,惩罚方式真的不能还保留在同一个水平上,该换换招儿了。
拿过凉被,给随云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把空调的温度控制好了,等着猫一样的家伙往自己怀里钻。“这几天我送你上班。”秦风揉着他细腻的肩头,听着随云越来越平稳的呼吸,感觉湿润的气息离自己胸口近了,藏在自己肩窝儿里。
“嗯。”随云笑了。
“那只羊是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挺骚包的,还有他叫张扬,不是什么羊。”
“犟嘴!用得着你说!管他羊啊猪的,让我逮住了,都没啥好下场,都给你做肉吃。”
“哥,你真好。”舔了舔秦风健硕的胸肌,扭着脖子又蹭了蹭,找到让自己安心的位置,踏实埋进去,一条大腿压在秦风腰上,伸手抱住秦风,整个人都贴着他了,才满足的一阵叹息。
相比刚才的那一顿屁股,随云就是享受秦风把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的呃感觉,其实,两人这会儿有个面包房,就算秦风不去上班,两个人也是吃穿不愁,可是,他也知道,秦风的老首长,对他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完,秦风是个念旧,念情儿的人。
想起那年秦风从部队退下来,随云心里还一阵一阵的发酸。
那几年,他们两兄弟,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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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全部是以前的事儿。这种穿插的方式,讲起来有些吃力,可是,妃凡挺喜欢的。哈哈。
想不想看随云第一次扑倒秦风,还有那年发生了什么事?秦家有啥变故?霍家一家又对秦风有着怎么样的恩情?
后面一一揭晓。
今儿会慢慢写存稿,以待后面上架,还有哦,最近妃凡琢磨着开新文呢,届时,还要妞妞们支持哦。
那啥,每天妃凡都跟个话唠一样的题外话,实在是有很多想跟你们说的,习惯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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