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垠的地平线上,耸立着一座雄伟的宫殿建筑群,四周是高大宽厚的城墙。.
这座由数十万工匠倾力铸造的精致小城,如今被滚滚浓烟笼罩,数万士卒的喊杀声,令这里成为残酷的战场。
“盾牌掩护,倒滚油,火把点燃!”
作战分秒必争,秦峰的命令十分简洁。
就见城头的士卒以盾牌为掩护,就在一架架云梯前,将铁锅中的滚油倒下。这些滚油有许多,都是郿坞的下人烧的,并不断被运上城头。
数百度的滚油,攀爬的敌兵,顿时被烫,当先几个的肢体更是被滚油炸熟,肌肉因此焦黄开裂,露出里面的白骨。
声声惨叫,浓郁的烧烤香味中,被泼到的吕布军纷纷坠地。
火把随后被扔了出去,顿时大火熊熊,云梯纷纷被烧。就在城门处撞击的冲城车也燃起熊熊大火,吕布军对郿坞的攻势立刻停滞下来。
然而秦峰未有一丝欣喜,因为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开端。一千士兵,列开勉强能够护住数里长度的城墙。然而只要出现一些伤亡,防线立刻就会出现漏洞。
吕布善战,亦是知晓这些。他摇旗命令下,又有一个方阵的士兵裹挟百驾云梯,散开到城墙。
秦峰这一处城头只有三百余名士兵,在近万敌兵的攻势下,只坚持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城头防线便被打开了缺口。一架架云梯,不断爬上凶狠的吕布军。他们之前虽有投效之心,但是此刻攻杀之势已成,只知并力向前。
转眼间就有近千吕布士兵在左右城墙上攀爬上来,城门楼处飘舞的“秦”字帅旗,为他们指引着方向。他们在军官的指挥下集结到一起,左右攻杀了过去。
秦峰的心,落入到了谷底,他毕竟只有一千余士兵,面对五万人的进攻,防守不住才是合情合理。然而常年的厮杀,令他的心无比坚毅。他绝不会轻言放弃,就算是败,也要让敌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他推开簇拥自己的虎卫,迎向左侧的敌军。手中大枪连点中,顿时刺死三人。那滚烫的热血飞溅,令他升起决死的快意。
三百虎卫皆是以一当十的勇士,拱卫着主公屠杀者城头的敌军,但是敌人后续的士兵太多,乃至于最后挤压在一起。
两丈宽的城头密密麻麻,乃至于没有任何闪避的空间。双方也就一米的距离,士卒手中的长矛,大刀,无法用出任何的招式,只能机械式的捅刺或者砍杀。精锐的虎卫,因此出现伤亡。
城下
观战的吕布见自家的士兵将那一小股敌人围困在城门楼处,不免露出了一丝得意,望着城头身披金甲的身影,不屑的冷笑道:“秦子进,就算你威名赫赫,今曰也还不是死在吾的手中!”
他身边的郝萌赞道:“经此一役,主公的威名必将传于天下……。”
就在吕布因此得意大笑之时,事情出现了一丝变化,就见左右各有数骑,慌慌张张疾驰而来。
……
城上
秦峰被虎卫护在了中间,因被挤压在一起,令他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自己的虎卫不断倒下。
若是有足够的空间,这些虎卫完全可以屠杀十倍与己的敌人,然而此刻被堵在狭小的城头,只能用坚毅十倍的心去强杀敌人。他们往往身中十余枪而不倒,以此换取更多敌人的姓命。
投降!一个念头从秦峰脑海中闪过,他不忍这些虎卫如此死去,凭他们的本领本该个个在这乱世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就在这个时候……
一声吟喝传来,“主公莫慌,赵云来也!”就见左边一道浴血的白色身影,手中一柄龙胆亮银枪,所到之处敌兵纷纷倒下,胸口喷出达三尺的热血,在空中化开成阵阵血雾。
又有一声粗犷的怒喝,“许褚在此,挡吾者杀无赦,滚开,滚!”便见右边一人腰大十围极其雄毅,手中虎翼鸣鸿刀横扫之下,便是有三五人在前,亦是一刀两断。五脏六腑从断面流出,所到之处顿成修罗地狱。
“投降者免死!”另见一将手持雷火震天戟而来,所到之处吕布军望风披靡。
“子龙,仲康,文远!”秦峰顿时一喜,但又十分疑惑。“难道是三侧城墙已经失守!”
“兄弟们,不要杀了,就此投顺秦将军……。”
又见三处来兵陷阵精锐背后,竟然跟着大批身穿吕布军衣的士卒。
秦峰见到更加疑惑……。
原来是他先前的一番言语起了作用,另外三处城门外的吕布军多有投顺,因此混乱并为攻城。唯有吕布这一侧,有他亲自督战,士兵惧他的威势,所以攻城最急。
降卒的出现,令城头的吕布军变的迷茫,又见三员战将猛不可挡,于是城头残存的吕布军顿时缴械投降。
“秦将军仁义,何不投顺,来曰跟随将军返回上谷,就近将家中老小接来赡养,岂不比跟着残暴的吕布强!”
正在云梯上努力攀爬的吕布军,本来十分惊慌,闻言便感到十分有理,就是一阵猛爬上城头后投顺了。
城下等待攀爬的吕布军士兵见状,顿时懵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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